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打翻醋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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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這才是韋駱,那個高傲地不可一世的人。陳鍍掐住韋駱,脆弱的脖頸暴露在眼前,程度著了魔似得盯住那跳動的血脈。
這個人是他的。
誰都不能搶走。
就算是韋駱自己想要離開,都不可以。
那一刻,韋駱被他狠厲的眼神嚇到了,心髒突然狂跳了起來,陳鍍一向很溫柔,何曾有過這麽狠絕過,手腕被他攥得發疼,掙脫不開。
他還能說什麽?都已經騰地兒出來了,還不滿意?
怎麽辦,雖然我真的很生氣,但還是放不下你,小駱。”陳鍍埋在他的肩窩,輕輕地啃咬著。
韋駱攥著眉頭,悶哼一聲,鎖骨被咬了一口,五指也顫抖著收了起來,“放開我,陳鍍。”
他說的很無力,卻讓陳鍍眼瞳猛地一縮。
這輩子都休想!”陳鍍伸手去扯掉那礙眼的衣物,不斷地在那具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烙印,他給過韋駱時間冷靜了,但沒想到冷靜後的結果居然是要將他拱手相讓!
陳鍍,你放手!”韋駱雙腿被分開,就好像是堡壘被攻陷的帝王,無措而害怕,腳甚至被他抬起來,環在陳鍍腰上。
陳鍍狠狠地在他身上留下帶血的齒痕,非要逼得他發出自己想聽的聲音,最後舔著傷口,將那鐵鏽味的鮮血舔-舐幹淨,眼眸似幽靜如水又似驕陽如火:“小駱,你是我的。”
完全進入到這人的身體,聽著這人細碎的聲音,陳鍍還覺得的不夠,“叫我的名字,小駱。”
身體裏被橫衝直撞地衝擊著,韋駱眉頭難耐地皺成一團,終於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陳鍍……輕點……”
妖精!”陳鍍咬了咬牙,把他放到那兩個大男人嫌擠的床上,繼續著腰以下的運動。
陸仁甲第二天醒來,那張讓人感歎鬼斧神工的五官在自己眼前被放大,先是有些茫然,後來慢慢地清醒過來了,身上換上了清爽的衣服,才知道這個人照顧了自己一個晚上。
眼底還有淡淡的黑影。
陸仁甲心神一蕩,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大概是睡不安穩,隻是這麽個輕微動作,也能把他吵醒了。
予冉醒來第一個動作就是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而後鬆了口氣,“沒再燒,謝天謝地。”
陸仁甲眼波一柔,嘴角噙著淡笑,深情地讓人招架不住,予冉心神一蕩,加上大早上又是最衝動的時候,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身下。
陸仁甲卻別開了臉,那吻落在他的臉頰上,有些癢:“別傳染給你。”
不會,要傳染昨晚就傳染了。”予冉掰過他的臉頰,如願以償地吻住那兩片唇瓣,隻可惜,不能繼續下去,這個身體要拍下水的戲,不能留下痕跡。
雖然高燒是退下去了,但稍一不慎,還是有再複燒的機會,予冉把陸仁甲包地跟個粽子似的,才把他領出了門。
在酒店門口遇到了睡眼惺忪的韋駱,他身邊還站著個陳鍍,眼神柔和地看著他,好像全世界就隻有他一個人似的。
看來這兩人是和好了。”
本來就是韋駱自己在鬧別扭,哄哄就沒事了。”
我可不這麽覺得,這件事陳鍍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予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明白的很。”
陸仁甲嘴角淺笑,身後傳來夏澤的聲音,回頭一看,那小子小跑了過來。
予冉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怎麽又是這個礙眼的同桌,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天生敵意,他總覺得這個人別有用心。
陸仁甲迎了上去,予冉緊跟其後,就好像把自家媳婦被拐了似得。
你今天還要去找朝陽山的妖洞?”
哪裏有那麽多妖洞給你找,都是傳說而已,我今天打算去影視城那裏拍攝,你們是不是也在那邊?捎我一段唄。”
不行!”
好啊!”
予冉和陸仁甲的聲音同時響起。
予冉咬牙切齒地重複一遍:“不行,我們拍攝內容保密,場內不允許有非工作人員及不相幹的閑雜人等進入。”
仿佛已經料到了予冉被拒絕,夏澤並不跟他廢話,而是看著陸仁甲,“同桌,真的不可以嗎?”
要是不靠近拍攝隊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影視城不是大著嗎?”陸仁甲開口了,予冉自然是不會拒絕,但依然生著悶氣,因為這個人居然沒有向著自己!而幫其他人說話!!
予冉冷哼一聲,快步走下台階,陸仁甲準備過去哄他,被夏澤拉住了,隻見夏澤搖頭笑道:“他一向如此嗎?”
啊?”
小孩子脾性,沒想到影帝是這副模樣。”
不,很少這樣,隻有在吃醋的時候會。”陸仁甲眼波一柔,笑得眉眼彎彎,一派深情的模樣,好像除了予冉之外,誰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再也不理身邊的夏澤,快步跟了過去,去哄這個演藝圈的大影帝。
夏澤的目光一直盯著陸仁甲的背影看,好像這個動作他經常做,已經習慣了,但是那個人從來沒有回頭過,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
怎麽了,生氣了?”陸仁甲把麵包車門拉上,那人就迫不及待地扯過他的圍巾,堵住了他的嘴巴,帶著薄怒地啃咬,懲罰他這個不聽話的小情人。
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啊?”
陸仁甲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予冉又生氣了,直接放開了他的圍巾,賭氣地看著窗外不理他,陸仁甲剛想說什麽,司機上來了。
司機感覺到背脊一寒,透過後視鏡,對上予冉的眼眸,頓時渾身震了一下,那眼眸沉沉暗暗的,帶著幾分薄怒,幾分冷意。
我好像忘記買煙了。”司機假裝摸了下自己揣著煙盒的口袋,實則是被他嚇得又出去了。
陸仁甲歎了口氣,掰過他賭氣的臉,那雙眼眸瞪著自己,十分不痛快,陸仁甲輕笑一聲,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自然是你重要些。”
予冉瞪不下去了,這人哄人功夫一流,想到很有可能是他之前經常哄著周泰,心裏又不痛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