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番外 )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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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了我,我禮尚往來。”說著將手伸進了陸仁甲的褲子裏,予冉之所以敢做這麽一件之前肖想很久都不敢做的事,完全是知道了陸仁甲的心意。
正如陸仁甲所說的,他高興著。
周泰追著那個地址過去,車子還沒有完全停下來,他就看到即將出門的予靜,怎麽會是她,周泰當場像是被一記悶棍打到,隨即怒火上臉,扯開安全帶,火燎般下車。
“居然是你!”
予靜回頭,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臉就被呼了一巴掌。
“為什麽!”周泰看仇人似得眼睛看她。
予靜淒慘的笑了起來,“早就不該相信那個小混蛋,居然把我也給出賣了。”
周泰單手掐住了她的喉嚨,齜目欲裂,“我問你,為什麽要拍那些照片”
“你放開我們小姐!”
老管家跟了上來,被周泰一胳膊掃開:“老東西走開,有你什麽事!”
“照片就在要我手上,隻要我一個指令,就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你決定要用這種姿態跟我談判?”予靜冷靜地看著他,隻是姣好的身材起伏著,因為呼吸不順暢。
周泰雖然不甘心,但必須承認予靜說的是實話,他鬆開了,予靜被老管家拉開,“小姐,沒事吧?”
“沒事,宇叔麻煩你備茶,我要跟周總談談。”
兩人分別坐在十人長桌的兩端,老管家把兩份文件夾放到予靜麵前,又給周泰倒了一杯茶。“周先生,請喝茶。”
周泰無動於衷。
“我知道周總現在對我的用意還不清楚,沒關係,我可以慢慢跟你說。”予靜笑起來。
這個樣子讓周泰覺得有幾分眼熟。
“我是予家沒有對外公開的女兒。”
這句話猶如炸雷一般在周泰耳邊響起,“你說什麽?”
“予冉是我弟弟,這次我來這裏完全是受父親所托。”予靜睜眼說著瞎話,如果予冉在這裏一定會嘲笑她。
“予董?”
予靜頷首,算是回答了周泰這句像是自言自語的問話,“雖然歡一影視隻是我父親旗下股份之一,但是他也不喜歡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做一些想要取代他的夢。”
周泰的臉倏地一白。
“雖然我父親不輕易露臉,但也不表示他不關心歡一的運作,這次我來就是代替他接手歡一。”
周泰嘲諷一笑:“接手接到我床上來?予小姐是缺男人還是想要施展美人計啊。”
予靜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對周泰拋了一個帶鉤的媚眼:“都有,初衷是美人計,後來是被你的美男計反攻,隻是你太讓我傷心了,情人一個接著一個,所以我才會拍這些照片。”
“用來威脅我?”周泰這時候已經不怕她了,這個女人愛他,他知道,正如當年他看到陸仁甲的眼神,也知道他喜歡自己,這樣的眼神恐怕是最難忘的。
“我希望永遠都用不到。”
“那我是不是得對你好點?”周泰朝著她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像以往一樣,眼神溫柔繾綣地看進她眼裏。
管家聰明地退了出去。
“那我跟陸仁甲,你會對誰好?”予靜故意這麽問他,其實就是想要看他的反應。
周泰沒有任何不自然,依然是個虔誠的情聖,“當然是你,我說過的,你一直都很吸引我。”
“可是你卻打了一巴掌。”
“我願意補償。”
予靜跳上他的身,用綿柔的胸部蹭著他,“你要怎麽補償。”
周泰邪惡一笑:“你的房間在哪裏。”
瑞瑞醒來發現隻有自己在房間,立刻就扁嘴大哭,陸仁甲聽到哭聲後立馬衝進去房間裏,將他抱了起來,“不哭不哭,瑞瑞。”
瑞瑞抽泣了一會兒就不哭了,因為他在扒拉陸仁甲衣服的時候,發現陸仁甲身上有一點兩點的紅印記。“哥哥,你這裏這麽了,痛痛嗎?”
陸仁甲突然覺得喉頭一緊不知道怎麽跟小孩解釋這個現象,隻好說:“被蚊子叮了,不疼。”
後來,瑞瑞又被陸仁甲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給轉移了視線,“哥哥,你洗澡了?”
“嗯,今天中午吃餃子好不好。”
“好,不過我不要香菇的。”
小孩子都不喜歡味道比較重的,瑞瑞還好,除了芹菜和香菇之外其他都吃。
“沒有香菇的,有玉米的。”予冉圍著一個圍裙,身上也換了一件新的衣服,桌上還擺放著兒童牛奶。
瑞瑞眼睛一下子就放亮了,猛地要離開陸仁甲的懷裏撲向飯桌“我想要喝酸奶。”
陸仁甲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他去了,小的他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念叨大的了,“吃飯就不要給他弄這些,喝了又吃不下餃子了。”
但瑞瑞一口餃子,一口酸奶吃的正香,仿佛在打他的臉。
予冉摟住他的腰,手裏還拿著鍋鏟,“就當是慶祝,偶爾放縱一次沒關係。”
他話裏有話,滿嘴開火車,陸仁甲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肋部,冷著臉拉開凳子坐下,“筷子呢?”
瑞瑞也跟著他叫喚:“我還要酸奶。”
“大的寵壞了,小的也寵壞了”予冉搖了搖頭,任勞任怨地去拿東西。
這場風波沒有過3天就已經吹散了,剩下幾個水軍的聲音還在支離破碎響著。
劉阿姨提前銷假回來帶瑞瑞,這回看見兩人在一起,她的眼神都有點不自然了,“予先生還在啊?”
陸仁甲知道她在想什麽,解釋說:“劉阿姨,我跟予冉是兄弟,不是報道說的那樣。”
“我知道,那都是炒作!”得到了正主的解釋,劉阿姨也算是安心不少。
李墨華一大早就跑過來接予冉跟陸仁甲回工作室了,順便要幫予冉收拾行李。
“不用收拾。”予冉拉開陽台的門,從外麵走進來,他一身白色緊身恤,看起來像是做完運動。。
“哈?”李墨華誇張的叫囂,“難道你打算一直住在這裏?”
陸仁甲幫瑞瑞整理書包的動作一頓,這個問題他倒是忘記問了,為什麽事情過去了,他還賴在這裏不走。
他轉過頭,但予冉卻背著光,麵容模糊,“我當然在這裏一直住著,對吧,阿仁。”最後兩個字叫得極其騷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