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文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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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師父許鳳仙的葬禮回來之後,自然是心情因為師父許鳳仙的去世持續了許久,他和楚半仙還不一樣,我和許鳳仙算是共過患難生死之情存在,再加上他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我了,那種感情不是楚半仙和我之間可以相比的。

    楚半仙雖然是是我的第一個師父。但是我們之間的交往並不是很深,隻是因為傳承所在,所以才會在他的葬禮之上沒有人給他送終,我才會挺身而出。

    並且他雖然是我的師父,可是他卻是羅翔的父親。如果說一個人要是一點私心都沒有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楚半仙這個人,有一樣好處,那就是什麽事情都要求一個公平公正,他雖然是喜歡你。想要給你東西,可是你要是沒有那個本事的話,你也別想從他那裏得到什麽東西。

    就像是羅翔,雖然知道自己是楚半仙的兒子,可是卻沒有直接找他開口要套仙鎖和一堂仙家,而是統一跟我一起比試,看最後的結果決定。餘腸在才。

    可是許鳳仙卻不是那樣。而是那種隻要是他認可的人,就把掏心掏肺的把自己的所有全部都給你的人,他不會藏私,也不會說什麽公平公正之類的話,在他的腦海之中,我是他的唯一徒弟,那麽他所有的東西就必須是我的,這是天經地義的。

    所以,在他離世的時候,把所有能夠給我的東西全部都給我,一樣也不會少。甚至比你想象之中的還要多。

    最主要的是,我和許鳳仙之間相處的時候,能夠找到爺爺的一絲蹤跡在裏麵,所以我心中對他就會不自覺的親近一些,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和爺爺相識過吧。

    不管如何,現在他們都一一的離開我了,這世界上真的是沒有在可以像長輩一樣關懷我的人存在了。

    連我唯一的女朋友也是再有一個多月就要成為別人懷抱之中的女人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不是因為婚約所限,但是畢竟蘇沫沫已經開口說放棄了。

    我知道她的性格。隻要是她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改變,就算是我做到極致的挽留也是於事無補,所以那天在她家的時候,聽到她說的那句對不起,我心中就已經知道,我們今生隻能是有緣無分了,再強求也是徒增煩惱而已。

    我雖然走的幹脆,可是我心中卻不是斷的幹脆,反而是藕斷絲連,一直在腦海之中幻想著不知道未來的什麽時候能夠再次把她擁入懷中。

    人們都說,初戀是一個男人這一生最值得記憶的,也是男人一生之中最不會忘記的,而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珍藏在心底。越發的醇香醇厚,回味不絕。

    轉眼間就到了三月份,可是一進入三月份,並沒有到了三月三仙家所說的考試時間,但是我卻發現自己每天一到晚上的時候,就會困得不行,哈欠流星的,甚至在白天的時候,都會經常性的犯困,有時候甚至是都來不及回答石聖林的話,就會在說話之間趴在桌子上麵睡過去。

    鬧得石聖林還以為我是得了什麽病,非得要我去問問仙家,我是不是得了什麽實病了。

    對了,現在我大堂的仙家,已經不再局限於虛病範圍之內了,甚至是一些實病我的仙家也是可以看到了,而且這回在碰到有實病的患者的時候,仙家不會給我什麽偏方和丹藥之類的東西,而是仙家直接給我藥物。

    每次在遇到實病的患者的時候,仙家在看完之後,再給香客藥物的時候,一般的情況之下都是取來一個海碗,上麵蓋著一塊紅布,每次仙家都要讓我在上麵吹一口氣,並且過了十秒之後,再把紅布揭開,這時候在海碗裏麵,一般情況下都是會有藥物的存在,有時候是幾顆丹藥,有時候就會使一些藥物直接擺在那裏,讓香客自己拿回去自己熬製喝下。

    但是都會跟我說明白,這些藥物該怎麽使用,什麽時間使用,使用之後應該注意什麽事情。

    但是也有一種是仙家使用到的,那就是仙家附身在我身上,偶爾露出幾手,在黃紙上麵畫上一些鬼畫符一類的符號,我是一個也看不懂,仙家也不給我解釋。

    畫好之後,讓我把手掌印在上麵之後,直接點燃燒了之後,就著一碗水送服下去之後,對於香客的病也是有效果的。

    隻是這兩種方式的差別就是在於前者是一種可以看得到是藥物的存在,故而香客心中或許會信服許多,要是遇到那些丹藥還有這藥香味的話,那麽他們心中就會更加的信服仙家的實力。

