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喬文治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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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除了睡覺的時候打了幾個呼嚕,其他就沒發生什麽了。”淩天珩促狹的說道,看著喬安歌的眼滿是戲謔。
“什麽?!”喬安歌的臉瞬間漲紅起來,打了幾個呼嚕?天啊,在寂靜的官道上,最主要的是在淩天珩的麵前,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對啊,沒想到堂堂相府千金原來睡覺打呼啊。”淩天珩看著她羞紅的臉更加打趣著。
“這個,我我我,可能昨天太累了,才才會這樣的。”喬安歌局促的說著,心裏一陣惱怒,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風度啊?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當做沒發生過嗎?
“哦,原來是這樣。”淩天珩也沒有拆穿她,兀自點頭,隻是眼裏的笑意更顯。
喬安歌羞惱的轉頭看向小窗外,不再理他,淩天珩看她不再說話,心知把她惹惱了。心想著等到了村裏再和她陪個禮好了。
於是,馬車又安靜下來,等到了侍衛找到的那家客棧的時候,喬安歌搶先下了馬車,疾步進了客棧,煙兒一看喬安歌下來了,也緊跟其後。
淩天珩在後麵下車,看著喬安歌賭氣的背影,心下無奈,隻得吩咐侍衛將行李看顧好,然後便也跟了進去。
“喲,小姐,您是住宿還是吃飯啊?”剛一進門,門口的小二就殷勤的上前問道,走在前麵的喬安歌被驚了一下,剛要說住宿,就被身後的聲音打斷了。
“小二,安排兩間上等臥房。”低沉的男聲,透露的淡漠讓喬安歌不禁回頭看去,原來是那個跟在淩天珩身邊的貼身侍衛。
“這個,實在對不住啊客官,我們這小村莊的客棧沒有上等臥房啊,都是普通臥房。”小二歉意的說著,眼尖的他光看客人大的衣飾便知道非富即貴了。也不敢隱瞞。
“這待屬下問過王爺之後再”那名侍衛顯得有些為難,喬安歌倒是沒什麽在意的,出門在外本就不方便嘛。
“我看,就住這裏吧,之前不是說這幾裏內隻有這一家客棧嗎?我覺得這裏挺好啊。”喬安歌說道,雖然這裏看著有些小,又簡陋,但是還是蠻幹淨的。
“這”那侍衛顯然有些為難,想到自己主子那要命的愛整潔,肯定是不願住這裏的,可是看他家王爺對喬安歌的在意,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
“就住這裏吧,出門在外也沒什麽好講究的。”淩天珩也正好進門,打量了眼周圍,點頭說道,不過看那眼裏還是忍不住帶著絲嫌棄。
那侍衛領命下去安排,等用過了晚飯之後喬安歌便回房去了,果然是鄉鎮的客棧,設施還是有限的。
整個屋子隻有一張木桌和兩把椅子和一張床榻,雖然簡陋,索性還是幹淨。倒是煙兒略帶著不滿的打量著。
“小姐,這鄉下的客棧就是簡陋,你看看這屋子,可真是一覽無餘。”煙兒抱怨著,她平日裏服侍喬安歌,也自然沒在外住宿過,對於這樣的房間自然是很嫌棄的。
“好了,人這裏是鄉間,自然不能以京城衡量了。能住不久行了?”喬安歌說著,便讓煙兒去向店家討些熱水,趕了一下午路,她現在隻想好好的洗個澡。
煙兒出去之後,喬安歌喝了口茶,門又響了。
“進來。”喬安歌以為是煙兒回來了,門開了之後,卻是淩天珩。
“你,你來做什麽?我記得你的房間應該在隔壁才對。”喬安歌看到他沒好氣的說道。
淩天珩端著裏命小二準備的點心自顧自的走進來坐下,絲毫不在意喬安歌的不滿。
“方才看你吃的急,又不多,怕你待會會餓,就讓人替你備了些點心,嚐嚐看。”淩天珩將點心放到喬安歌麵前,淡淡的口吻卻很溫柔。
喬安歌看著他笑的淡然的俊龐,一時竟也不再鬧別扭,拿著點心嚐了起來,看著淩天珩也不太好意思起來。
“挺好吃的,謝謝啊。”想了想,喬安歌還是別扭的說道,人家一個王爺想必還沒有為別人送吃食的,人家都坐到這樣,她也不好意思在鬧別扭了。
“不生氣了?”淩天珩眼裏有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她終於肯和他好生說話。
喬安歌微微點頭,看著他那麽好態度她還怎麽生氣啊?“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啊?”
