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妖豔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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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風哥錢的人,都是什麽人呢?

    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想的到。

    那些都是或多或少與風哥有著生意往來的人,但像我這種“新人”,風哥是不會派我去對付那些大老板的,我處理的,頂多是一些混混,不入流的小老板而已。

    剛開始的時候,我對這種打打罵罵的工作很不適應,但是在風哥的安排下,在那個黑臉金山的帶領下,經過了幾次“實習”,在加上我做藍碼時候練就的撲克臉本事,和我的散打功夫,我倒是很能和那些人找到“共同”話題。

    我的手下一共有三個人,皮子,狗仔,賴利頭。這些都是我給他們起的外號,至於他們的大名叫什麽,我早他媽給忘了。

    平日裏接到金山的電話,我會帶著他們去找那些不開眼的家夥,我會把車停在他們的門口,然後讓我這三個手下進去嚇唬一陣,要是遇見膽小的,對方會乖乖給我們錢,就算沒錢,也會給我們一個換錢的時間。

    可要是遇見膽大的,那就有些麻煩了,好一點的情況,我進去說幾句場麵話,壞一點的情況,對方會找來一些人,擺出和我們幹架的氣勢。

    有一次我們去一家黑中介要債的時候,對方就擺出了是混的,頗有幾分不怕我們的味道。

    當時賴利頭裝逼,叫人家給打了,狗仔滿頭是血的跑出來,告訴我皮子和賴利頭在裏麵被人圍了,讓我進去救他們。

    我當時靠在車裏抽煙,一聽說對方打了我的兄弟,這一下可把我惹火了,我打開後備箱,拽出了兩根棒球棍,一根純鋼的我自己用,一根橡膠的給了狗仔,我們兩個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年時間眨眼就過,在這條風雨無阻的“討債”路上,我練就了一副老油條的本事,和心狠手辣的作風。

    我沒來的時候,風哥的這樁生意是金山管理的,我來了後,那個家夥幾乎就不出現了,隻給我打電話,還兩句半就掛,這讓我有段時間懷疑他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不過還好,風哥對我的工作很是滿意,隔三差五的還會請我吃飯,給我點獎勵。

    隻可惜一年的時間裏,我從來沒有問過風哥到底做的什麽生意,為什麽形形色色的人都會欠他錢,他沒說,我也沒敢問,因為我跟在晨哥身邊的時候,就懂了一個道理,像他們這種人都是很喜歡猜疑的,想要在他們身邊混的長久,就要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總的來說跟著風哥的這一年,我混的很知足,雖然工作單調,又累心又累腦,但我的生活徹底離開了賭博,也變得精彩充實了起來。

    我指的“精彩”,當然不是我的工作,而是我的私生活。

    來到d市的一年時間,我在離港口不遠的郊區找了一棟房子,那是一個老式的居民樓,壞境還算幹淨,就是沒什麽人住,每天打開窗戶往下一看,滿小區裏溜達的,全都是白發蒼蒼的老人。

    這個現象也是經濟發展太快的一個副作用,年輕人都不喜歡待在郊區,他們懷揣著夢想,想要靠雙手打拚出一切,所以寧可去市區住地下室,也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早晚下班的路上。

    本來我所住的“老年小區”也沒什麽可說的,但提到了小區,我就要提到一個人。

    那是一個風情萬種,很漂亮的女人,她是我在d市的新發現,就住在我們的小區裏,和我一樣,都是租房客,就在我樓下的那個房間。

    這個女人開始的時候我隻是隔著窗戶見過幾次,這也不是我天生好色,而是這個女人的出現,在我看來,那就是老年小區裏的一道風景線。

    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形象前衛又時尚的進出,我很好奇她是什麽人,我本猜測她可能是某位大款包養的小三,到後來我發現不對,因為有哪個大款養小三,會把人家安排在這種又爛又破的地方呢?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和這個女人認識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雷鳴閃電,我正在屋裏閑的蛋疼看美劇。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驚擾了。我從沙發上坐起來,心中納悶,暗想我在d市也沒有朋友沒有熟人,什麽人會三更半夜的過來敲我的房門呢?

