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叫帝雲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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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話叫初夏整個身子一僵,所做出的反應遠剛剛他砸一個億的時候明顯的多。 </p>
你想說什麽?”初夏轉身,審視的眼神看著他。</p>
男人一步步朝初夏走去,直至她的麵前,抬手欲要撫摸到她那宛若花朵般嬌豔的麵容時,被初夏一把打掉。</p>
男人不生氣,而是雙手環胸,以一副玩味的姿態道:“高濃度媚藥,無解,想活要找男人,否則結果是渾身血液沸騰暴斃而死!”</p>
荷!”初夏一聲冷嘲道:“死?你以為我怕?”抱歉,本姑娘最不怕的是死,對於她而言,活著是混吃等死。</p>
他經曆過的殺戮太多,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都會流露出恐懼,但她沒有,死沉的眸沒有一點生氣,好似活著隻是為了等死。</p>
男人抬手一把扣住她的脖頸。</p>
突如其來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後頸給捏碎。</p>
他嘴角挑笑的宛若一邪惡的撒旦,湊近她說:“恨嗎?怨嗎?……是啊,若是沒有親情友情愛情夢想事業的支撐活著是等死,既然不知道為什麽活著,那我給你一個理由吧,不過是讓那些惡心你的人更惡心你厭惡你憎恨你罷了,你像一隻蒼蠅般活在他們的世界裏,揮之不去、多好。”</p>
男人突如其來的話語,叫初夏大腦一懵。</p>
竟用一副審視的眼神看著眼前這男人。</p>
然後眸子緩緩眯起。</p>
看到初夏這表情,男人知道自己勝利了。</p>
大手撫摸初夏那嬌豔的麵容,很滑很嫩很舒服。</p>
他說:“既然不想死,你需要一個男人,我又高又帥又有錢,既做了你解藥,又讓你賺了錢?這買賣,穩賺不賠!”</p>
聽男人如此一說,初夏又將他那張帥的近乎將整個世界都能毀滅的臉頰看了一遍,咬了咬牙。</p>
是,她可不認為自己出了這門還能找這樣一個男人。</p>
但是……</p>
初夏一笑,兩隻手勾男人的脖頸。</p>
一個轉身直接將男人壓在了房門後。</p>
這麽迫不及待?”男人笑,笑的是邪氣逼人。</p>
遊戲規則變了。”初夏笑,笑的好似一隻狡詐的小狐狸。</p>
哦?”男人眉頭挑,但隨後又說:“一切你說了算。”</p>
一個億,我買你一夜!”初夏盈笑,笑的是那樣的甜美可人。</p>
隨著初夏話音的落下,男人那漂亮的丹鳳眼緩緩緊收。</p>
你確定?你付得起?”男人說。</p>
嫖娼錢還是付得起。”冥幣而已,要多少砸你多少。</p>
嫖娼?</p>
鴨?</p>
局勢改變的是如此快?</p>
不過,都沒關係,重要的是……</p>
在初夏還處於一片盈笑時,男人已一把擒住她的紅唇。</p>
隨著這吻的深入、空氣溫度狂飆。</p>
在男人的撩撥下、藥物的作用下,初夏很快迷失。</p>
男人臉的笑容更深了。</p>
他咬初夏的鎖骨,極具蠱惑力的聲音道:“幹淨的小東西,你叫什麽名字?”</p>
一夜情!”初夏的身體因為劇烈的撞擊跟門板發出‘嘭嘭嘭’的聲音,沒時候不和諧感,反之增添了一分情調。</p>
一夜情小姐?好吧,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帝、雲、軒!”</p>
窗外夜色彌漫、窗內旎旋、迷離。</p>
這一夜他們瘋狂的親吻、結合,直至初夏沉沉的睡去。</p>
翌日。</p>
晴空萬裏、豔陽高照。</p>
大片炎陽若水銀般透過落地窗傾灑而進。</p>
屋內,那歡愛過後的旎旋,曖昧氣息還未消散。</p>
看著懷裏那依舊處於熟睡的小女人,帝雲軒眉頭挑,他竟有幾分享受這愜意的感覺。</p>
素淨巴掌大的臉頰生的是瓊鼻紅纓眉若柳,不施粉黛卻讓人流連往返,她氣質若蘭不沾染絲毫雜質,縱使他這些年縱意花叢,但也從未碰見過如此幹淨的一個可人兒,想到這裏的帝雲軒,身體竟開始膨脹,修長的手指撫摸那素淨滑嫩的臉頰,一寸寸的撫摸而過、眉毛、眼睛、鼻梁、臉頰、嘴巴,隨著手指的摩挲,那裏很快染了一層暈紅。</p>
帝雲軒不能自已的俯身而去,眼看要將這兩片美好擒入嘴裏時。</p>
卻見那本處於睡夢的可人兒竟睜開了雙眼。</p>
明亮漆黑的眸裏透露著淒冷。</p>
下一秒,在帝雲軒還未反應過來時候初夏已甩手朝他臉扇去。</p>
啪!</p>
一清脆的把掌聲在這靜謐的房間裏響起。</p>
並伴隨著滿是厭惡的兩字。</p>
滾開!”</p>
跟昨天一樣的眼神一樣的語氣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厭惡,沒有改變絲毫。</p>
帝雲軒隻是短暫的一愣,隨即笑了、哈哈大笑。</p>
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樣挑釁過他的權威了。</p>
大手一揮,狠狠扼製住初夏那漂亮的脖子。</p>
他說:“女人,你很有種,如若是玩欲擒故縱,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因為你已經成功勾引起我的興趣,我想、咱們需要簽訂一份長期的合同!”</p>
帝雲軒話音剛落,初夏掩麵笑了。</p>
合同?情人?女友?”初夏說。</p>
隨你喜歡。”帝雲軒對這女人的放縱已經到了極致。</p>
初夏一把打掉男人緊攥自己脖頸的手,反擊。</p>
如昨天般捏住他那極尖的下巴,滿是曖昧玩味調侃的聲音說:“看來我昨天表現不錯。”不然,怎麽讓你這麽流連忘返。</p>
很甜美。”帝雲軒說,若是用蛋糕做喻,那是甜而不膩、純而不淡,味道恰到好處,最少是對於他,當然在他沒嚐夠之前也不會將這道菜給別人的。</p>
隻是你的技術糟糕透,姑娘我可不想把大把票子浪費在一個讓我沒有爽點的鴨子身。”初夏說罷,用勁一推,厭惡的眸從他那張令她做嘔的臉頰掃過,明顯不願再多看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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