“不遠,今晚好好歇息,明早辰時趕路,大概午時之前就能到了。”
這麽快?那看樣子也不是很遠啊,要是在現世估計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淩天珩看她默默思索著,還以為她有什麽是呢。喬安歌回過神搖頭說沒什麽。
之後,淩天珩又坐了會兒,直到煙兒和小二帶著幾桶熱水來才起身回隔壁房間去。
臨近子時,喬安歌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都不能入睡,好像是下午睡太多了,怎麽都睡不著。
當喬安歌數到第1000隻羊的時候,已經到了子時刻,就在她終於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卻在朦朧之看到了一抹黑影朝她湧來,喬安歌刹那間睡意就醒了。一個激靈正要大叫呢,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嗚嗚”喬安歌的尖叫就這麽被堵在了喉嚨裏,天啊,這是怎麽回事?是進強盜了?這家客棧不會是黑店吧?
欲哭無淚的想著,身子也被人給大力鉗製住,這下她完全動彈不得,就連呼吸也被抑製,她隻覺得她的頭都開始隱隱作痛。
“別怕,是我。”正在她奮力掙紮的時候卻被熟悉的嗓音給驚的不再動彈,這聲音不是淩天珩嗎?
他怎麽跑到她房間了?還不等她細想,淩天珩衝她搖了搖頭,也不管黑暗喬安歌看不看得清他的動作。
但是喬安歌還是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變得不一樣了,這種麵對危的時候才會帶著的警惕也讓喬安歌的心一稟。
接著她就被帶離床邊,被藏到了床榻之後,一片黑暗,她完全看不清淩天珩的表情,可是對方身上隱隱傳來的冷冽和安全感卻讓她莫名覺得不是那麽害怕了。
這時,門卻緩緩的打開,她感覺到有人進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莫名的,她察覺到了隱隱的危險。
果然,刀光一閃,那些人直狠絕的攻向床榻,卻在下一瞬察覺到上當了。喬安歌隻覺得身邊一股風力疾馳而過,下一刻耳邊就傳來了刀劍相鬥大的聲音。
喬安歌這才明白過來,那些人是衝著她來的,雖然她有些擔心淩天珩,不過轉念一想,他可是上過戰場的人,那些人他應該是能對付的。
想著,她還是隱藏好,不要出去暴露目標給他添亂了。心思回轉間,耳邊就傳來男人絡繹不絕的慘叫聲。
下一刻就是滿屋的隱痛呻吟,接著房間一亮,喬安歌一直吊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緩緩從床榻後的角落處走出來。
滿屋都是痛苦呻吟身著黑衣的人,而淩天珩正立身站在那些黑衣人麵前,麵色冷冽。
“你沒事吧?”淩天珩見喬安歌走出來,眼底的擔憂轉瞬而逝。
喬安歌蹙眉搖頭,在細看他安然無恙麵色如常之後才暗自鬆了口氣,她就知道以他的能力不出來添亂是對的。
淩天珩點頭,之後便看向地上的人,眼裏盡是冰冷,“說!誰讓你們來的?”
