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胡森的辨別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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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問你呢。”我輕聲說道,這個事情,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他倒是沒有發現什麽,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一揮手說道:“有什麽話就問唄。”

    我隻好再將胡森要求我帶上蘭菲菲的血過去找他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怎麽會采用這樣的方法,而且是帶著血。

    司徒貴聽完,隻是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個老狐狸,還是像以前一樣。”

    我是不太明白,隻好愣著神看著他。

    這個事情,你還真得不可能做假,胡森他本身就是一隻狐狸,他對於血,有著相當的敏感度,更主要的是,他喝過蘭菲菲的血。”

    我一愣,我怎麽不記得了。

    司徒貴卻隻是看著我,半天才笑著說道:“難道你忘了嗎?就是在那次的優秀企業家的聚會上。”

    我愣了一下,聽司徒貴這麽說,他當時也在那個會場,而且還看到了什麽?

    天啊,我怎麽會把那個時候的事情忘記了呢,雖然我一開始就看著他們麵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而且更主要的是,那個企業家聚會的事情,我還真是忘記了很多。

    我撓著頭,苦笑著說道:“我是真得忘了,我隻記得一開始跟著父親在那裏,後麵的事情就斷片了,再醒來的時候,好像就已經在家裏了。對了,我喝多了那天。”

    司徒貴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非常的開心,說道:“是啊,你當時確實是喝多了,而且當時你說了什麽,現在還記得嗎?”

    我隻好搖搖頭,卻看見他一臉的失望神色。

    我說了什麽啊?不會是說要嫁給你吧?”

    他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然後哈哈的笑著說道:“已經這句。”

    不會吧,我當時真得說了嗎?還是司徒貴逗我開心呢。

    那如果當時真得說了,那對於我來說,可真是太羞人了,在那個時候,就把自己嫁給了一個人嗎?還是我自己親口說的。

    不過那時我應該是喝多了吧,這說得話,還能算數嗎?

    看司徒貴的表情,這個事情明顯是真的了,隻是不知道,我當時是一種什麽樣的表現。

    那個,我當時真得這麽說了?”

    我再補充一句,這個事情,我怎麽一點點的印象都沒了。

    司徒貴看著我,眼睛中全是愛意,說道:“是啊,我記得很清楚,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要救你的另一個原因了。”

    因為你,可是承諾要嫁給我的,而且現在,你已經兌現了這個承諾。”

    天啊,我完全的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那天的企業家聚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我看向司徒貴,希望他給我解釋一下。

    不過他顯然是在逗我,現在反而一點兒也不著急了,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我。

    我苦著臉,他這是打算要我怎麽樣啊?

    你說不說啊?”

    我開始撒嬌了,這可是我的絕活,隻要跟父親這樣,他有什麽事情都會答應的,不過不知道對司徒貴好不好使。

    好了,好了,說就是了。”

    他果然也軟了下來,這一抬還真是太好使了。

    聽著司徒貴給我的講解,我才知道,那個時候,我做了多麽大膽的事情。

    那天的後來,我確實喝多了,甚至喝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當時的父親應該是與胡森說起了我的婚事的問題吧。

    所以那時我應該是炸了鍋了,那是我隨便從人群裏拉過一個人來,大聲的喊道:“我不要嫁給他,我寧可嫁給這個。”

    司徒貴是一臉的茫然,顯然沒有想到被我拉了出來,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巧合吧。

    而另一麵,胡森卻有點難堪了,不光是他,還有我的父親。

    我心裏是一片的茫然,腦袋是一陣的眩暈。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隻知道,我不喜歡。

    然而也許更讓父親難堪的,是我當時,手裏還拿著一個酒瓶,然後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一個桌子上。

    酒瓶碎裂,飛出的碎片,還割破了我的手。

    當時的胡森立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後麵就是一片的混亂。我被救護車帶走的。

    那個時候,我已經不醒人事了。

    父親安排了人跟著,他跟全場的人道了歉後,這才趕到的醫院。

    再後來,也就不是司徒貴了知道的了。

    我想我應該是當天晚上包紮完,就被拉回了家。

    我說呢,第二天起來,感覺手還受了傷,還以為自己昨天晚上磕在哪裏了。

    而且從那天開始,父親就再也不帶我出席任何的酒會了。

    更主要的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父親居然開始訓練我的酒量了。

    我的天啊,難道都跟這個有關係嗎?

    我看向司徒貴,苦著臉,當天還做了這麽丟人的事情。

    司徒貴卻笑得很開心。

    你知道嗎?那天開始,我就開始注意你了,一個酒品不好的女孩。”

    等一下。”我有點尷尬了,沒有想到,那時的事情,居然是這樣的發展。

    那個,你剛才說到了,我劃破了手,那個胡森他又是怎麽喝過我的血的?”

    司徒貴看著我,笑著說道:“當時你受了傷,他抓你的時候,手上也沾了血,就是這麽簡單。”

    我總感覺不會是這麽簡單,不過司徒貴都這麽說了,我也就不問了。

    臉上的溫度傳了過來,我現在的臉應該是非常紅吧。

    太丟臉了,以前居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還記得醒來後,父親還問我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搖頭呢。

    這樣看來,父親也是相當的尷尬了。

    天啊,我怎麽會這樣,以後可要注意一下了。

    說不定哪在喝多了,萬一再這樣,那可真沒有人可以救我了。

    再說了,我現在這種狀態,如果哪天喝多了,把實話說出來,那就死定了。

    看著司徒貴那個眼神,他明顯還會覺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是多麽的可笑。

    我的天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低下了頭,不再接觸他的目光,這個氣氛,太尷尬了一些吧。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輕輕的拍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