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老公他腦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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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麽的,心裏居然一直惦記著白柔雪,我就沒有心情花錢找女人,隻是開了個小旅社房間,硬生生的看了一晚電視。
早五點不到,我火急火燎的回白柔雪家。
從某種意義說,現在也可以說是我陳峰的家,畢竟我已經是白柔雪名義的丈夫了。
鑰匙我是有的,我怕白柔雪在睡覺,所以就沒有弄多大動靜出來。
等我進到房間的時候,主臥室裏有人在說話,有男有女。
我心裏莫名很不舒服。
為了搞清楚他們說什麽,我就貼在主臥室房門偷聽…;…;
聽了大概五分鍾,我隱隱猜出一二,白柔雪居然和這個姓曹的老板苟合了。心,莫名很痛!
我感覺我頭都要炸了,臥槽,平時看去正兒八經的一個公司女經理,居然是這麽一個惡心沒底線的女人。
曹老板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我。
我是男人,被這種眼神盯著,哪裏受得了?
臥槽,一聲曆吼,我直接一拳打在曹老板臉。
曹老板很不禁打,隻一拳,他就倒地了。
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在雲城還沒人敢動我,你他瑪的居然敢打我?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等著,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曹老板歇斯底裏的狂吼。
趙誌鵬怕出意外,死勁勸曹老板不要打電話。
可是,曹老板堅持要打電話。
我不鳥他,打,有本事你就叫人來,大不了我一個單挑你們一群,怕個球!瑪的,這個世界怎麽了?給別人戴綠帽子,還有理了?
白柔雪見曹老板真的要打電話叫人打我,趕緊跑到他麵前,用很低媚的聲音說,曹老板,我老公他腦子有問題,看在我的麵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好不好?
曹老板看了看白柔雪,惡狠狠的說到,白柔雪,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麵子。要不然,這小子死定了。
我不服氣,直接頂曹老板,你打電話,快打,我不需要你看誰的麵子。我陳峰要是怕你,我就不是男人。
你閉嘴!白柔雪直接衝我吼了一句。
我氣得不行,臥槽,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吼?好,那我不管你的事了。
狠狠瞪了一眼曹老板,我就氣呼呼的回客房了。
過了好一會,我感覺他們兩個傻逼走了,我就從客房出來,我發現白柔雪眼眶紅紅的,心裏不禁一陣疑惑,不會吧?白柔雪哭過了?不可能啊,剛才她和曹老板聊的不是很happy嗎?
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我就問白柔雪,怎麽了?
白柔雪擦了擦眼淚,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怎麽了,管你什麽事?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公了?
我被白柔雪氣得肝痛,臥槽,這女人簡直就是神經病,好心好意關心一下,跟瘋狗似的亂咬人。
沒辦法,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於是,我就閉嘴了。
尷尬了一會,白柔雪突然來了一句,陳峰,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不準跟別人說,知道不?把我搞臭了,對你沒好處。
我很想罵白柔雪,她簡直就是智障,臥槽,這她瑪的是求人的態度?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趁白柔雪去衛生間洗漱的空檔,我打了個電話給趙誌鵬,讓他說一下曹老板的情況。
趙誌鵬就罵我,陳峰,你想幹什麽呀?我是你同學,有些事情,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曹老板在雲城勢力很大,你惹不起,你就是一個小職員,還是別摻合進來。安心做你的門女婿,不該你管的事情,別管!
我就實話跟趙誌鵬說,不是我想摻合這事,而是我不能像傻子一樣,什麽都不知道,大概的一些情況,我總是要了解的吧?
趙誌鵬就言簡意賅的說了下曹老板的情況。
他叫曹明達,是雲城明達集團的老板,勢力非常大。這家夥有一個非常惡心的癖好,就是喜歡搞別人的新婚之夜。至於白柔雪到底要曹明達幫什麽忙,趙誌鵬也不知道,他隻知道這事比較大,一般人還真幫不了這個忙。
我暈乎到極點,臥槽,搞了半天,是明達集團老板給我戴的綠帽子。
幸好我不是白柔雪的真正老公,要不然我真要鬱悶到吐血。
白柔雪洗漱完出來,見我態度很恭順,就跟我大致說了一下接下來該怎麽做。首先,回公司後,我不再是工資隻有三千一個月的小職員了,升做組長,一個月工資七千。其次,就是以後她跟任何男人來往,我都不能管,更不能為這事再打人了。
我一點意見都沒有,白柔雪包了我的生活費,還漲了我工資,三年後還能拿到五十萬,我是傻逼才會嘰嘰喳喳說有意見。
我以為隻要我低調一點,日子就會過得很愜意。
可是,現實告訴我,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到公司後,也就是我勝任組長第一天,我就跟公司同事阿彪幹了一架。
阿彪是我們組的一員,比我早幾個月來公司。人是東北的,個子比較高。見我勝任組長,他不服氣,說話陰陽怪氣。
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阿彪有這種反應,我可以理解。畢竟,人是嫉妒心的。
哪知道,我一味的忍讓,阿彪居然居然得寸進尺。
兩點超出了我的忍讓底線,一,他居然罵白柔雪下賤,招我這麽一個農村爛仔做門女婿。雖說,我對白柔雪也是不怎麽待見,可是,我不待見她並不意味著,阿彪這傻子可以侮辱白柔雪。因為白柔雪現在是我陳峰名義的老婆,侮辱白柔雪,就是侮辱我!二,阿彪罵完之後,我吩咐給他的事情,他居然不做,還說什麽今天他很累,沒心情做。我第一天做組長,就有人公然不聽我的,我要是不發一下威,以後還怎麽管理這個小組?