那些黑衣人相互而視,眼裏的決絕讓淩天珩還沒來得及阻止,那些黑衣人便紛紛服毒自盡了。
眼睜睜看著那些痛苦呻吟的人在下一秒便紛紛咽了氣,喬安歌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震驚和無措。更多的是接受不能。
作為一個在現世基本沒見過任何血腥的良好市民,到了這裏不到一月,就接二連的經曆這些,眼看著這些人命就這麽消逝。
淩天珩眼裏閃過一抹怒意,餘光卻看到喬安歌有些蒼白的臉和微微晃悠的身子,他心頭一緊,趕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喬安歌。
喬安歌的神情有些恍惚,顯然對這類場麵很是接受不能,心一陣翻湧,愣是緩了片刻才回過神來。
淩天珩看著她還是蒼白的臉色,想著她再膽大畢竟是相府千金,自然是沒經曆這樣的事的,便在查看周圍已無危後,將喬安歌帶到了隔壁的臥房。
“來,喝點水緩一下。”淩天珩倒了杯茶水遞給喬安歌,不用麵對那些屍體,喬安歌心裏也稍微平靜了些。
“究竟是怎麽回事?其他人呢?那些是什麽人?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平靜之後,喬安歌這才問道。
“一下問這麽多你要我先回答哪一個?”到了這個時候淩天珩還有心思開玩笑,顯然他根本就沒把這場刺殺看在眼裏。
“別鬧了,你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喬安歌顯然不覺得好笑,現在可是出人命了啊,她還不清楚煙兒她們怎麽樣呢,不然這麽大動靜,怎麽可能沒有一個人出來。
“店裏的人被下了迷煙,我在之前就聽到動靜,就趕到你的房間了。”淩天珩輕描淡寫大的說道,仿佛並不在意的樣子。
“這麽說,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喬安歌問道,淩天珩的眼裏透著欣賞,不錯,自己都嚇得不輕,還能清醒的分析要點。
第二十六章
“這麽說,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喬安歌有些訝異,貌似她穿越過來不久吧,也沒惹什麽人,怎麽會招來殺身之禍?
不對,要真說惹了人,頂多就是喬家那兩姐妹,不過現在喬莘寧被關在祠堂,應該生不出多餘的心思。
至於喬依蓉,她那樣的人,又怎麽會願意把自己置於明麵上呢?所以應該也不是她,難不成又是以前的喬安歌的鍋?
“看樣子,應該是,他們隻用迷煙迷倒了其他人,唯獨對你下殺,看來想要你命的人還挺多。”
淩天珩戲謔的道,喬安歌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風流話了好吧,被惦記的可是她。
“那些人剛才是服毒自盡了?”喬安歌想到剛才那些人的反應,再聯係電視上的套路猜測道。
淩天珩點點頭,“不錯,他們的身敏捷,雖然內力不高,但是功夫不錯,應該是聽影樓的人。”
說到這裏,淩天珩一直玩味的表情才稍稍收斂,居然還請了聽影樓的人,看樣子對方來頭不小。
“聽影樓?那是什麽?不會……是什麽殺組織或者情報組織的吧?”喬安歌頓時覺得不太好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她得罪的人來頭不小,或者是真對她恨之入骨啊。
可是,她現在連知道這到底是她的原因,還是上任喬安歌的鍋,要是和她有關,那她還真是吃了個啞巴虧。
“二小姐還真是見識不少啊,連聽影樓是殺組織都知道,不過我更好奇,你到底得罪了誰,竟花錢買你的命?”
