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殺機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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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入黑,白日裏的喧囂是說退就退。

    東府的一處中型院落。

    此時院子裏並沒有掛上燈籠,四周是寂靜一片,黑壓壓的環境顯得氣氛略微滲人,從一旁院落門上貼著的木牌匾便是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冷姓管家的院落住處。

    院子的中心處有一個亭子,此刻在亭子內正晃蕩著兩個身影,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借著天上些許清幽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其中的一個人正是冷管家——冷餘海。

    “冷管家!”黑暗裏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語氣略帶點拘謹。

    發出聲音的正是那個站著的人,夜色如墨看不清樣貌,隻知曉他身穿著一襲緊身的黑衣,似乎中等身材模樣,此時的他正麵對著冷餘海,微微弓著身子。

    “來了,坐!”冷餘海清冷的聲音響起,然後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示意黑衣人坐下。

    黑衣人道了聲謝,隨即輕輕的半搭著身子,默不吭聲起來。

    “找你來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去做。”冷餘海右手不停地輕叩著麵前的石桌,“噠噠噠噠”的聲音很是悠遠清幽,直到半響才是出聲道。

    冷餘海的話語一結束,黑衣人便是猶如彈簧一般的站直了身子,朝著冷餘海微微的躬身示意,才道:“冷管家說笑了,幫忙什麽的談不上,您是我的大恩人,這恩人有事,盡管吩咐,小人一定是全力以赴。”

    “哦,嗬嗬···”冷餘海撇過僵硬臉龐,輕輕的笑著。

    “今日柳家新進了一個家丁,名字叫做張藏弓的,修為···大概是武徒一階,或者是二階,最多應該不過武徒三階,按你如今武徒五階的實力來說,要擺平他,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這個人他得罪了我,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他出現在我的麵前,你懂我的意思嗎?”

    冷餘海語氣輕飄飄的說著,句裏行間述說之事似乎無關他身,其一直冷酷的臉龐,絲毫沒有起半點的變化,似乎對於他來說,早已經是不知道什麽叫做表情了。

    “恩人的意思,我已經很明白了,照恩人所說,此人最多不過是三階武徒實力,但在我的眼裏,他也隻不過是一隻落水的螞蚱而已,請恩人放心,這螞蚱他是永遠也不會蹦上天的。”黑衣人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隻不過···紅雪,她···還好麽!”也不知道這個紅雪是誰,一提起她來,黑衣人是瞬間變得扭捏起來。

    冷管家嗬嗬一聲,隨即放低了語氣輕聲說道:“嗬嗬,這英雄也難過美人關啊!你放心,今日值班紅雪夫人住處的家丁乃是我手底下的人,而二爺今日似乎也有要事已然出府,不到太公做壽的時候怕是不會回來的咯。”

    “多謝恩人!”聽到這裏,黑衣人似乎很是激動,回答的語氣都是顫顫抖抖的。

    “張藏弓的事情,你給我多留個心眼,也不知道這臭小子哪裏來的狗屎運,居然搭上了三小姐的線,所以最近這幾日你先別去動他,隻需要在一邊觀察觀察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屆時你隻需要聽我的指令行事就行了,這臭小子要是一直待在柳家裏,我到是不好去下手,可若人去了外麵,那可就生死不關我的事了。”

    “好了,看這夜色怕是時辰不早了,你且早點下去吧,這英雄啊還是得去屬於他的溫柔鄉!你說對麽?”冷餘海湊到黑衣人的耳邊,邪邪的笑了一聲,揮手示意著黑衣人可以離開了。

    黑衣人一顆心早已被冷餘海說的是滿心蠢動,僅是朝著冷餘海微微的道了聲謝,接著滿懷迫不及待麵容的他,轉身便是離開了。

    夜幕下,亭子裏此時隻剩下冷餘海還在那靜靜的坐著,眼眸裏直直的看著黑衣人的身影,慢慢的沒入一旁黑暗中消失不見,冷餘海方是冷冷的低吟著:“溫柔鄉?英雄塚?嗬嗬···”

    ·········。

    “吱呀”一聲!門開了!

    張藏弓抬步邁入房門,借著房中此時微弱的燭光,他四處裏打量了一下。

    這是一個大約二十平米左右的房子,房子南邊靠牆處打著一個大通鋪,通鋪邊上放置著一個一人高的大木衣櫃,衣櫃完好,隻是外形似乎有點老舊,也不知道是上的紅漆還是黑漆,此時夜裏朦朦朧朧的分辨不清,房子中間的地方有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邊上攤著四張凳子,凳子外拐粗糙,高低不平,也不知道是誰打造而出,竟是一張凳子一個模樣!

