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鬼壓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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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木子這才微微一怔,楊梓學長果然還是一貫如此的貼心。
她微微一笑,轉而挽上了楊梓那有力的手臂。
你的身份這麽特殊,你幹嘛還來?”楊梓瞥了一眼木子,微微低下了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這句話很輕,隻夠得了兩個人能聽得見。
木子心頭不禁有些納悶,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是呀,她為什麽要出現在這裏,她的身份這麽特殊。她拿什麽身份來觀看這場婚禮?
可她的自尊心不得不又自我審,判,可她又憑什麽不能坐在這裏?
前任怎麽了?看著蘇摩和別人結婚那又怎麽了?死得去?
再說她身為公司員工參加自己老板的婚禮這不很正常的事情嗎?更別提她還是這婚禮的女主人家邀請來“特意”觀看的呢。
她沒吭聲,隻是微微嘴角上揚。
給人一種即將要爆發的恐懼感,見狀楊梓微微皺了皺眉頭,放在木子身後的手也多了幾分力。
假若等會木子真搞破壞,估計這場麵就真尷尬了。
但出奇的是木子在婚禮上真的就跟坐上了502膠水一樣,直到婚禮結束這屁股動都沒動。
這前任在婚禮上沒寫出鬧劇新聞,在場的記者都紛紛感到可惜。
臨交換戒指,被調侃互相親嘴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呼叫聲。
可兒……可兒……”
這熟悉的聲音猛的讓可兒身子一僵,隨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一把將自己抱住。
當大家把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看清楚時,這才發現了那個人居然是一個穿著十分邋遢的流浪漢。
這流浪漢年紀看著不算大,不過聽著聲音大約也就26、27左右。
聲音還算是好聽的,可就是這外表……讓人有點不敢恭維。
看到了流浪漢的出現,蘇摩的臉上陡然劃過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淡笑。
隨即猛的鬆開了她的手,慢慢後退……
你走開……”被嚇懵的可兒欲想一把甩開眼前的男人卻不料被抱得更緊。
更甚於那濃烈的垃圾位讓原本就容易嘔吐的可兒更接受不了了。
一手將男人推開後欲想轉身離去,卻又被流浪漢一把抓住,隨即聽到了流浪漢那近似十分懇求的語氣說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不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此言一出讓木子陡然心頭一驚,忽然回想起那天自己在咖啡廳質問可兒時,可兒也是身子頓了頓。
所以可兒肚子裏的孩子壓根不是蘇摩的?那蘇摩為什麽還要娶她……
這一出戲讓她忽然有些不明所以了。她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蘇摩,卻不料正好對上了蘇摩望過來的眼神。
穿過空氣的那雙銳利眼睛裏充滿著濃烈的氣息,仿佛透過了一切直勾她的心髒般。
他為什麽要這麽看著自己?
木子猛的心跳漏了半拍。
身後察覺了兩個人對視的一個記者頓時大聲叫喊,“啊,一定是前任叫人過來鬧婚禮了,我就說嘛!怎麽身為前任還這麽淡定嘛!”
聞言木子臉上多了幾分不自在,連忙轉移了視線,思緒卻忽然偏遠,“他會不會也覺得這人真的是自己請過來的?”
一旁坐著的楊梓意味深長的和蘇摩對視了一眼後微微一笑,放在木子身後的手也跟著不自覺更緊了一些。
蘇摩眸裏微微一眯,自然的將楊梓那小動作看進眼裏。
你胡說什麽啊!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可兒臉上已經黑成了一片,想要一腳把抱著自己的腳的男人踢開,卻不料把自己也帶下了台上。
幸而有流浪漢墊底,肚子裏孩子也沒受多大的影響。
邊掙紮著起來邊聽到了流浪漢在一旁說道,“可兒,可兒,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這叫的出名字的戲碼自然讓可兒因為自己那一句“我不認識你”的話打了自己臉。
當場一片嘩然,瞬間亂成了一片。
可兒,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流浪漢大哭著搖晃了可兒的肩膀。
可兒始終還是不停的說著不認識,邊躲開流浪漢的攻擊。
好看的婚禮瞬間真的成了“好看”的婚禮。
在保安趕過來後,流浪漢還不甘心的多說了幾句,“可兒你這個女騙子,有了錢就不要我了,我恨你,恨死你了……”
話未說完便被保安拖了出去。
現場的狼藉、新娘子剛剛被流浪漢摸過的髒兮兮身子、還有一直站在一邊不吭聲,不參與的新郎蘇摩。
現場的禮儀嘉賓也僵在了座位上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直到可兒站了起來向木子這邊走了過來,這人來勢洶洶呀!
木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迫來一場撕逼大戰時,卻見可兒哭著說道,“你怎麽可以請那種人來鬧婚禮……”
說完便消失在了婚禮舉辦現場。
木子一懵,這是誣告她的意思了?
把自己做的一切東西全當成了她的鬧劇?這推卸責任和誣告人的本領夠強。
受不住氣的木子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在場的人因為可兒的一句話頓時將眼光看向了自己,木子心頭一冷。
很好,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是吧。
這破地方她還就不待了。
轉身拿起包便往安全出口跑去,順勢的經過了蘇摩。
這一次是她頭也不回,看也不看一眼便和他擦肩而過……
見狀蘇摩沉吟了片刻,臉上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薄怒。
很好,非常好,翅膀長硬了就會飛了。
離開了酒店卻正好看到了坐在酒店後門一臉沮喪的流浪漢,木子心頭不禁有些恍惚。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過去並且坐在了他身邊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難過,如果剛剛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就是可兒為了錢不要他了。
這麽想著木子的心也挺酸的。
隻見流浪漢瞪著眼前的紙巾怔忡了半會兒才接過了她手裏的紙巾。
謝,謝謝”
她聽到了他那有些弱的道謝,莫名一種想要保護人的欲,望油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