031我很忙,但對你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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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旁邊那個,你們也不知道吧,那女的跟厲皓軒有一腿,聽說還懷了孩子,想借著孩子飛上枝頭當鳳凰,結果被厲皓軒逼著打了孩子,聽說當時血流成河啊!”
她也是演員嗎?”
不知道,好像是個女n號吧!”
你說多有意思,這部劇明明就是環球投資的,想必那個什麽慈的就是厲皓軒的新寵,而她旁邊那個是舊人,她們倆還一副情比金堅的好姐妹模樣,真是可笑,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二女侍一夫似的。”
對啊,那個典故什麽黃女嬰來著!”
是娥皇女英!人醜就該多讀點書,說你還不聽!”
盛慈聽後,火“蹭”地一下就燒起來了,童詩十分理智地拉住盛慈,搖頭。
看見沒,她聽到了呢!”那些人見兩人沒動作,嘴上越發張狂。
你也不怕她在床|上跟金主吹耳旁風,到時候小心你角色不保!”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小姐好歹是憑著紮實的功底得到角色的,跟她這種拿青春在床|上賭明天的人可不一樣!”那女子洋洋自得,仿佛已經把盛慈狠狠地踩在腳下。
童詩發現,盛慈在被人說的時候,神色是十分平靜,好像事不關己,可是如果別人說的是她時,盛慈就一副要衝上去撕了對方的樣子。
想了想,她輕輕笑了。
慈兒,我不在意,你能對她們汙蔑你的話不放在心上是最好的,不然我還要白白擔心。”
緊接著,童詩又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大明星,那些人卻隻能當娛樂圈裏的長舌婦!淡定一些!不要和這些無用的人動手,浪費時間。”
童家的家風很正,導致她的生長環境很純淨,身邊沒有那麽多浮躁的口舌,這讓她不適應來自別人的惡意,因為她覺得人性本善。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千奇百怪,嫉妒和不安好心都要按筐來計算。
電話響起,是宋辭!
童詩一看,眉頭瞬間皺的死死的,在盛慈關注的目光,鎮定地接起電話。“喂,哥哥。”
電話那端,宋辭想了很久的說辭,在“哥哥”兩個字的轟然圍堵下,竟都說不出來了。
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說道。“下午五點,紅磨坊咖啡,你不來,我不走。”
說完,掛了電話,心疼成一團。
沒什麽,吃飯吧。”童詩怔忡了一陣,笑著繼續吃飯。
盛慈剛想說什麽,自己的手機也是一響。
是召喚短信,發信人是霍斯宸:
她的手指上下滑動了一下短信對話框,發現同樣文字的信息有三條,標點都一模一樣。
盛慈笑了一下,鎖上手機。
想起那近乎殘暴的兩個晚上,她的身體和心裏都是拒絕的,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仍舊很疼。
霍斯宸在房事上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和外表不一樣,絕對屬於野獸派的。
尺寸很大,時長也很長,技巧……她也說不上好還是不好,畢竟沒什麽對比參照物,但每一次都感覺像死了好幾次似的。
後來,盛慈甚至回憶起自己在床|上表現,怎麽回憶都覺得並沒有騷浪賤的氣質,為什麽霍斯宸卻像對她樂此不疲似的,就那麽喜歡跟一個沒情趣的女人上床嗎?
什麽奇怪的喜好!
兩個人都不說話。
童詩在想一會兒去見宋辭要說些什麽,盛慈想著要怎麽為夜不歸宿想說辭。
一晃眼,到了下午五點。
童詩壓著時間最後一分,到達了市中心的紅磨坊咖啡館。
宋辭早就等在那裏,童詩慢吞吞的走著,每一步都謹慎而沉重,身邊路過的每一張桌子,每一把椅子,每一個人,都好像年少那些一起經曆過的過往。
往事如雲煙,一幕幕地在她腦子裏過著。
她鬧著,他笑著。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走得異常艱難。
咖啡館裏有咖啡和糕點的香氣,也有屬於陌生人的交談。
有好幾次,童詩的眼眶都濕了看不清前方的那個座位,更看不見座位上那個帥氣的男孩,宋辭,她心底的名字。
五年,他並沒有變成他陌生的樣子,卻已然成了陌生的樣子。
時間,每一秒都是在變著的呀!
童詩調節著呼吸的節拍,有些呼吸困難,甚至想過要調頭就跑,可不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挺住了。
直到,她走到宋辭麵前。
宋辭站了起來,俊秀的外表下似乎有些激動。“來了?”
嗯。”童詩抬頭看著他,在他對麵坐了下去。
有千言萬句都想說出口,可到了嘴邊,去隻有這輕輕淺淺的一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候,“來了”這算是一種問候嗎?
