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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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麽?”唐小魚陰邪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蘇浙身旁,然後抓住了蘇浙的手,抓著就要往自己的胸上貼。(品&書¥網)!
這明顯是赤果果的誘惑。
麵對唐小魚這樣的動作,蘇浙哪能屈從,閃電般的收回了手掌,主動與唐小魚拉開一段距離道:“你幹什麽?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切,就你長這樣,你跑去告我騷擾你,你覺得別人會信嗎?你騷擾我還差不多。”唐小魚揚了揚眉毛,一點都不怕蘇浙。
“難道這特麽真的是個看臉的時代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公道了?”蘇浙忍不住嚷嚷道,他也覺得自己跑去告唐小魚騷擾他,別人也不信,要是說他騷擾唐小魚,別人肯定信。
“小夥子,你要學會麵對現實,你就乖乖從了本宮吧!”唐小魚哈哈笑道。
“邊兒去!”蘇浙哼一聲,連忙奪路而逃,他可不敢和唐小魚多待,要是自己真的淪陷到唐小魚手裏了,那以後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
蘇浙拿起自己的東西一溜煙兒就跑了。
“哎,別跑啊,你還沒買單呢!”唐小魚嚷嚷道,她這次出來可沒有帶什麽現金,還有些擔心自己身上的錢不夠。
“買個毛!”蘇浙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唐小魚這樣一個大家閨秀,要是兩杯咖啡都喝不起,那他就去買塊豆腐給撞死。
蘇浙上車之後,沒有停留,開著車直奔舒雅家。
路上,蘇浙也有些頭大,覺得曾經的自己想法太過幼稚了。
之後幾天裏蘇浙的生活過得較為平淡。
平淡對於人來說或許才是真正的安穩和幸福。沒有那麽多波瀾,也沒有那麽意外,每天的生活三點一線。
對於常人來說,這可能是無聊,但對於蘇浙來說卻是一種幸福。
白天待在公司,晚上去舒雅家,陪舒雅。
在這種安穩的生活狀態下,蘇浙漸漸有了意思留戀。
可惜一切終究要走。
此刻舒雅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兩人沉默著坐在客廳裏,情緒並不高昂。
明天,舒雅將要走了,遠赴a市。
蘇浙有些擔心,舒雅一走恐怕就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兩個人分隔兩地,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矛盾,最終而真正的天各一方,就如同情侶中有人出國,長時間不見麵,漸漸的感情淡了,不再聯係了,永遠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中,留下的隻是那彌足珍貴的回憶。
此刻蘇浙的心中有著不舍,更有著一份惶恐不安。
舒雅也是如此。
因為愛,所以患得患失,而並非是對於彼此的不信任。
“別離開我,記得來看我。”舒雅將目光停留在了蘇浙的身上,然後傾倒身子,靠在了蘇浙身旁。
蘇浙點點頭,這個問題他不可能不回答,也不可能拒絕。
纏綿、擁吻,這好像是情侶離別前永遠的基調。
天,終會亮。
陽光灑落天地的那一刻,兩人離開了別墅。
蘇浙開著車,與胡秀麗一同送舒雅去了機場。
到達機場,胡秀麗不斷詢問著舒雅東西有沒有帶齊,叮囑她到了那邊如果工作環境不適應就回來,缺什麽就買,別心疼錢。
其實這些這一個星期,胡秀麗每天都會叮囑舒雅一次,好幾次都在舒雅不太願意的情況下拉著舒雅去逛街,去買東西。
原本舒雅的行李並不多,隻有一個行李箱,可由於胡秀麗全方位的采購,整整多出了兩個行李箱……
三人站在檢票口前,胡秀麗緊緊握著舒雅的手,眼中滿是不舍與心疼。
蘇浙較為平淡,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可任誰都能看出蘇浙的不舍,他看相舒雅的目光總是柔和的,說話時雖然在竭力掩飾,但卻顯得有些輕緩且有些顫抖,表現也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作為一個男人,蘇浙並不能像胡秀麗那樣直舒心意,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隻能竭力佯裝。佯裝笑著送舒雅離開,可越裝卻越不像。
不得不說,蘇浙是歌不合格的演員。
真正離別的時刻,舒雅笑著告別了蘇浙和舒雅。
告別過後,舒雅不敢回頭,直接往裏走。
當舒雅真正走進檢票口,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蘇浙的心空落落的。
舒雅沒有流淚,蘇浙也沒有,反倒是胡秀麗有些情難自己。
這是舒雅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離開她,離開s市。
淚水順著胡秀麗的臉頰落下,好像在訴說母親對於女兒無聲的疼愛。