    這會兒其中的一張凳子上坐著一個人,此時正在用手擺弄著桌子上的油燈,待看到張藏弓這時推門而入,初時似乎感到有點疑惑,隨即便是露出了然的神情。

    “你是?你應該是今日新招的家丁吧!你怎麽這麽晚才來啊,我叫周大壯,是住這裏庚二十七的家丁,我來柳府已經有三年了,你叫我的小名大壯就行了,對了,說了這麽多,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那人站了起來,走到張藏弓的身邊,滿臉的笑容,一直在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自個兒念個不停。

    張藏弓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人,心底不免暗自歎道,此人的父母果然是沒有給他取錯名字。

    這是一個巨人,也許與前世那些打籃球的球員有的一拚,若是細細觀察來,似乎還是此人更為壯實些,接近二米三四的個子,國字臉,皮膚黝黑,看起來像是一個憨厚,老實巴交的人,一件素色卦衣似乎是顯得有點稍小,因此裸露出許多無法遮擋的肌肉,從側處望去,肌肉曲線微猶如繃緊的弓弦,似乎暗藏著爆炸般的力量。

    “你好!我叫張藏弓!是新來的家丁,你叫周大壯是吧,我以後就叫你大壯哥吧!”張藏弓一怔,隨之迎向周大壯的目光,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張藏弓對著眼前的這個周大壯很有好感,也許是自己對此人外表的潛意識判定吧。

    “要的要的,我比你大,你叫我大壯哥就可以了,我就叫你張老弟,怎麽樣!”周大壯上前來迎著張藏弓坐下,咧嘴一笑。

    “大壯哥,這裏莫非住的就我們兩個?”

    “不不不,張老弟,咱們這個屋裏啊住著三個人,你,我,還有一個是跟你一樣今天才招入的家丁,他叫方良,隻是不知道這會兒跑哪去了,你放心,等他回來的時候我來給你們介紹介紹。”

    周大壯一邊說著話,一邊用蒲扇大的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聽到周大壯的回答,張藏弓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一旁的大通鋪,通鋪上麵從左至右果然是有三套被褥,一套已然是半麵鋪展開來,想來應該是這周大壯鋪張開的的,至於剩下的兩套被褥仍是整齊的折疊著,應該是屬給他和那個未見過麵的方良。

    這個房子環境還算不錯,原本張藏弓還以為家丁的住處應該是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大通鋪上,沒想到一個房間才是三個人居住,其實在聽周大壯後麵說起,張藏弓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房子原本是周大壯一個人居住的,如今招新家丁才是突然多出了張藏弓和方良兩人。

    兩人脾氣相當,聊得很開,一個有意,一個性格所致,因此兩人絮絮叨叨到是暢談了好一段的時間。

    “吱呀!”

    就在張藏弓和周大壯聊到這個柳家二公子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

    “呀,是方良啊!來來來,張兄弟,這個就是前麵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方良,他也是跟你一樣,是今日才住進我們庚二十七的人。”周大壯撇去腦袋看了一眼,隨即拉過張藏弓的衣袍,兩人踱步來到了門口處,周大壯一臉興奮的對著張藏弓指了指方良,末了他又對著方良指了指張藏弓,道:“方良,這個是張兄弟,也是今日才到咱們庚二十七的家丁。以後啊,咱們庚二十七那可就是三個人啦!”

    “我叫方良,你好!”

    說話的方良是個中等身材的中年漢子,穿著一件藍色布袍,他的麵容稍瘦,因此顯得兩邊的顴骨有點向外突出,聲音聽起來文文靜靜的,皮膚也較之一般人來的白皙,這會兒他的手臂處正挽著一件黑色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張藏弓感覺,這個方良乍一眼看起來不太像是一個家丁。

    不管感覺如何,(有時候感覺頂個屁用)三個人畢竟以後都得居住在同一個屋簷底下,一想到這,張藏弓也是漸漸消弭了心中最後的思想,隨即朝著方良大方的笑著說道:“張藏弓,你好!”

    “張藏弓?”

    方良突然睜大了他的眼睛,低低的輕喝了一聲,整一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吃驚模樣,末了又是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不妥,急急忙忙朝著早已愣住的兩人輕輕抱歉了一句,隨即埋頭走去了靠向最裏麵的大通鋪。

    方良剛才奇怪的表現,讓張藏弓和周大壯很是疑惑不解,但是兩人想了半天也沒得出什麽結論,隨即兩人也就鬱悶的各自上了大通鋪上,周大壯是睡在最左邊,因此張藏弓就隻能睡在兩人的中間了。

    過了又一會兒,周大壯才是獨自起身下了地,他輕輕的拿過油燈,朝著燈芯處吹了口氣,隻聽“噗嗤”的一聲,屋子裏瞬間便是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外麵的夜已漸漸入深了,四處裏更是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