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微光中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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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誰準你叫我表叔的。”聞言蘇摩的表叔臉色微微一斂,隨即便言歸正傳的將視線投向了後頭的手表。
隻見他走了過去撿起了手表後,送到了她的麵前晃了幾下,臉上頓時也多了幾分洋洋得意:“瞧見沒?親愛的木小姐,這名貴手表可是就在你的床鋪下找到,這你還能怎麽解釋?”
見狀木子臉色微微變了變。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把偷了學長的名貴手表還丟在了她的房間裏了?
此時此刻她想要去挖那個人的祖上墳的心都有了!!
丫的,居然敢這樣陷害她,這是鬧哪樣?
現在名貴手表就在自己房間裏,她也不能夠解釋什麽。
見她沉默的表叔立刻笑了出來,摸了摸自己那晚上吃了不少撐的鼓圓的肚子,一副得逞的說道:“喲嘿,剛剛不是說話還挺硬的嗎?解釋呀?你解釋出來為什麽東西在你房間?”
表叔很明顯是和木子杠上了,身為當事人的楊梓立刻有些不知所措,過半晌這才冒了出來拿過了表叔手裏的手表,隨即連忙說道:“其實,既然現在東西找到了就算了吧,可能木子......咳咳。”
說完楊梓臉色也多了幾分不自在,隨即向木子投向了一抹無奈的眼神。
見狀木子卻忽然連忙說道:“不行,現在是有人在嫁禍給我,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那個小偷。”
一旁的幾個同事顯然都有些半信半疑,站了一邊看好戲般不敢吭聲。
僅有表叔仍然保留了自己的意見,一副氣勢洶洶的應道:“木小姐,你演戲還挺厲害的,在上戲學院畢業的吧?”
聞言木子心頭的那把火瞬間被嗆了出來,這表叔和蘇摩還有蘇楠看來還真的是一家人,這嘴都跟唰了烏賊似的,說的話都TM黑的。
別以為你是長輩,我就會讓你。”
真是夠了!事情都還沒完全搞清楚就誣賴她,這表叔是和她有仇嗎?
喲嗬!你還讓我呀?”說完表叔將視線轉到了站在一旁默不吭聲的蘇摩,意味深長的斥道:“聽到沒?這木小姐說的話多沒素質,長輩都欺負,不尊老愛幼!!”
聞言她的心情真的就跟日了狗了一樣。
她以為這輩子遇到的奇葩已經夠多了,沒想到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奇葩表叔,這是要逼死她的節奏?
不尊老愛幼,這話都虧他說得出口!
哎,那個莫名其妙的肥大叔,什麽叫做不尊老愛幼,說話注意點,小心我告你誹謗。”被嗆到的木子立馬回口反擊。
說完木子立馬轉身看向了站在了一旁的蘇摩,湊過了身子輕輕說道:“你這表叔有病,我......”
卻見蘇摩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後,輕聲說道:“別和他扯這麽多,直接進入主題。”
聞言木子這才悶悶的轉過頭看向表叔,有些鬱悶的說道:“楊總管的手表不是我偷的。至於為什麽會在我房間裏,我覺得這個問題需要問一下你們的安保。
第一,因為房間是密封的,為什麽手表會在裏邊?第二,也是我想說的,我昨晚壓根就不在我的房間裏,因此是不存在我偷了手表,僅能證明了有人偷了手表特意嫁禍給我。
第三也是最後一點,這個問題我需要問一下總裁,為什麽旅遊基地的安保措施這麽差,為什麽會有人進了我已經合上的房間。”
說完她立馬從褲兜裏掏出了自己的房卡在表叔一幹人麵前晃了晃,意味深長的說道。
聞言表叔安保一幹人果不然臉色一變,似乎也被她的話給震到了。
卻見表叔一個勁兒的打量了一下她手裏的房卡後,那緊皺著眉頭足以說明他正在沉思著什麽。
果不然下一口就是回了一句反擊的話:“你說你不在房間,那你去哪裏了?你有證據說你不在房間嗎?”
聞言木子怔了怔,將視線轉移到了蘇摩身上。
如果直接說自己昨晚在蘇摩房間,這必定在公司裏會引起一陣風波,自己的關係指不定會更亂。
木子看向蘇摩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猶豫和不確定。
這一瞬間卻可以明確的知道了,和蘇摩談戀愛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更多的可能還要牽涉了更多問題。
想到這裏她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見木子忽然沉默的表叔立馬笑了出聲。
剛剛還說得振振有詞,這不才被他反擊了那麽一句,她立馬啞口難言了嘛!
就一假老虎,就瞧著剛剛說話的勁兒,和現在那低著頭的樣子,剛剛和木子頂嘴的那一抹不悅立馬爽快了起來。
就在這時蘇摩忽然開口說道,“昨晚......”
話未說完卻猛地發現自己被木子拉住了衣角,那清亮的眸子多了幾分濕潤,像是懇求。
見狀蘇摩眸子一冷,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來。
猛地將視線轉向了表叔,意味深長的說道:“表叔,關於昨晚,我想我可以做個說明。”
察覺木子還在拉扯自己的衣角,蘇摩猛地甩開了她的小手,卻猛地改為了牽著。、
木子一怔,微微抬頭看向蘇摩。
卻見這個男人生著那副與生俱來的美顏,那修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他的一切仿佛在眼裏瞬間被放大。
讓她覺得心暖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時候,卻毅然決然的站在了她的麵前,幫她擋住了那些流言蜚語以及那些十分惡性的眼光。
蘇摩,他正在保護木子呢!
在微光中她看到了蘇摩向自己投以了一個自信的微笑,隨即小手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手上的粗繭不停的在她手裏磨來磨去。
在他的磨擦中,自己那燥亂的心瞬間安撫了下來。
隨即看到了蘇摩那意味深長的衝著表叔說道:“表叔,昨晚木子確實不在屋子。”
見狀表叔瞥了一眼兩個人牽得緊的手,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哦?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