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不說道歉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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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醫院方直接報了警,我們三個人直接從醫院穿越到了警察局,讓我最生氣的是,潘明輝和冷寧澤這兩個剛剛還趾高氣昂,當仁不讓,一句不肯少說的大男人,竟然同時裝啞吧!!
警察單方麵聽我說了兩遍具體事情經過,就有些不耐煩的嘟囔到,又是搶女人的?
我臉色一紅,一時間感覺嗓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噎著了,也想開始裝啞巴!但是警察卻盯著我不放,非要我客觀的把事情說清楚。
看來,在警察叔叔的眼中,我還像是個誠實的女人。
我一邊說兩方都有言語刺激,一邊說兩方都有不當的地方。
而且本來就有一個人是我的男人。到另一個也是工作上的同事,全都是一時興起,都是誤會!
因為我和潘很長時間沒見了,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我都在有意無意的躲著他,上,我不回他的消息,出門,我盡力回避不遇見對方,就連我流產以及抑鬱的事情,潘也是一無所知
不過中間,因為公司的事我還是見過他幾次,他去公司和另一個同事交接工作,我見過他但是沒有說話,還有一次好像是他去超市買東西,我隻是和他打了個招呼,就匆忙的走了。
太久的陌生,讓我今天一次一次的提起他的名字,都覺的那麽的不舒服。
寧澤更是生氣,我每說一次潘明輝,他就狠狠的瞪我一眼。
警察聽完我說的,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朋友,隻是出言不遜才會動手,就征求他倆的意見,進行調解,兩人都豁達的很,直接說自己可以解決。警察又讓他倆互相道歉,結果這一下徹底崩盤了!
兩人再次變回啞巴的狀態,大有在警察局拄一輩子也絕不開口的架勢。
我知道兩個人永遠不會因為什麽而服輸,因為他們的性格如此。但是,這一次,我必須和潘明輝說清楚,因為,潘明輝的愛我真的已是無福消受
警察看他倆都倔的要命,幹脆把我打發走,說要拘留他們兩個,我當時的心別提我多慌亂了,我恨死這兩個嘴巴比石頭還硬的臭男人,說一句抱歉就那麽難嗎!
一個人在派出所外麵的冷飲店裏,我點了一杯藍莓果汁,剛喝了一口,就哭了起來。
我知道,我最愛的人永遠不會變,那就是冷寧澤。我無法不愛他,也許就是因為前世欠的太多了吧。也許那是他就是石頭,我就是雨滴。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肥胖的警官就站在門口了,他臉上一股鄙夷的意味。不過,看樣子,是要放人的。
當兩個人被放出來的時候,我狂奔向冷寧澤,然後擁抱著他。
冷寧澤雖然在警局的時候有些難受,但在我奔向他,親密的用雙手摟住他脖子的時候。他真的愣了,動容了
他抱住了我,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是這已經是一年來,他給我的第一個擁抱了。潘明輝默默的離開了,我越過寧澤的肩膀,看著潘的背影,在心中拚命的呼喊:“潘明輝,對不起!對不起!”
女人,真的不能多情,不然累的隻能是自己。更不能犯錯,不然傷的必定是一生
我承認,潘明輝其實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溫和,可愛,美好,總能考略不一樣的情緒。
我發誓他會找到一個愛你的女人。但在今天那個幸運的女孩不是我。對不起!
這種溫柔如此熟悉且有著令人如他初次告白時的那如沐春風的溫柔。所以,我們慢慢的手牽著手,不想遺失的感覺。總感覺我們太幸福了,所以總會被嫉妒。不過,走的再遠,也從來沒有在對方的心裏上失去過重要的地位。
一路上,他的話出奇的多,而且繼續微笑著,甚至大笑。我說過,隻有兩種情況他會如此開放。而我的確感受到了他掌心傳過來的溫度。
他說,其實潘明輝很厲害,我笑著點了點頭,心想自己一直都知道他很厲害。隻是冷寧澤你小看了情敵,更小看了我。
潘明輝雖然年紀但是很聰明。做生意什麽的再學幾年說不定就可以成功了。在說不定,比冷寧澤還要優秀。而且他的性格要好的多。
但聰敏的我始終沒有出口,因為腳步越來越輕,我早就了解了這個不愛說話,卻有著深情的男人。隻想一直對他說,我永遠不會背叛你,而你隻要相信我!他的自私太過了,更本不適他的氣質。
還沒等我心思完全吐露給他,他拉過我又用力的抱著。
不激烈,不凶。卻是想要把我揉進他身體裏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聞見任何不該聞到的味道了,我隻聞見他臉龐不好聞的血腥味道,還有藥水。和一種淡淡的煙草味道?
