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以彼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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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從你這裏開始吧。 vw路玄看著極為自信的伍天真,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最擅長的是推拿,所以,我選擇了一個適合推拿的病號兒。伍天真也沒有隱瞞,他直截了當的說道。
行,去見見你的病號吧。吳庸站在旁邊,他麵帶笑容,自然的說道。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沒有說話,拿著自己選擇的病例,跟著兩個人,來到了病房裏了。
要說,五龍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雖然也混進了西醫,可是,醫底子還健在,有一些老病號兒,還是喜歡到這裏來看醫,或許,這隻是一種情懷罷了,當然,這其也不乏信任,當病號們看到這一群學生後,眼神裏流露出了警惕。
耿院長,這是怎麽回事兒看到耿長生後,一名病號兒才焦急的問道,要知道,他們相信的是這裏的老醫,而不是什麽實習生。
您放心,他們不是實習醫生,他們是五龍醫科大學的學生,到咱們醫院來耿長生直接解釋道。
連實習醫生都不是,那我不要讓他治療。所有的病人基本都是這個態度。
學生們看到如此場麵,也不禁慌神了,他們斷然沒有想到,病人居然並不配合他們,一時間,他們還真沒有辦法。
伍天真倒是一個可靠的人,他麵帶笑容,道:大爺,我不給您開藥,所以,不會折您的陽壽,另外,我擅長的是推拿,所以,我隻是給您按摩一下而已,如果覺得舒服呢,您用我,不舒服,您直接把我給踢開好了。
真的這名大爺大約六十多歲,他警惕的盯著伍天真,懷疑的問道。
耿院長在這裏呢,我敢造次伍天真解釋道。
也是。大爺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耿院長,認真的說道:可不要讓他亂來啊。
您放心吧,有我看著呢。耿院長對這個病人十分了解,其實,也不是什麽大病,是因為長年的勞碌,他的筋團在了一起,形成一個小球,一個小球的樣子,自然而然的,他也這裏疼,那裏也不舒服了,如今,伍天真選擇這個病號,倒也是適合。
得到了雙方的同意,伍天真還真前,當真是下手如有神,輕拿重按,節奏分明,較之一般老手,有過之而無不及,顯然,他在這方麵,是下過苦功了。
而在伍天真手下的這名大爺,也舒服的呻吟著,似乎,從來沒有這麽好的享受過似的
按摩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伍天真渾身下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他的氣息也亂了,不過,他的眼神裏透著興奮的光芒,他關心的問道:大爺,您覺得怎麽樣了
舒服死了。大爺高興的看著伍天真,豎起大拇指,道:小夥子,沒有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這半個小時,我的身體,輕鬆多了。
嗯,您這病,不是一日之功,不過,也用不了多久,會恢複了。伍天真認真的說道。
用不了多久,是多久了吳庸前一步,淡淡的問了一句。
少則十五天,多則一個月。伍天真算計了一下,然後如實的說道。
你這點本事吳庸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伍天真,感慨的說道:手法不錯,跟師娘學的吧
你怎麽罵人呢伍天真憤怒的說道。
我本來不是有素質的人,你們不都說我是流氓嗎,流氓不罵人,難道還要我跟你們講明禮貌啊吳庸翻了個白眼兒,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不要耍嘴皮子功夫,我這手法正宗嫡傳,怎麽會是跟師娘學的呢伍天真不服的說道。
其實,這套手法確實乃是家傳,是他的父親得自一老道之手,在當地,這套手法為周圍的人們解除了病痛,可以說,百試百驗,所以,伍家人極其的重視,如今,被人輕薄了,伍天真怎麽會不生氣呢。
好好的一套手法,被你用成這個樣子,倒不是這套手法不好,而是你這個人不行。吳庸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平靜的來到了大爺的身邊,嘴角一咧,沒心沒肺的說道:大爺,您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大爺疑惑的盯著吳庸,不解的說道。
我是耿院長的師父,路玄的師父,您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吳庸收斂了笑容,然後認真的說道。