淩天珩故作好奇的問道,喬安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要是知道是誰也不用在這裏苦思冥想了。
“不管是誰,當務之急是先到薛府,到時他們也不會在薛府的地勢下,還是可以過幾天安定日子的。”
淩天珩看喬安歌一直皺著眉頭,不由得開口勸道,隻不過估計他從未作為安慰他人,不然也不會這樣勸慰了。
被這麽一鬧,本來沒瞌睡的身子卻也乏的不行,不過卻怎麽都不想睡,畢竟還有前列擺著,她也不敢睡。
淩天珩看她明明很困卻還搶打精神的樣子隻得無奈搖頭,在一旁一直守著,等喬安歌因為安全感而逐漸睡著,淩天珩便一直用複雜不已的目光注視著她。
第二天的趕路確實如淩天珩所說,一路平靜,隻不過因為昨晚的疏於防備,才會讓對方有可乘。
於是,一路上,那些侍衛都比平時多了幾分警惕和戒備,尤其是那個貼身侍衛,叫什麽……的。
喬安歌昨晚睡得不安穩,今早也很早就醒了,這會兒正在馬車裏打著哈欠呢。
而淩天珩由於一整晚都守著喬安歌,所以這會兒正端坐閉目養神呢。
喬安歌看著淩天珩有些微青色的眼睛,也知道他守了她一晚,也不敢出聲打擾他,整個早上就在這麽安靜的狀態下趕路了。
午時的時候,馬車果然到了薛府所在的石祁鎮。
“小姐,王爺,到石祁鎮了。”車外煙兒的聲音傳來,喬安歌掀開車簾看向外麵,果然到了石祁鎮。
等馬車到達薛府的時候,薛家老爺因為事先接到喬治傳來的消息,已經帶著家人在府門等候了。
喬安歌剛下馬車,就被麵前站著的齊刷刷的人給嚇到,不是來見外家親戚嗎?怎麽這麽大排場啊?
等淩天珩一下車,薛家老爺帶著家人齊齊行了個禮,“薛家上下見過臨安王。”
好吧,她就知道,這麽大排場應該也不是為了她,喬安歌嘴角抽搐的想著。
薛家現在當家的是薛家老爺薛午城,也就是喬安歌的外公,其次站在他身邊的還有兩個年男人和夫人,想必是她的舅舅了,另外的幾個就是她的表哥表妹了?
“薛老爺客氣了,此次是本王不請自來,叨擾了,還請薛老爺海涵。”淩天珩客氣的笑著扶起薛午城。
“誒,王爺哪裏話,王爺能光顧鄙府,那是薛府蓬蓽生輝啊。”說笑著薛午城看向喬安歌,眉頭深皺,臉色也顯得不太好。
喬安歌心下一咯噔,糟糕,這薛老爺子不會是看出什麽了吧?
“你這孩子,身子本就羸弱,這次還生的如此大病,一路上可有什麽不妥啊?”薛老爺洋裝怒意,不過喬安歌還是看到他眼裏的關懷。
“勞外公擔憂,安歌已無大礙,如今除了記不清一些事,其餘都很好。”喬安歌恭敬的說著。
薛老爺子點點頭這才安排下人帶兩人前去備好的房間修養片刻,將已備好的酒席在後院的涼亭。
喬安歌身邊跟著煙兒被薛府的下人帶到西廂的客房,而淩天珩則在西廂轉角的房間,隔的也不遠。
等喬安歌梳洗整潔過後,就被下人帶到了涼亭,這才發現其他人都到了,包括淩天珩也到了。
“好了好了,都來齊了,就開宴吧,王爺啊,這鄉鎮裏都是些粗茶淡飯,沒甚佳肴美味,望王爺海涵啊。”
薛老爺說著,淩天珩立馬回道:“薛老爺嚴重了,當年行軍打仗之時,樹皮草根都入食過。何況這自然很好的菜肴。”
喬安歌坐在旁座,聽了這話也暗自吐槽,他昨天不是還嫌棄那鄉村的客棧嘛?這會兒就吃過樹皮草根了?