我其實有時候討厭他這種不把人看的獸性,可是現在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窩裏,卻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如果此刻能永遠就好了。
可惜到了家門口。最後他承諾我,再也不提之前的事,潘明輝愛怎樣就怎樣,就是不能接近我一米。我相同的話傳達給他。曲婷婷再敢接近他一步,就讓他看看女人是怎麽嫉妒報表的!
他笑笑,捏了捏我的臉。說老夫老妻了,還不好好過日子!他一定把曲婷婷開了。雖然她來誘惑他的時候,他竟然是隻想氣我?
我撅起嘴巴,說自己哪裏老嘛。
時間,過的好快,一路,走的好快!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感覺心跳有些加快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一路都是我們兩個人,那生活將會是什麽模樣?
冷寧澤很明白的拉了拉我的手,眼神給的很堅定,道沒關係。但是一進家裏,就看見婆婆像尊雕像一樣愣在沙發處,似乎就是為了等他們。兩眼也像是獵狗的那種似乎要捕食一樣的感覺。
“安瀾?”
她指了指地上,意思是要跪下?我覺得這種要求隻奇特,當然像是拒絕了一樣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我沒有做錯什麽,憑借那一點非要我跪下才能解決的。男兒膝下有黃金,女人難道就沒有了?
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想解釋一下,所以開口一聲婆婆,還沒有出口完,就已經沒有任何回旋餘地?
“嘿,你個喪門星,不要給臉不要臉!喊你跪下!”
開始就心中憤怒的在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現在更是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生氣!
我隻是抬頭怒瞪了一下她,喪門星,真不知道是我喪門,還是她家兒子比較喪門?我也說過,她是老人,她把自己這一生最愛的男人養大,我沒有理由回過去隻不過是口舌之快,我根本不在乎。我又開始默念這這類安慰自己的話。
我不過如此堅強?
接著聽她的飛星沫子亂吐一地,也許還有幾滴是跑到了我的臉上。我並沒有太多的憤怒。
但我覺得此刻,我隻要說話反擊不就代表我輸了麽?聽她來回說起冷寧澤進進警局的事情,我就知道其實她早已經沒有說辭。扭曲的滿是皺紋的臉上依舊不屈不撓的墳憤怒?
冷寧澤看了看我,知道我早已經麻木了,但是,不停的看見母親的責怪,他也隻感覺到了累,與煩躁。所以,又拉起剛剛進門鬆開的我的手,似乎在給我力量,或又是在給自己力量。
他開始解釋之前發生的事,幾乎是把我撇的清清楚楚。幾乎全是他的錯,但是太假了,連我聽著都覺得不信呢。
忽的,突然砸過來一個很小很小的東西,一個長長的拋物線,一個長長的打火機。我再次驚訝到了。她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嗎?做的這樣絕?
“喂,你幹嘛不說話,姓安的”
“我不和老人計較?”
我剛剛被那一個打火機確實是驚訝到了,沒想到她還真敢,真絕。所以我意識到她這樣做簡直是正常。
如果自己家的兒子進了公安局,也許自己也會在那個紅顏禍水麵前做一個倚老賣老的老人?
邊這樣想著,邊看見冷寧澤的眼神一次一次變壞?終於在他母親竟然扔過來的一個打火機後,瞪圓了眼睛。
“有什麽好吵吵的,媽,我不都解釋了嗎?!”
他這一說,還真是激怒了婆婆,婆婆大聲叫著冷寧澤與她進去一個房間。說寧澤也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冷寧澤也一點都不猶豫的跟上婆婆。
冷寧澤回頭望了一下我,並點了點頭我知他的意思是叫我先去休息。但一想到他的半步的離開,就覺得不安穩,不僅是在外麵,還是和她母親在一起。
特別是和他母親在一起。
他快步把他母親推進了房間。母親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責怪我搶了她男人一樣。進個公安局有多了不起?我心裏又開始默念,我才受罪呢,沒有一個女人的幫助,男人又如何能繼續不孤獨的下去。在人前維持那份可憐的事業?
我無語的目送她們離開後,隻想好好的一洗個澡,想想自己家的孩子,和自己家的男人。而,婆婆嘛,等她有一天真能對自己敞開心扉吧。
想過,我隻是單單愛他,難道天下真有愛他都有罪的說法嗎,就算我是紅顏禍水,他也不是應該的君王?
倒頭睡覺時口中竟然也不經意間的念叨著,最終卻是勞累的睡了過去。
不知,隔壁的說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