耿院長和路院長,都是五龍的名醫,你是他們的師父大爺愣了一下,然後不解的看向了耿長生,見耿長生也沒有反駁,甚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他竟然信以為真了。
跟您開個玩笑。吳庸一咧嘴角兒,沒心沒肺的說道:雖然,我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師父,不過,我的醫術卻在他們之,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他們兩個。
這還用問嘛。老大爺眼睛一轉,道: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我也看出來了,你們是在試醫術,既然這個小夥子說,半個月能醫好我,那麽,您多長時間能醫好我,試一試不知道了嗎
我一個小時,醫好你,怎麽樣吳庸微眯著眼睛,信口開河的說道。
幾個意思大爺愣了一下,然後和藹的望著吳庸,道:耿院長都不敢這樣說話,難道,你的醫術真的他強
光天化日,牛皮能亂吹嗎,牛皮也很貴的呀。吳庸淡淡的說道。
那你試試吧。大爺也能看得出來,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享受這個福利了,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
您不用緊張,我也不用什麽激烈的辦法,是伍同學剛才用的那套手法,您感覺一下,有什麽不同,可以嗎吳庸認真的說了一句。
同樣的手法,能有什麽不同。大爺不以為然的說道。
您試試知道了。這時,吳庸倒也不客氣,自然的手了,一經手,本來,在伍天真手裏收發有序,進退適宜的手法,在吳庸的手裏,變得輕飄飄的了,仿佛,手下沒有半錢的力量一樣。
此時,躺在床的大爺嗷嗷的叫,而且,叫聲一緊,一鬆,節奏亦是分明的很。
大約,也是過了半個小時。
吳庸神清氣爽,他平靜的俯視著躺在病床喘著氣的大爺,說道:感覺怎麽樣了
我來個娘啊,老子要升天了。大爺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道:小夥子,你牛,是真的牛,老人家服了。
您服了也沒有用啊,關鍵是,病也沒有好呀。吳庸一咧嘴角兒,他道:我還得給你紮幾針,您的病才會徹底的解除。
紮吧,紮吧,我相信你。躺在病床,老人動也不動,他開心的說道。
其實,作為病人,他清楚的知道,伍天真與吳庸的差距在哪裏,雖然伍天真也用力了,可是,勁道並不幹脆,有一種拖泥帶水的感覺,節奏雖然也能夠做到分明,可是,終是不清不楚,與吳庸這種脆勁,柔勁,有著本質的不同,效果,自然也差很多了,所以,行家一伸手,知有沒有,更何況,老人是親自體會呢。
此時,伍天真的腦門皺緊了,他兀自不敢相信的盯著吳庸,明明是同一套手法,他浸淫了多年,不敢說已經出神入化,但是,十拿九穩,那是肯定的了,可是,為什麽跟吳庸一,高下立判呢,難道說,這個世界真有天才的存在,能勝得過他八年苦功
吳庸也沒有跟伍天真解釋,而是跟耿長生要了兩根銀針,隻見他下針快,然後,用火球燒針,一邊燒,還一邊問老人的感覺,直到老人說熱了,他才停止了,大約留針五分鍾後,他又用針在旁邊斜著插了一針。
不一會兒的功夫,老人從床坐了起來,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兒,他高興的說道:好了,不疼了
我沒有吹牛吧吳庸咧著嘴,收起了銀針,他大大方方的說道。
你這牛皮,沒有吹破,當真是後生可畏啊。老大爺愣了一下,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認真的說道。
我這人,不喜歡吹牛皮。吳庸咧著嘴角,沒心沒肺的說道:不過,您家要是有什麽漂亮孫女,倒可以介紹給我認識
你這孩子,太調皮了大爺高興的說道。
看著活蹦亂跳的大爺,其他人也傻眼了,本來,他們覺得,吳庸用同一套手法,那是現學現賣,況且,在場的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懂按摩,可是,裏麵畢竟有懂的呀,吳庸一出手,眾人知道,雖然吳庸輕飄飄的出手,可是,節奏異常的分明,勁力異常的清晰,可以說,如果吳庸是大人的話,那麽,伍天真是小孩,這是本質的區別啊,這分明不是現學現賣了,而是真實實力的體現,再看到吳庸用針的時候,那份流暢性,鮮明的效果,眾人知道,這一場,伍天真敗了,而且,敗的一點也不冤。
緊接著,接下來的幾場,吳庸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或是加點藥,或是減點藥,或是加點重量,或是減點重量,居然起到覆杯而效的效果,雖然沒能做到起沉珂,可是,單是如此,已經讓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十分驚訝了,畢竟,這是他們的方子,或者方式,經吳庸的手稍加改造,其效果不可同日而語,要知道,這可自己開方要難多了。
這也間接證明了,吳庸的水平,絕對在他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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