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入門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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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前方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讓開讓開,鄭公子的路你們也敢擋道?”
人們對於這種霸道的行為,實在是敢怒不敢言,紛紛讓出一條路來,隻見鄭宇鴻在幾人的簇擁下,抬著高傲的臉緩緩走過,人群有個濃眉大眼的男子,冷眼看著幾人緩緩走過,低聲怒道:“哼,仗著家勢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有什麽了不起的,前段時間還不是給人打了。”
十數日前楚芸詩出打鄭宇鴻的事,早就鬧得滿城皆知,令人拍叫好,痛快至極。
濃眉大眼男身邊的一個修士,當即對他做出噓聲的動作,低聲說道:“噓,小聲點,若是讓他聽見,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又有一人也說道:“是啊!這龍城就他們幾個大家族最是惹不得,見慣不怪了,忍忍吧!”
這幾個修士皆是背負大刀長劍,一身勁裝打扮,幾人均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修為也都不比贏釋潮弱,他們相互之間並不相識。
濃眉大眼的男子輕哼了一聲,不再糾纏此問題上,隻見他對二人抱拳道:“兩位道友在下王騰,不知兩位怎麽稱呼?”
“王騰道友在下兆龍,幸會幸會。”兆龍還禮道。
另一人也豪爽說道:“在下張成浩。”
王騰見兩人都是豪爽之人,第一印象很不錯,當下便問道:“兩位道友可是來參加入門大會?”隻見兩人均是點頭,明確來意。
他們都是遠道而來,為了就是參加這次的盛事,幾人都有同樣的目標,聊起來自然也是相當投了。
贏釋潮與楚芸詩兩人正好就站在他們旁邊,不過他二人並不上前結識,贏釋潮隱晦地打量一番,發現這王騰人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不由得心頭暗暗吃驚,心想:“這人都不簡單啊,看來這次的入門大會真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啊!”這個發現使得贏釋潮有點忐忑起來,不過,這並不能夠使得他退縮了。
他道:“走吧!”
楚芸詩猶如未聞,隻見她忿忿說道:“哼,上次要不是鄭傲來救他,我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她看著鄭宇鴻那張狂傲的臉色,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把那鄭宇鴻打個半死,不過,她知道現在還不能這麽做。
贏釋潮搖頭苦笑,他心裏何嚐好受啊,可是憤怒不甘又能如何?畢竟實力就擺在那裏的,由不得你衝動,更何況龍城可是人家的地盤啊!
見楚芸詩沒有動靜,贏釋潮當即伸將她拉走了。
……
慕家,院子,贏釋潮房,此刻他正拿著狂孛關刀揣摩,許久,他仍是想不出為什麽會有那種感覺,不經意間,他看到了自己上的一道淺淺的血跡,神色一頓,呢喃道:“血?難道是因為血的原因嗎?”
贏釋潮大膽的猜測,事實也正是因為他上的那道淺淺的傷口,才會使得他在茫茫人海之與狂孛關刀相遇,回來的路上楚芸詩跟他說過,這把刀的材質還真不一般,可以說他撿到了寶,也可以說撿了一把垃圾,還跟他說起靈器認主需要滴血的事,這才有了如此推斷,他的推斷也不無道理,有的靈器確實會因為血的味道發出召喚。
有此發現之後,贏釋潮心頭便有躍躍欲試的想法,隻見他用狂孛關刀在自己的心上劃了一道,頓時,鮮血流出。他以為會有什麽變化,可惜,等了半天愣是不見狂孛關刀有什麽變化,壓根就沒有吸他的血,這不禁使得贏釋潮疑惑了,道:“這就奇怪了,不是說靈器認主都會滴血的嗎?可這狂孛關刀為什麽不吸收啊!難道是我猜錯了嗎?奇怪。”他實在想不明白其的奧秘,參悟了半天,也不能證明個所以然來,最後隻好搖頭苦笑,道:“畢竟不是靈器啊!”
雖然弄不明白狂孛關刀是怎麽回事,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此刀的喜愛,翻來覆去的看著狂孛,越看就越是喜歡,他正愁著自己上沒有適合的武器呢!這狂孛來得也巧,再過幾日就是煌炎宗入門大會的考核,如此一來,狂孛關刀在也算多出一份會了。
“練一練吧!”
他神色興奮地走出房間來到院子,狂孛關刀的柄首砸在地麵上,頓時發出一聲悶響,隻見他有模有樣的做出預備式,隨後腳下輕踢刀柄,雙持刀,狂孛關刀自下往上劃出半圓,出刀,頓時,嗡的一聲輕響,這聲音非常清脆,宛如天籟一般的金屬質感,單聽這聲音還真不是一般材質能做到。
“可惜了,若是靈器那該多好了。”
贏釋潮隻覺得聲音很悅耳,不帶一絲雜質,當下不由得讚歎一聲好。他再變化招式,橫掃千軍,又是嗡鳴一聲輕響,這一次竟帶起一縷刀風,刮得一旁的樹葉沙沙作響。這下更使得他大呼快哉!隻見他抽刀躍起,隨後轟的一聲傳出,一塊應景的大石竟宛如豆腐一般,輕易被他劈開兩半。
“沒想到這把破刀竟然還能用來砍石頭,嗯,不錯了。”這時楚芸詩略帶調侃的聲音傳來。
贏釋潮收刀扭頭看去,反嗆道:“把你剁成肉漿都行。”
楚芸詩嘴一撅,哼了一聲,挑釁道:“你試試?”
