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唱紅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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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心中已經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關於南潯的那部分還是很模糊,但看他抗拒的樣子,應該不想多提,我也不好意思再問。
不管這個背後的凶手是誰,我也不認識,就算認識我也沒有辦法,去報警嗎?告訴警察有人要害我跟南潯,我也倒罷了,南潯是黃鼠狼的身份警察會信嗎?
自從認識南潯之後,我發現自己對人類的警察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警察隻能夠管人類的事情,妖魅鬼怪,警察想管也管不著啊,更何況沒有人相信。
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南潯竟然沒有迷路,直接停到了我們所租的小區樓下,柳複蘇跟南潯手上一人拎了一個就上了樓,一轉眼人就沒了,剩下我苦逼哈哈的爬樓梯。
等我回到家打開門的時候,發現這昏迷的兩人已經醒了。
但被南潯他們給背對背綁在了一起,此刻到我開門,兩雙憤怒的眼睛雙雙盯著我。
我尷尬的招了招手,然後脫了鞋進來。
這才問道:“他們怎麽辦?”
柳複蘇聳肩一幅別問我不關我事的表情,我又看向了南潯,他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半響才幽幽的睜開眼。
看著兩人說道:“很簡單,你們師父是誰?誰讓你將我們帶去那四通神廟的?隻要好好交代,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王沁陽第一個不服氣的吼道:“你們這叫非法禁錮,我可以告你們,老子家裏有的是錢,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等師父來了,定要把你這隻黃鼠狼剝皮抽筋,讓你不得好死。”
話剛落,南潯淩空就給了他一個響亮嘴巴子,王沁陽的臉上瞬間多了五根手指印,十分的刺目,他被打得一臉懵逼。
南潯卻淺笑,眼裏冰冷得沒有一絲人情味。
“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是什麽地方?是你之前殺人的案發現場,是不是要我現在就把方輝放出來,讓他好好的跟你交流一下,你才知道該不該說話?”
“你你敢!”王沁陽瞬間就慫了,再也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
南潯笑眯眯的看著他,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麽。
“你說我敢不敢?”
王沁陽瞬間就萎了,他憤怒的盯著我們,不敢再隨意開口,反而是華昊異常的冷靜,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們說道。
“我也不想跟你們作對,但我父親的死,我不會善罷甘休,我今天落到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我倒是沒有想到華昊竟然還這麽有骨氣,我一向欣賞有骨氣的人,但他剛剛打我的那一巴掌,我可是懷恨在心,於是我偷偷跟南潯說道:“我們要不要用華昊把那個背後的神秘人給引出來,他肯定知道那人的身份和下落。”
我甚至懷疑華昊他們嘴裏說的那個師父,是不是那個作惡多端的風水師?
南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但他一個眼神我就心領神會,他冷淡的說道:“說得好,既然你要殺了你們,我也不得不成全!”
說著他攤開手心,心中冒出一小簇綠火,想要往兩人的頭頂拍去,這時我假意的站出來,猶豫說道:“等等,也不是非要殺了他們不可,畢竟他們跟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麽關聯,還是被別人給指使的,除了王沁陽,華昊你走吧。”
我示意柳複蘇解開華昊的繩子,王沁陽見我們放了華昊,留下他,瞬間就著急了。
也顧不得多想,直接開口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是誰指使我們對付你們的嗎?我可以告訴你們,隻要你們答應保護我的安全!”
華昊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王沁陽一眼,我卻暗地偷笑,假裝為難道:“這可不行,方輝被你所害,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兵馬,受我們差遣,我們自然要幫他報仇,而你似乎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啊!”
王沁陽急了,緊張道:“誰說沒有作用?那人就在我家裏住著,你們如果殺了我,我父母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但隻要你們肯放了我,保護我的安全,我可以帶你們回家,找到那個人!”
南潯看了我一眼,我心裏一喜,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現在那人在明,我們在暗,對付他恐怕就容易多了。隻是這個王沁陽不是什麽好人,也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萬一是故意把我們騙過去的呢?
華昊在一旁冷漠的看著王沁陽,似乎怪他多話。
南潯抬了抬下巴盯著他說道:“我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自己考慮,你如果真的想要為父報仇,現在也可以殺了我,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兩人在屋子裏麵對持,華昊當然沒有辦法殺了南潯,所以他提出想要和南潯單獨談一談,南潯同意了,兩個人進了隔壁的屋子,客廳裏麵就剩下了我們三人。
我琢磨著華昊到底要跟南潯說什麽。
結果不到十分鍾兩人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的華昊一言不發,麵色沉重,將王沁陽從地上拎了起來,就扶著他準備出門,看南潯的意思好像並不打算攔他們。
等兩人走後,我才不解的問道:“就這樣把他們兩個放走了?你不擔心他們回去告密嗎?”
南潯對我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放心吧,我在他們兩個人腦袋裏麵都下了咒,隻要他們想要說出今天的事情,就會頭痛欲裂,被痛苦折磨。”
還能這樣?厲害厲害,我對南潯比了一下手指。
然而剛說了沒幾句,自己就眼前一黑,直接栽倒了下去,南潯及時扶住了我的,伸手攤在我的額頭上,問道:“你怎麽了?”
我捂著自己的胸口,覺得難受至極,柳複蘇見我這副模樣,突然想起南潯被迷障之後,我們遇到的那件事情。
南潯一聽,怔愣了片刻,這才說道:“恐怕是那四通神像的最後一絲殘魂落到了你的身體裏麵,你不要著急,我想辦法把它逼出來。”
我點了點頭,實在是沒有力氣開口,誰都沒有發現我的脖子後麵多了一個古怪的小人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