終於,舒雅消失在了兩人視線的盡頭。
胡秀麗拿出紙巾擦著眼角的淚痕,轉頭看了看有些呆愣的蘇浙,調整一下呼吸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蘇浙點點頭,兩人一同離開了機場。
路上,蘇浙開著胡秀麗那輛寶馬車,車子緩慢的行駛在公路上。
“蘇浙,這套鑰匙給你吧,要是你想舒雅了就去看看。”胡秀麗拿出一套要是遞給蘇浙道,這套鑰匙就是舒雅家門的。
蘇浙點點頭,看著胡秀麗,眼中有些一絲掙紮,覺得自己辜負的人有點兒多。
“以後記得多抽空給舒雅打打電話,你在他心裏很重要,平時她雖然很少提起你。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很在乎你。或許舒雅有點冷漠,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很多時候都以沉默相對,但她表露感情的方式隻是一些小動作。你要留心。”胡秀麗道,說著說著,眼淚又隨著眼眶滑落。
蘇浙通過後視鏡看著胡秀麗梨花帶雨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胡秀麗是有多疼愛舒雅。
送胡秀麗回家之後,蘇浙就打車回到了公司。
回到公司後,或許是因為離別的緣故,蘇浙的情緒並不如和高昂。
眼下他的生活也如同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自身也有著一些慵懶,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要做些什麽。
蘇浙知道這樣的心態是不好的,如果一個人的心變得慵懶了,那麽他就離頹廢不遠了。
蘇浙拿著鋼筆,在指尖旋轉把玩,思索著關於自己的一些事情。
再有兩個月就是蘇老爺子的生日。
到時候,蘇浙將會回去給老爺子祝壽。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清理幹淨在s市所有的一切阻礙,不然他不太放心走。
想了許久,蘇浙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柳藝。
“喲,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你想要和我培養感情了?”電話那頭柳藝調笑道。
“抱歉,我還真的沒有什麽心情和你培養感情。”蘇浙道。
“是嗎?”柳藝聽著蘇浙有些冷漠的話語,不太高興了。
“我打電話來,是想和你聊聊正事的,有時間嗎?”蘇浙並不想和柳藝扯那些有的沒得,徑直問道。
“有,來我家吧。”麵對蘇浙這冷漠生硬的態度,柳藝自然不會給蘇浙什麽好臉色,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麵對柳藝的掛斷,蘇浙略微有些詫異,接著才回想起自己說話的方式有些冷漠了。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蘇浙也收不回來,更不可能說再打個電話去給柳藝道歉,接著他就開著那輛破舊捷達趕去柳藝那裏。
來到別墅門前,蘇浙看著門前的那些歌保鏢挑了挑眉,感情柳藝還是處於一級警衛狀態。
大門打開,蘇浙將車開進了門。
墨洋早就已經守候多時。
蘇浙下車後,徑直給墨洋去了柳藝所在的地方。
此刻柳藝正坐在二樓的書房裏。
墨洋將蘇浙帶到這裏後就離開了。
柳藝則正站在書案前練毛筆字,根本沒有想要搭理蘇浙的想法。
蘇浙知道柳藝這是想讓自己坐冷板凳。
男人做錯任何事情都會遭到懲罰,哪怕隻因說話的語氣和方式不對,既然犯了錯,就得承受後果,因此他也沒有去打擾柳藝,靜靜坐在一旁等候。
直到兩個小時後,柳藝才放下毛筆,抬頭看著蘇浙微笑道:“來了啊。”說著她端起一杯水走到了蘇浙對麵坐下。
“來了!”蘇浙點點頭,也不拆穿和抱怨。
柳藝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本以為蘇浙會像一個孩子一樣嚷嚷自己被冷落了,或者說上幾局抱怨的話,可蘇浙沒有。
本來柳藝還想著在蘇浙表示不滿和抱怨以後再整整蘇浙,但現在她卻沒有那個興趣了。
“說吧,什麽事情。”柳藝道。
“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要什麽。”蘇浙道。
“想要什麽?”柳藝皺眉,有些不太明白蘇浙為什麽會那麽發問。
“是,我想要知道你的目的,事業上的。”蘇浙道。
“收回原本屬於我們柳家的一切。”柳藝道。
“整個s市黑灰色渠道的控製權?”蘇浙挑眉問道。
“是的,這就是我想要的。”柳藝道。
“要是你得到這些以後呢?”蘇浙道。
“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柳藝道。
“想要的是什麽生活?”蘇浙挑眉,對於這點已經有了一點興趣。
“不相夫隻教子。”柳藝道。
蘇浙愣了一下,隨後又一副了然的點點頭,道:“你想要這些,我可以幫你去完成。並且時間還不會托太久。當然你也得給我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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