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重振夫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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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眼搖了搖頭,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沒有,我及時把人給抱起來,所以沒有砸到。”

    李墨華拍了拍他的肩膀,“將功補過,放心,予冉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怪你的。”

    不過這花盆怎麽會無緣無故掉下來,“陸仁甲是跟誰一起來這裏的?”

    小四眼苦笑:“是我。”

    李墨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麽巧合?那就真的跳黃河水都洗不清了。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明顯了,小四眼剛架起來的肩膀又垂下去了,整個背後都打上了陰影。

    李墨華沒有時間照顧他的情緒了,他準備去查看一下那突然掉下來的架子。

    推了推滑落下來的眼鏡,小四眼小聲說:“我要不要去辦公室道一下歉。”雖然這件事與他無關,但畢竟人是跟他在一次才會受傷的。

    “唔”李墨華隨口應了一句,他壓根不知道小四眼在說什麽,他整個心思都在這顆鬆了的螺絲裏。

    螺絲不會自己鬆了的,這個很明顯是人為的跡象,是誰?又是為什麽?要不是他很清楚小四眼的為人,他也幾乎要以為是小四眼做的了,太巧合了。

    小四眼以為李墨華這是同意了,鼓起勇氣,握緊拳頭,眼裏燃燒著革命之火,李墨華回過神來,才發現人走了,背後像是有燃燒的火焰,“他這是要去炸碉堡?”

    “你放我下來!”陸仁甲被一道道視線都給燙熟了,他身為男子的顏麵都丟光了!“你你你、你這樣成何體統!”

    “在我這裏,我就是體統!”

    陸仁甲被這句話噎住了,頓時說不出話來,緊接著被放到沙發上。

    “手抬高。”霸道的bss發號施令。

    “什、什麽?”陸仁甲下意識反著來,抱住了自己的手,跟受了驚的小鹿戒備的看著他,“你想要幹什麽?”

    予冉眯了眯眼睛,對他的不配合很是不滿意,單膝跪在沙發上,一手又按住沙發,把他完全困住在自己身下,隻有這樣他才覺得這個人是在他的掌握中的。

    “我說,把手抬高。”

    陸仁甲被他這居高臨下的語氣也弄得怒火攻心,憑什麽聽他的?

    “滾開,我沒事。”

    他想要從另一邊的空位爬出去,雙手才剛碰到沙發,褲子就被人扯住了,背脊一僵,跟觸電似的抖了一下,轉過身護住自己的褲子,“你想要幹嘛?”

    這時候他已經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躺在砧板上,宰魚的人還步步逼近,打算剝了他的魚鱗。

    陸仁甲趕緊按住衣角,盛怒中的予冉他沒有見過,今天這個樣子就挺嚇人的,剛才讓人滾開的勇氣已經渣都不剩了,“我我我,我真的沒事。”

    “我看是對你太好了,你才肆無忌憚的惹怒我,我今天就要重振夫綱!”予冉一把將他的衣服撕爛了。

    布料被扯爛的時候,發出一個清脆的響聲,把陸仁甲腦門上的汗珠震落下來了,“你還真扯啊,我待會兒穿什麽?”

    “待會兒,你身上將一塊布料都沒有。”予冉猙獰一笑。

    平時他在那方麵就已經很凶了,現在又是承載著盛怒,陸仁甲感覺自己剛才簡直就是一個英雄,居然膽敢在虎口上拔須,但是後果也是挺嚴重的。

    現在予冉眼裏就跟裝了紅外線似得,射出來的視線都是紅色的,陸仁甲腦門上的汗冒得更加厲害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但他又不能發出任何聲響,因為外麵的人一定會聽到,他這個形象,怎麽能讓別人看到?

    “你這是,呃嚴刑逼供。”陸仁甲眼角沁出了淚珠,因為身上的那個人煎魚似得把他翻了個麵,咬住了他的相思紅豆。“混蛋,你輕點!”

    昨晚上的暴虐還沒有消腫,現在倍加敏感,予冉很喜歡看他這樣子,眉角眼梢止不住的風情,這個樣子隻有他一個人看到,於是吻一路蜿蜒向上,好像是在親密的檢查著他的身子。

    陸仁甲也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他強忍著快感,但還是忍不住從喉嚨裏溢出一聲喘息。

    予冉眸光變得更深了。

    “不要在這裏。”陸仁甲主動地抱住了他的腦袋,語氣裏有點撒嬌的意味,同樣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時候停下來有多痛苦。隻是沒有辦法,辦公室太多人了,絕對不能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情。

    “上次就讓你給跑了,這次絕對不能,而且”予冉邪惡一笑,“我們還沒試過在這裏。”

    “你你你。”陸仁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就隻想給他一拳,隻不過拳頭還沒有到肉,就被抓住,舉高在頭頂。

    予冉磨了磨了自己的牙尖,“小兔崽子,剛才讓你手抬高,不聽話,偏偏要讓爸爸來幫你。”

    這樣的角色扮演,讓陸仁甲心理有些異樣,予冉俯下身去,卻是純情地隻吻了眉心,像是在臨摹一件藝術品,從眉心到眉梢,再到鼻子,嘴唇。

    他發現陸仁甲忍不住身體裏的激情已經在顫抖了,唇角一勾,分開了身下人的腿。

    就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兩人的興致全給壞了,特別是予冉卡在中間,臉色異常難看,但是外麵的人壓根感受不到裏麵山雨欲來沉甸甸的危機感,敲門聲照舊。

    陸仁甲憋著笑,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了,因為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

    敲門聲沒有偃旗息鼓的跡象,還持續在響。

    予冉沉著臉,從他身上撤退,準備把來人臭罵一頓之後再攆走。

    陸仁甲眉尖一抽,提醒道:“不要讓他進來啊!”

    讓人進來,他才沒有這個肚量,予冉冷哼一聲,他倒要看看是誰那麽不識趣。

    但陸仁甲還是怕有人闖進來,趕緊把撕爛了的衣服,隨手塞到一個大半個人高的花瓶裏。

    這花瓶完全就是個擺設,放在這裏什麽實用價值都沒有,就是一個裝飾品。

    予冉頂著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出現在突然打開的門裏麵,敲門的人愣了一下,臉蛋緋紅,“我聽說有人受傷了,帶了點藥油,以前我們拍打戲的時候,很多演員都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