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蕭貴妃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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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得不說,雖然有句話叫女子無才便是德,但這古時的大臣之家的女子學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還真是不少,在大臣之家,要真是無才了反倒會被笑話。

    看著她們明爭暗鬥的攀比著,喬安歌隻覺得甚是無聊她對欣賞那些詩詞還真是不感情趣,除了間彈得一好琴的禮部尚書的女兒以外,其餘的也沒什麽看頭了。

    不過喬依蓉倒是突出的彈了一箜篌,空靈的音色確實讓在場的人都為之讚歎不已。

    就在以為快結束的時候,一直靜靜看著眾位大臣之女表演完後的蕭貴妃還是發難了,“各位可都是淩雲難得的才女,不知喬家丫頭可也準備了什麽絕技?”

    於是眾人又將目光移向喬安歌,淩天珩看著蕭貴妃眼裏閃過一絲陰篤,而皇帝倒也期待的看著喬安歌。

    原本喬安歌也是為此時準備了應對之法,不過在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之後便打消了也要獻藝的想法,因為到時不知那位易怒的蕭貴妃還會怎麽讓她難堪,所以為難的起身說道。

    “回娘娘,安歌身子羸弱,父親向來不舍女兒為之吃苦,所以並沒學過什麽絕技。”就算有,你這裏也沒那工具啊。

    “身為丞相千金,怎麽可能什麽都不會呢?就算你父親顧念你的身子,也不可能讓你什麽都不學吧?”蕭貴妃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這個喬安歌這樣說豈不是在拂了她的麵子?

    但喬安歌打定主意不會理會,於是隻得繼續說道:“以往學過一些,但都是剛入便因為病倒而放棄了,所以至今也沒有特別拿的。”

    “你……”蕭貴妃看她還是一直推辭剛要發火,誰知皇帝卻沉聲打斷了,“行了。丞相將此女視為珍寶,若真是不讓她有所學也實屬正常,你身為貴妃又何必為難一孩子。”

    蕭貴妃看皇帝不耐的神情這才回過神,隻得憤憤的噓了聲,喬安歌這才又坐了回去。

    之後的時間就實屬無聊了,時間已經到了戌時,陸陸續續的已經有人家開始回去了,而喬安歌見趙玉蓮她們也開始準備起身回去,這才趕忙跟了過去。

    “別急,我們可是好幾日不見了,就不想和我說會話?待會兒我再派人送你回去。”見喬安歌要走,淩天珩抓住她的腕說道。

    喬安歌一愣,看著淩天珩的神色,她點了點頭,於是便派煙兒去通知趙玉蓮,接著和淩天珩獨自徒步走著。

    “幾日不見你好像很是疲憊啊。”從看到淩天珩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對方眼裏的疲倦,想來是那幾天的事務堆積太多了,所以他這幾天才這麽忙的?

    “還好,你怎麽樣?在府裏還行嗎?”淩天珩不甚在意的轉移了話題,喬安歌見他並不想說,也隻能順著他的話。

    “還好吧,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教訓太深刻了,反正我在臨楓閣倒是挺安靜的。”喬安歌想到這幾天的日子,雖說安寧不少,但這和她之前向往的刺激的生活還是相差甚遠啊。

    淩天珩見她語氣平淡帶著一絲煩躁,不由得好奇的問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滿足現況?這般煩悶。”

    微微歎口氣,每日在那院子裏,除了喝藥就是閑逛和睡覺,她都快無聊死了,怎麽可能不煩悶。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派蘇航去調查刺殺的事了嗎?怎麽樣有頭緒了嗎?”突然想到上次淩天珩讓蘇航調查的事,畢竟和她有關,她也想知道進展怎麽樣。

    “我就是想和你說這個,我讓蘇航去聽影樓查了,得到的消息是委托他們的人是個蒙麵男子,但聽他們的意思,那人也是被人委托去聽影樓的。”

    淩天珩說完,看著喬安歌的眼有著探究,不過喬安歌正想著他說的話,並沒有注意到。

    “看來那背後之人可真是謹慎小心,這番作為肯定是料到你會派人調查,那這事還能繼續查嗎?”

    如果,光按照這個調查下去的話,恐怕也查不出什麽,而且還會花更多的精力。

    淩天珩自然也是考慮到了這點,如果真要這麽查下去,還不如等背後之人下次動的時候抓住把柄,隻有喬安歌還安好,對方絕對會再有行動。

    “暫時不會往這上麵查,他既然一心要置你於死地,就一定會再有行動,不怕抓不到他。”淩天珩說著,卻想突然想到了什麽,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喬安歌的發頂。

    “怎麽了嗎?”見對方老是看向她,喬安歌不明所以的問道,淩天珩微微搖頭,但隨即又問道:“你今天的打扮是準備很久的嗎?”