“嗯,對了,安歌啊,你此行既然是來拜祭夢瑤,那便飯過後就讓峰兒帶你去楓葉林吧。”薛老爺又吩咐道。
說著一玄色衣袍的青年就說道:“安歌妹妹,你將要帶的東西收拾下,我們飯後就去楓葉林。”
“多謝表哥了。”喬安歌點頭說著,這時淩天珩也說道:“午後我與你們一道去吧,本來此行就是陪安歌拜祭母親的。我也去見見本王未來的嶽母才行啊。”
薛老爺明顯有些不願,但人家特意走一趟怎麽都要讓他隨行去拜祭一番的。
喬安歌有些疑惑的看著薛老爺子一瞬間不善的麵容,暗自奇怪,剛才不是挺殷勤嘛,怎麽這會兒又不喜了?
飯過後,喬安歌就帶著煙兒和準備的祭拜物品跟著薛峰騎馬前往楓葉林,當然隨行的還有淩天珩,和他的貼身侍衛蘇航。
出發前,喬安歌看著眼前的馬匹既興奮又有些猶豫,前世她可沒騎過馬,早就想愜意的策馬崩騰了,不過她還是見過狠狠摔下馬的列子的。
淩天珩看出喬安歌的猶豫,輕勾嘴角,先行上馬,在將遞給喬安歌。
喬安歌愣了一下,但還是將放了上去,下一刻她差點驚呼出聲。她的身子一躍而起,接著就穩穩的坐到了馬車上,被淩天珩圈在了懷裏。
“怎麽樣?現在還怕嗎?”淩天珩溫潤的聲音在她耳旁傳來,讓喬安歌的耳朵一陣酥麻,不自覺的搖搖頭。
耳邊傳來一陣帶著愉悅的輕笑,讓緊貼著身後人胸膛的喬安歌的背都能感覺到笑聲帶來的震顫,這讓喬安歌的耳朵和臉都開始紅了。
她這才注意到,雖然她上馬了,但是她和淩天珩的姿勢卻實在太過親密了點,她這會兒完全就是坐立不安了。
身旁的蘇航,以及薛峰和其他下人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而煙兒則是羞紅這臉站在一旁眼神飄忽。
喬安歌這下更不好意思了,心裏也忍不住的暗罵淩天珩,上馬就上馬,幹嘛要這樣啊?還是光天化日之下的。
想著,她不由得掙紮了一下,這才發現她居然被身後的人給牢牢箍在懷裏,半點動不得。
“誒,雖然我不會騎馬,但也用不著箍這麽緊吧,我又不會掉下去。”喬安歌掙脫不開,沒好氣的說道。
“去楓葉林的路有些陡峭,我還真怕一個不留就把你給甩下去了,所以還是箍緊點好。”說著,淩天珩還一副登徒浪子的樣子把喬安歌抱的更緊了。
“你!”喬安歌氣急,正要反駁,那邊薛峰卻要出發了,她咽下怒氣,隻能先忍著了。
去楓葉林的路果然有些陡峭,喬安歌從剛開始的滿懷怒氣也漸漸被不停晃蕩的馬給顛的胃也開始不舒服了。
還好身後的淩天珩將她牢牢定在懷裏,她才沒太顛簸,但內裏還是一陣不適。尤其是她身體柔弱,當真是經不起這份顛簸。
憋著氣忍了一路,終於在半個時辰後到了楓葉林,喬安歌被淩天珩放下來的時候,身體搖晃著險些就摔了。
淩天珩皺著眉扶著她,等她蒼白的臉緩和了點才放將馬匹銓在一旁的樹幹上。心裏暗襯,她的身子真是太弱了。
“好了,這裏就是楓葉林,接下來的路就得慢慢走上去了,王爺,安歌妹妹,還得辛苦片刻。”薛峰也看到了喬安歌的不適,略有些擔憂的說道。
淩天珩微微點頭,這點路他是沒什麽感覺,可是喬安歌的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受住。
見大家都看著她,喬安歌有些尷尬的點頭,真是,要不是這病秧子的身子,她現在也不至於多走會兒就不行。
於是,喬安歌在煙兒的攙扶下,一行人又接著往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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