贏釋潮咧嘴壞笑,道:“好男不跟女鬥。”他那裏敢和楚芸詩打呀!連鄭宇鴻那家夥在她上都被玩似的,又何必自找苦吃。
“喲,這麽熱鬧啊!”
贏釋潮與楚芸詩聽到這聲音,扭頭看去,隻見胡來這家夥正露一口白牙,傻愣愣的對著他們笑。
“哎,阿潮原來你也用刀啊!嘿,還是把大關刀,霸氣!”胡來大步走來,看著贏釋潮上的狂孛刀,豎起大拇指讚道。
贏釋潮當即得意耍了兩把,道:“還不賴吧!你傷痊愈了?”
“贏釋潮你是豬嗎?你看他滿麵紅光的樣子,像是個有病的人嗎?”楚芸詩鄙夷道。
贏釋潮一聽,氣道:“楚芸詩你才是豬呢!”
楚芸詩雙插腰,模樣看起來有些刁蠻,隻聽她一字一頓道:“你是豬!”
贏釋潮這下也來勁了,以牙還牙,道:“楚芸詩是頭母豬。”
楚芸詩氣得直跺腳,氣道:“贏釋潮你才豬,一頭醜陋的公豬。”
這兩個家夥簡直就是一對歡喜冤家,一天不吵兩句都覺得渾身難受,也不知道他們兩上一輩子是不是有仇未了,贏釋潮也是小氣,明知道楚芸詩有點點公主病,多多容忍也顯得大度,更何況楚芸詩還是個大美女,對他吵鬧也是種幸福啊!
對於兩人的日常鬥嘴,胡來早已見慣不怪了,當即揶揄道:“我看你們兩都是豬,一頭公豬一頭母豬,天生絕配!”隻見他伸出雙,拇指對拇指,做出夫妻對拜的動作。
楚芸詩俏臉通紅,羞澀叫道:“誰跟他天生一對啊!”
贏釋潮一個大男人倒也無所謂,做出一副欠揍的吊樣,看得楚芸詩氣結,又無可奈何。
胡來見二人這副摸樣,有點忍俊不禁,當即又問道:“對了,距離入門大會還有幾天啊?”
贏釋潮伸出根指,道:“天。”
胡來聽後,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道:“阿潮,我看你出刀的招式很生澀啊!”他與贏釋潮相識有些日子了,從來沒見他用過刀,今日一見,他便知道贏釋潮是第一次用刀了。
楚芸詩見又有會嗆聲贏釋潮,當即又開始揶揄道:“我跟你說,贏釋潮這個人笨死了,他裏的這把破刀是被一個邋遢老頭忽悠了,我跟他說了這破刀不是靈器,他還偏不信,傻傻地用了塊品靈石買了這把破刀。”說話的同時,她一雙大眼睛鄙視的看著贏釋潮,弄得贏釋潮又氣又好笑。
胡來聽後,眼睛瞪得發直,驚道:“塊品靈石?阿潮你也太土豪了吧!”其實他很想問“阿潮你腦袋沒問題吧?”確實,塊品靈石可以買到一把低級靈器了,可贏釋潮卻買了一把破刀,你說傻不傻?
贏釋潮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楚芸詩,隨後他解釋道:“不是她說的那樣,這把刀看似普通,但它很有靈性。”當下贏釋潮把整個過程對胡來說了一遍。
聽完後,楚芸詩突然問道:“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那你滴血認主啊!”
楚芸詩這話正好戳到痛點,使得贏釋潮尷尬不已,囁嚅道:“試過了,不行!”
楚芸詩聽後頓時捧腹大笑,叫道:“看吧,我就說嘛!哈哈。”
胡來也是哈哈大笑,差點把肚子都笑抽了,片刻後,他紅著眼睛,強忍笑意道:“阿潮還有幾天時間,我來做你的對,讓你熟悉運用這大刀。”
贏釋潮被說得又是委屈又是無奈,沒辦法除了自己以外,別人都沒有那種感覺,所以把狂孛刀看成破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氣的是狂孛刀竟然還不給他認主,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就這樣在胡來的提議下,贏釋潮開始了維持天的練刀。剛開始的時候贏釋潮出招顯得很生澀,經過胡來的指導後慢慢熟練,出刀的速度以及招式的銜接也越見靈活,直到第天,贏釋潮已經能夠很好的運用狂孛刀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天一眨眼就過去了。這一天,慕尚帶著贏釋潮幾人踏上煌炎宗的方向。
經過一段跋涉,他們來到煌炎宗的山門下,這裏此刻已經聚集了無數人,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男有女,幾乎都是十五到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修士,個個都振奮又緊張的模樣。
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直插雲霄,山腳下的這片廣場之上有一條長長的階梯,用天梯來形容更為貼切,在天梯的下方與廣場連接處,那裏聳立著一座高大恢宏的山門,其上書:煌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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