    “對啊,是煙兒替我準備的,她選了好久呢,怎麽了嗎?”喬安歌看著對方微皺的眉頭謹慎的問道。

    她突然想到剛才在宴席的時候,他問了她的裝扮,難道真是有什麽不對嗎?想到這裏她也開始打量起自己今天的妝容來。

    “蕭貴妃原是北邊鏨金城的人,因為早年於皇上相識所以便跟著入了宮,除了皇後,便是她在皇帝身邊的時間最久。”

    淩天珩兀自敘說著關於蕭貴妃的身世,而喬安歌雖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說起這個,但也心知於今天蕭貴妃突然刁難她有關。

    “鏨金城的人向來念舊,當時因為打仗被滅了城,雖然之後皇上命人將鏨金重修築城,但當初繁華的鏨金也已經回不到當初了。”

    淩天珩的聲音像泉水流過卵石一樣讓人聽著安心也讓人容易著迷。喬安歌靜靜的聽著,隻覺得周圍寂靜的環境竟讓他的聲音都帶著點空靈。

    “可是,這和今天的事有什麽關係?”喬安歌不解的問道。

    淩天珩眼閃過靈光,輕勾嘴角說道:“鏨金之所以那麽繁華,是因為當地的礦金非常豐富,而鏨金人信仰的便是黑水晶,自從蕭貴妃擔任貴妃之後,便讓請求父皇下旨不準淩天內有黑水晶出現。”

    淩天珩說著,意有所指的看向喬安歌頭上帶著的簪子,喬安歌漸漸睜大了眼睛,在淩天珩的目光抬取下了頭上的簪子。

    “你是說,因為我戴的這個犯了她的忌諱?”喬安歌有些訝異,她是完全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層原因在,她原本隻認為是蕭貴妃不喜她的著裝。

    “準確來說,你不僅犯了蕭貴妃的忌諱,還犯了抗旨不遵。”淩天珩點頭,語氣有些凝重。

    也許是時間過去太久,京城之已經很少出現,人們也都忘記了這點,而現在這卻在喬安歌身上出現了,很明顯幕後之人已經開始動了。

    “什,什麽?”喬安歌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她不就是來參加個宴會嗎?怎麽一下就又是犯了忌諱,又是欺君了?

    看著的簪子,她怎麽都沒想到千防萬防,居然還是在不知不覺掉到別人的圈套裏,要不是淩天珩提醒,她真是怎麽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現在明白了?對方已經開始下了,你今天雖然能從宴席安然脫身,但在蕭貴妃心裏可是已經默默給你記了一筆,往後你可就得更加小心了。”

    淩天珩提醒著,看著喬安歌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樣,無奈的歎口氣,“你自己要好好保重,等我忙過了這陣子,就帶你一起去遊湖怎麽樣?”

    “啊?啊……好啊,你到時候派人通知我就好了。”喬安歌回過神,點頭答應道,但腦子裏還是有些恍惚。

    “行了,時辰也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淩天珩看她也沒心思在談其他了,隻得吩咐人送她回去。

    和淩天珩分開之後,喬安歌獨自坐在回去的馬車上思索著,從東西到她的,再從煙兒將東西選出,這間究竟有哪裏不對。

    如果說是府外的人那就得從喬治拿到那些首飾和衣物查起,可要是從那裏下,肯定會讓喬治有所察覺。

    而且,東西是喬治親自挑選的,按照喬治那般謹慎的人是不會不注意到這支簪子的異樣。

    那還會是誰?那些東西是在趙玉蓮經再交給她的,難道是她嗎?可是那些首飾準備了不少,她又怎麽知道她會戴這支簪子?

    是煙兒嗎?喬安歌心下一緊,不,不會是她,若是她,她大可一早就準備好這支簪子,不然也不會花那麽久挑選這些。

    那會是誰?這些東西到了她這裏之後便沒有再讓其他人經,甚至她苑裏的下人都不會沒有進過他的房間。

    “小姐,丞相府到了。”正想著,駕車的侍衛的聲音打斷了她,她起身下了馬車,果然已經在丞相府大門了。

    “小姐,你可回來了。”一直守在大門口的煙兒見到喬安歌下了馬車,提著裏燈籠擔心的說道。

    喬安歌見對方眉眼間毫不參假的擔憂,心一動,“你怎麽在這裏?姨娘她們呢?”

    “她們已經回自己院了,奴婢擔心小姐,所以便在這裏守著。”煙兒說著,見喬安歌臉色不好的看著她,有些不安的問道:“小姐,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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