    我心裏狐疑,以為可能是我的手機關機了,我害怕風哥找我有事,我從茶幾上拿起手機,發現沒有關機後,我心裏的狐疑更加濃烈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敲門聲更響了一些,我心中猶豫,最終起身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了我的大門。

    當我看見門外站著的那個女人的時候,我估計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為那個女人看見我開門,她本想與我說話,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臉上很尷尬,心想我也沒什麽不對的呀,我低頭一看,瞬間老臉通紅,好嘛,原來我出來急了,竟是隻穿了一條內褲,還他媽要死不活的是大紅色的。

    “你……你今年本曆年嗎?”

    這個女人的開場白,讓我心中的尷尬瞬間爆棚,我掩飾的笑了笑,問她有什麽事嗎。這個女人用一雙勾魂的眼睛瞟了我一笑,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這麽晚了打擾你,但是……我……我把鑰匙忘在了屋裏,我是你樓下的,你……呃……帥哥,你能幫我取一下嗎?”

    “……”

    媽的,這個女人有病吧,大半夜的,外麵還風雨交加,她讓我去幫她取鑰匙,我怎麽取?難道她是想讓我從樓上爬下去嗎?

    我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她,覺得這麽隔著一道大門說話,好像我是個怕非禮的小媳婦似的。

    我笑著撓撓頭發,瞄了一眼她身上酒紅色的裹臀短裙,笑著說:“美女,真是不好意思,這大半夜的外麵還下著雨,我也不好出去。要不……嗯……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在我家住一晚得了。哦,別誤會,我家沒人,就我自己,冰箱裏還有點吃的,咱們可以喝兩杯,交個朋友。”

    我這句話說完,突然意識到了哪裏不對。

    娘的,我平日裏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看見這個女人,我竟然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我尷尬的咧咧嘴,不知道怎麽把話給拉回來,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聽了我的話後,竟是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了一些,我想她這種人,是不可能聽不出我話裏“潛台詞”的,但她好像根本不怕我對她做什麽,竟是點頭說了一聲“好哇”,便踩著腳下的高跟鞋,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我家。

    這一晚可以說把我激動壞了,但我可不是什麽菜都拱的流氓,在人家同意前,我沒有動人家一根手指頭。

    我很講禮貌的穿了背心和短褲,拿出冰箱裏的下酒菜和啤酒,就與這個女人麵對麵坐在沙發上邊吃邊聊。

    幾杯啤酒下肚後,我越發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深更半夜的,她竟然如此坦然的與一個陌生男人喝酒閑聊,這在我看來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我一邊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我一邊偷眼觀察她的打扮與氣質,最終我有些失望,得出了一個結論,覺得這個女人身上的風塵味實在是太濃了一些,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那種“高級技工”,也就是應召女郎,所謂的援交小姐。

    “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別光喝酒聊天呀,這麽快就想把我灌倒啊?”

    “呃……嗬嗬,我說美女,你太直接了,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叫耿浩,你呢?”

    “我叫夏蘭,咱們樓上樓下的,都在一個小區,以後……嗬嗬……可以常聯係。”

    這個女人說著話,甩給了我一個大大媚眼,我看著她的表情,心說上帝呀,難道你顯靈了嗎,我老耿這是春天來了,還是一夜風雨暗送春風呢?

    我心裏越想越激動,我借著酒勁,坐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邊。

    可能是因為我長得不是很難看的原因,這個女人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出躲閃的動作,我看著她鼓鼓的胸口和修長的美腿,眼睛一轉,想要問她一晚多少錢,如今沒有女人在身邊,也就罷了,一旦有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出現,我那顆塵封已久的心,也終於活分了起來。

    但是從外麵辦事這麽久,我的心思還是夠用的,我沒敢冒然問出這句話,就怕唐突了人家,那恐怕連以後一起喝酒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心裏想著,十分小心的問她:“夏蘭,你是做什麽工作的,我以前總看你開著寶馬車進進出出,你的工作……收入一定很高吧?”

    我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我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聽出來,我真實的本意是想試探一下她的身份,如果她表現的很風塵,或者說真讓我猜對了,那麽我今天晚上閑著也是閑著,到不介意給她添一單生意。

    聽了我的話,這個叫夏蘭的女人輕抿著嘴角眼含壞笑。

    我能看的出來,她的確是一個對男人很有經驗的老手,就當我期待她能給我一個“滿意”答案的時候,這個狡猾的女人,卻是優雅的挑起了嘴角,笑著對我說:“你還真問著了,我是一個小老板,沒有大本事,在d市自己開了一家奶吧,帶著幾個姐妹自產自銷。”

    女人說著,眼裏的笑意更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