    可是後者畫符這種方式,怎麽看都像是一個江湖騙子的手段,故而香客心中雖然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麵上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是心中畢竟還是多少都有著懷疑。

    然而,不管是哪種手段,最終的目的和效果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讓香客能夠脫離苦難,同時為仙堂裏麵的仙家積累功德。

    閑話少說,隻說我最近一直經常性的犯困,實在是愁壞了我,有時候石聖林跟我說到關鍵的時候,就會連一句答複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就立馬睡著了。

    而且要是睡著了能夠讓我休息也好啊,可是每次在夢中我都是渾渾噩噩的度過,感覺夢境之中時而陰森恐怖,時而梵音滿天,時而是仙氣繚繞,場景非常的多,甚至是我都懷疑這自己一會處在地獄,一會又來到了天堂之中一樣。

    而且在夢中還可以看到好多的人,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就沒一個是麵色從容和高興地,反而都是緊張兮兮的樣子。

    這都不說了,單說每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身體再也不像之前修煉結束之後的那樣精神飽滿,而是變得非常的不好,而且還是非常的拿手,精神萎靡不堪。

    麵對這樣的情況,我心中也是猜測了一些關於我的情況的事情,隻是以前沒有遇到過,故而也不知道這考試到底是什麽個情況,故而也不敢確定這就是仙堂考試前夕的變化。

    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就問隨身報馬許天壽,到底我現在是不是因為即將仙堂考試的原因導致的,可是隨身報馬許天壽卻是回答啥也不要問,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鬧得我也是無可奈何了,隻能是靜觀其變了。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三天的時間,到了三月初三的那天晚上,這回入夢之後,我看清楚了自己來到了一個高宅大院之中,四周都是高高的牆壁,地上也是青石鋪就的院子,再往裏麵竟然像是一個祠堂一樣的屋子,隻是上麵牌匾寫的字卻是無論我如何觀看都是看不清楚,隻是感覺上麵像是有什麽我不理解的力量在遮掩著。

    我走進去之後,好家夥一看之下,我頓時是驚訝不已,管不得我前幾天做夢都是時常鬼氣森森,要不然就是梵音滿天,又或者是仙氣繚繞。

    原因估計就是在這個祠堂的身上,因為我進來之後看到在上麵供奉的雕像就已經確定了。因為在這裏左側供奉的就是佛家菩薩羅漢的佛像,而右側則是鬼氣森森的鬼王鬼將之像。

    而在他們中間供奉的卻是仙家的雕像,而且在最中間的位置,我要是所看不錯的話,竟然是供奉著通天教主的雕像,而且在他左右的兩側則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的雕像,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但是能夠跟通天教主這麽靠近的人物,想必也是不簡單吧。

    就在我還在欣賞這個屋子裏麵的一切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熟悉的隨身報馬許天壽的聲音:“不得放肆,跪下磕頭。”

    剛聽到他的聲音,我這個膝蓋就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直接就是軟了一般跪在了地上,隨後腦袋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磕了三個頭。

    隨後才恢複了身子的控製,但是就在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周圍的景象突然就像是扭曲了一般,一下就變了。

    周圍不再是各種雕像,反而是我從站著變成了坐著,而且我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單間之中,我猛地站起來,這時候卻發現我周圍也是多出了許多的小單間,就像是原來的那種學校大號的廁所一樣。

    兩側都是隔板,隻留前麵一個可以活動的門,其他的三側都是木頭隔板。

    可是就在我剛剛看完一眼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陣急促的催促聲:“快點答卷,考試呢,別看了,快點答卷,有時間限製的。”

    說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誰一把子按到了座位上,而我這時候還沒有來得及打量我周圍坐著的地方,隻見一個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麵有一張白紙,還有一根筆,隻不過卻是變成了毛筆,而且還有硯台,裏麵已經充滿了墨水。

    我這時候已經確定自己就是在仙堂爭取名號的考試現場,想到這裏,我慌亂的心情也是變得鎮定起來,於是我生疏的拿起毛筆,低頭就像考卷上麵看去了,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頓時就是著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