不過,我還想最後忍一下。
哪知道,阿彪居然直接挑釁我,說,陳峰,你這個軟飯男,有本事過來打我,看我怎麽削你?
阿彪把話說到這個份,我隻能滿足他了。
我隻打了兩拳,阿彪就倒地了。
按理說,我可以把他往死裏揍的。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現在是組長,不能隻想著用暴力。
阿彪,我警告你,要麽你老老實實在我手底下做,我保證,該你的東西,一分不少你。可是,你要是還像今天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了。人都是有底線的,你搞我底線,那我就搞你。我一字一句的跟阿彪說。
阿彪捂著下巴,神情很是痛苦,看了我半天,他說,知道了,以後不說就是了。
我以為事情到這算是完結了,哪知道,白柔雪不知道怎麽知道我打阿彪的事情,火急火燎把我叫進辦公室。
白柔雪一臉嚴肅的看著我,看了好半天,她說,陳峰,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看在你是趙誌鵬同學的麵子,才升你做組長的。你倒好,跟組員打架。你這不是跟我抬杠嗎?還真把我當成你老婆了?什麽事情都敢胡作非為?我老早就跟你說過,一定要擺正你的位子,你就是一個門女婿,什麽事情你隻能順著我的意思來。
我不想回答白柔雪,我感覺她現在就是一個傻逼,事情不調查清楚,就在那裏亂發一通脾氣,我還能說什麽?
最後的處理結果是,組長讓別人當,我繼續做我的小職員。
如果我能稍微服一下軟,求一下白柔雪,這個組長位子我是可以保住的。可是,我實在做不到,因為這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還要服軟求人,本來門女婿就已經夠沒有尊嚴的啦,不能把最後的尊嚴都搞沒了。那樣的話,我還做個屁的男人。
瑪的,真是禍不單行,組長位子還沒坐熱,就被擼掉了。哪知道,晚我爸又打電話給我,讓我想辦法借十萬塊錢寄回家,還說這錢是我媽去省城醫院做手術用的。
我真是狂暈,雲城我又沒熟人,哪去借十萬塊錢寄回去啊?要是我組長位子沒有被擼掉,勉勉強強還能借點錢。可是,我現在依舊是一個隻有三千塊一個月的小職員,公司誰肯借錢給我?
沒辦法,我隻能去求白柔雪了。
哪知道,我還沒開口,白柔雪先說了。她說,陳峰啊,今天我有事情要回爸媽家一趟,你現在既然是我老公,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就說好,然後順便把借錢的事情跟白柔雪說了下。
結果是我意想不到的,白柔雪不但不借錢給我,還把我罵了一頓,說她最討厭伸手向女人要錢的男人。而且,協議寫的清清楚楚,三年後再給錢的,在此之前一分錢都不會給。
我就解釋,柔雪,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這錢我真的是有急用啊。
白柔雪就吼我,你跟我說這些沒用,自己的事自己負責,憑什麽我要幫你?真以為你是我老公啊?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是我老公,你也隻不過是門女婿。你一分錢都沒有出,我就成了你老婆,你還好意思管我借錢?要不要臉?
如果這十萬塊不是我媽用來做手術的,被白柔雪這麽一說,我也就算了,畢竟我不是無賴。
可現實是,如果這十萬塊我借不來,我媽就會死。權衡再三,我不得不做了一個我自己都不想做的選擇。
我故作一臉無賴狀跟白柔雪說。柔雪,我呢,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麽,這十萬塊我真的有急用,就算你提前預支給我的,可以再簽一個補充協議,你給了我十萬,三年後隻要給我四十萬就可以了。
白柔雪白了一眼,說了三個字,想得美!
我不再忍了,直接說,柔雪,你選吧,要麽你先預支我十萬,要麽我這門女婿不做了,把你做的這些事抖出去。
白柔雪愣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你…;…;你…;…;威脅我?
其實,我心裏也鄙視我自己的,想我陳峰,以前雖然也窮,卻從不做這麽惡心的事情。現在好了,不僅當了人家的門女婿,還拿事情威脅人家要十萬塊。
哎,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啊,誰叫這個時候,我媽要去醫院做手術呢?
想了一下,我還是狠下心腸說了一句,算是吧。
白柔雪臉色卡白,一句話不說,一直狠狠的盯著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
安靜了好一會,白柔雪冷冷的說,好,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你是有急事要拿這十萬塊的。不過,陳峰,我警告你,下不為例。
我就說,柔雪,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的。那就讓時間來證明,我陳峰是不是那種肆無忌憚搞你錢的人!
就這樣,十萬塊錢的事情算是搞定了。
一想到我現在在白柔雪心裏是這麽個不堪的形象,我渾身就不得勁。
不過,到了白柔雪爸瑪家,我精神瞬間興奮起來。因為…;…;因為…;…;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讓我怦然心動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