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腹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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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參加旅遊的事情,沒忘吧?”蘇摩邊吃著手裏的麵包,邊似有似無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女人。
隻見眼前的木子邊拿著麵包,也顧不上嘴裏有東西便應道,“額,記得。”
看著木子桌麵這掉一片的麵包屑,向來有潔癖的蘇摩頓時皺了皺眉頭。
坐在他麵前確定是個女人?怎麽就沒個女人吃相?
直到蘇摩受不了了才轉而抓起了紙巾在木子的嘴角擦拭了一下後,還不忘將她桌前的麵包屑給擦掉。
見木子一臉錯愣才將紙巾塞進了她的手裏,“沒事發什麽愣。”
咳咳,沒有。”木子將手裏的紙巾握緊後繼續低下了頭吃早餐。
蘇摩隻是奇怪的看了一眼木子,也沒說什麽便低下了頭。
她才不會告訴他,剛剛想的事情呢!
假若讓他知道自己剛剛淩亂中把他當成了爹,還不直接把她從這裏扔下一樓去。
細想一下他把她的確當成了女兒來寵,先是不管她大吵大鬧都寬容,再來就是早餐晚餐都會給自己做,晚上還將她護在懷裏歇息,生活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在不知不覺中將她照顧得裏外都這般好。
想到這裏她的唇邊不禁帶了一抹笑意。
其實她會喜歡上這麽一個人,其實還是挺情有可原的。
好吧,她原諒他在她告白時還沒心沒肺的笑著說不喜歡她了。
你今天要不要坐我的車去目的地?畢竟和那麽多人在一輛車,你也不舒服。”蘇摩瞥了一眼她,輕聲問道。
不用了,我今天和楊總管約好一起上車呢,在車上有他照顧,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木子沒想太多,快速的將自己嘴裏的東西塞完後連忙說道。
聞言蘇摩臉上劃過了一抹異樣。
隻要細看便可以觀察到一直盯著木子看的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滲透著一抹算計的味道,但隻要木子一抬起頭,眸子間的東西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笑寵溺。
你確定不要坐我的車麽?”看著已經放下手裏的食物轉而走進洗手間的木子,蘇摩衝著洗手間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了,這多不好意思呀!都答應人家了。”木子邊整理著自己的丸子頭,邊分心的回應道。
整理完後木子便連忙提起了行李,穿鞋。
這過程連看都不帶看他一眼。
莫名有些不甘心的蘇摩抿了抿薄唇,趕在木子出門前沉吟了片刻後繼續提醒:“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要不要坐我的車?”
他的聲音多了一種不言而喻的情緒,木子本也不是一個特細心的人,再加上時間趕的她隻是背對著蘇摩擺了擺手便轉身離去。
開門關門,一氣嗬成,還不帶喘氣的兒。
看著緊閉著大門的蘇摩臉上陡然多了幾分不爽。
這年頭還沒幾個惹了他,還能沒心沒肺躲開的。
蘇摩收起了投向大門的視線,轉而拿起了桌麵上的牛奶杯,不緊不慢的遞到了唇邊輕抿了口。
白暫如玉的手指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手骨架子十分的大,手掌心下還隱約帶了硬漢才有的粗繭。
其動作儒雅自在,就像是童話世界裏才會出現的皇宮貴族裏的王子那般高貴清冷,給一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冷感。
隻見他瞥向了一邊的窗戶,神色多了幾分淡定和若有所思......
吃完早餐的木子便提著行李連忙到了公司樓下聚合,可公司門口卻一個人影都沒有,就連約好一起上車的楊梓也遲遲不到,這讓木子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把時間給記錯了。
連忙拿起了手機正想給楊梓打電話的時候卻看到了楊梓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發的短信息,“木子,我們的出發時間提前改了一個小時,你現在在哪裏呢?”
木子,收到信息請回複。”
我們先上車了,你要是看到信息趕緊給信息過來吧。”
總裁說他順路搭你......”
看到了最後一條信息,木子瞬間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什麽時候改的時間,怎麽自己不知道?
不知怎麽得兒,腦海裏忽然洋溢出了蘇摩那張對她笑得一臉如沐春風的臉,陡然腦子茅塞頓開。
丫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蘇摩今天早上忽然對自己說,要不要坐他的車了。
難不成這貨早就知情時間改了,卻不告訴她?
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道車子打喇叭的聲音,她頓時回過神來。
剛想怒斥後麵的車子嚇到她時,卻見車子十分囂張的開到了自己的麵前。
哎喲,瞧瞧十分引人注目的車子,木子頓時來氣了。
剛念到的曹操,說到就到。
你這個混蛋,時間改了也不告訴我!”木子拍了拍車窗,也顧不上裏邊的人聽沒聽到便對著車窗裏的人說道。
卻見蘇摩忽然打開了車窗,盯著木子那拖著行李箱,顯得十分狼狽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有理會她剛剛對自己的怒言怒語,隻是抿了抿薄唇後對她輕輕說道:“上車,行李箱放後邊。”
看蘇摩開著蘭博基尼那一臉囂張的樣兒,木子就禁不住來氣,坐蘭博基尼了不起麽?
見木子遲遲不邁腳,蘇摩臉上瞬間黑了幾度,“你要在公司門口耗多久?你是這次旅遊的主要人物,你確定你不去麽?”
不去才怪呢!她還要借著這次機會靠近李沫呢!
想到自己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木子就經不住狠狠的一頭撞向豆腐去,不撞死也羞辱死自己。
聞言木子臉上那一抹‘有骨氣’的火焰瞬間給蘇摩一句話給掐滅了。
她暗自給出了結論,這年頭骨氣不能當飯吃。
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行李箱丟進了蘇摩的後車廂,而後坐上了蘇摩身旁的副駕駛位上。
見木子吃了癟十分熟練的上了車的蘇摩這才露出了輕笑。
看著她那張明顯生悶氣而鼓起腮子的小臉,蘇摩情不自禁在心底裏腹誹道:這女人就是不能好好對待,非得用些特別手段才能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