宋辭招來服務生。
要一杯卡布奇諾。”
給我上一瓶冰鎮啤酒吧,我知道你們這裏有。”
服務生點頭:“稍等。”
從她開口要了啤酒開始,宋辭的臉色就十分低沉,但他並沒有製止。
童童,你過的……好嗎?”
童詩輕輕“嗯”了一聲,不敢點頭,怕淚水會隨著動作而顛簸出來。
宋辭,你問我過的好不好,我隻能點頭。
點頭就是,我一個人坐車路過無數街道,我應付著生活的些許算計,我抵抗著命運偶爾的不懷好意,那些糟糕透頂的時候我都想打電話給你,但最後我忍住了!
我很好,雖然很想你,但依舊學著放下了你。
童詩咬著唇,心裏想要說出的話令她更加難過了幾分,顧不得眼前的模糊,努力地睜大雙眼去看那模糊中清晰無比的麵孔。
宋辭拿出一個牛皮文件袋,放到桌子上,推過來。
你知道厲皓軒是個什麽人嗎?”
童詩以為,他們的見麵不會出現第三個人的名字,然而沒想到,一開口,就是第三個人的名字。
她沒有說話,卻聽到他恨鐵不成鋼的激動聲音。
三十五歲有個私生子,五年前為了一個女人,和皇城第一家族的邵明朗聯合幾大家族,一起把c國的政府攪得翻天覆地,整整一屆總統換屆大選差點夭折!他身後還有黑道背景!童詩,你要嫁這樣的人?!”
那些含辛茹苦一樣失望的聲音擲地有聲,童詩強撐著淚眼,拿過牛皮紙袋,看也沒看就放到了包裏。
宋辭以為她會反駁,或者大逆不道地為厲皓軒辯駁一句,然而都沒有,她卻隻是垂著頭,不發一語。
她的安靜徹底激怒了宋辭,他氣急敗壞地伸出大掌抓著她皓白的腕子逼迫她迎視自己。“五年前你不告而別,為了就是找這麽一個有錢有權的老男人?你就這麽想給人當後媽!”
那一刻,童詩的心是涼的,發麻的。
記憶中的宋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隨意傷害別人,說著那些咄咄逼人的話,用那種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
童詩避開他憤怒的目光,突然覺得這一刻,徹底陌生。
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這五年,究竟發生了什麽會讓宋辭變得這樣陌生呢?人自然都是會變得,可是她沒變啊,她還是那個異想天開的童詩啊!
叔叔和嬸嬸知道你和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交往嗎?他們會同意嗎?!”
童詩忍著,忍著眼淚,忍著那些總想要緬懷的過去,忍著那些控製不住和過去的對比。
抱歉,打擾了……”服務生端著一瓶啤酒,看著這場景,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宋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手的同時,眼中閃過一抹痛惜。
他弄疼她了!
童詩無視自己通紅的手腕,接過服務生地啤酒,笨拙地用牙咬開瓶蓋,重重地放到桌麵上。
咚”的一聲,周圍的人為之側目。
啤酒因為重擊產生雪白的氣泡,順著瓶口冒了出來,濕了童詩滿手,她卻沒有動,隻是沉默。
宋辭冷冷地瞪向周圍,那些人不自然地收回目光。
他想幫她將手背上的啤酒沫擦幹淨,童詩卻是疏離一擋,那隻伸出的手僵了一下,將紙巾放到桌子上。
童詩沒有拿,也沒有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冰鎮啤酒的瓶身上冒出很多水蒸氣,水珠因為重力從瓶身滑落,低落到桌麵上,像極了控製不住的眼淚。
咖啡廳裏有柔美的音樂聲,氣氛那麽好,真的不適合悲傷。
童詩突然笑了,拿起啤酒瓶,仰頭喝起來。
中途,她被嗆出了眼淚,卻從未停過,那些冰涼的就啤酒夾雜著麥香,順著她的喉管,落進她的胃裏。
宋辭怔住了。
足足三分鍾!
童詩終於把一瓶啤酒都喝掉,抬起手背胡亂地擦了擦,將被酒嗆出來的順理成章流下來的眼淚擦去,冷靜地開口。
你希望我叫你宋辭,還是叫你哥哥?”
宋辭深黑的眼底閃過一絲疼痛,卻答不上來了。
既然你剛剛叫我爸爸媽媽為叔叔嬸嬸,那你就是哥哥。”童詩重複了一下,荒涼一笑。“哥哥……你是不是第一次聽我這麽正式的叫你?”
其實她的酒量並不好,盡管她師出酒量號稱“一直喝”的盛慈,可依舊不好,畢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宋辭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哥哥”兩個字是他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