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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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笙忍不住暗暗的罵起了陸九琛,這個該死的臭男人。
竟然將她壓在床上,要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到現在下麵都火辣辣的在痛。
陸九琛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進了臥室,剛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怎麽了?”他走過來低聲問道。
顧以笙趕緊將手中染血的紙巾丟進了紙簍中,聲音疲憊:“沒什麽。”
陸九琛走了過來,見到紙簍裏的東西,眉頭擰成了結,她月事似乎才過去沒多久,怎麽會有血?
他索性直接走過來,掀開了被子,就想去拉開她的腿檢查。
顧以笙立刻打了雞血一樣往後縮:“陸九琛,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隻是看看怎麽了。”陸九琛不理會她排斥,一隻手按住了她亂動的身體。
另一隻手拉開了她的腿,隻見那裏紅腫一片,還有一點刺目的血跡。
天,這是他剛才的傑作嗎!陸九琛心中湧上了幾分心疼。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那紅腫的地方,隻聽到顧以笙咬著牙悶哼了一聲。
“很痛嗎?”
顧以笙滿臉通紅,想反抗卻無能為力。
“你放開我,不要看。”
陸九琛眉頭緊緊的蹙起,竟然……擦傷了……
他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你需要擦藥。”
顧以笙氣的簡直要暈過去,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粗暴的把她弄到擦傷需要擦藥的地步。
太可惡了,太畜生了。
接收到顧以笙那滿是控訴的目光,陸九琛心裏也感覺到了幾分悔意。
“我讓安好送藥膏進來。”
陸九琛說著就要去叫安好,可是顧以笙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低聲嘶吼:“不許叫安好,你要是叫了安好拿那個藥,我就絕食。”
……有那麽嚴重嗎。
“為什麽?”陸九琛眉頭挑起,眸子中閃過一絲不耐,因為他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顧以笙咬了咬唇:“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反正……就是不可以。”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終沒說出個什麽理由。
陸九琛見她那樣的固執,忍不住搖了搖頭,隻好自己去拿藥。
可是當他回來的時候,顧以笙早已經將臥室的門鎖了起來,說什麽也不肯開門。
顧以笙覺得,做到擦傷的地步,太丟人了,她現在,誰都不想見。
陸九琛不得已,撬開了臥室的門,坐到了床上。
顧以笙早已經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裏,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出來。”陸九琛命令,語氣不容置疑。
顧以笙縮在被子裏,悄悄地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但就是不出來。
誰知陸九琛一把扯開了被子,當他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顧以笙時,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
“褲子脫了。”
顧以笙再也忍不住心裏的狂怒:“陸九琛,你這個禽獸,還還想怎麽樣?”
陸九琛再也不做停留,一把撤下了她的鬆鬆款款的睡褲。
裏麵的哈嘍kitty的小內內,還是他親自買的呢。
見到顧以笙想逃,他直接將她按在床上,伸出手扯下了她的小內內。
“陸九琛,你先幹什麽,知道適可而止這句話的意思嗎?”就算是條狗被逼瘋了也會咬人的,顧以笙也會有發飆的一天。
陸九琛知道她誤會了,薄唇輕啟:“我幫你擦藥,不碰你了,放心。”
“不用擦藥,我沒事了,我要睡覺。”
“是自己把腿分開,還是等我幫你?”
他語氣裏的不耐煩讓顧以笙知道,他生氣了。
雖然想拒絕,但看到陸九琛不容置疑,她心頭猛的一陣,最後還是聽話的,張開了腿。
顧以笙臉紅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自己埋進去。
陸九琛見她不怎麽配合,索性將她的腿直接拉來。
“痛,輕一點。”
可惡的陸九琛並不理會她的嚎叫,兀自將藥膏塗在手上,幫她擦起了藥來。
清涼的藥膏擦在患處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瞬間壓下了裏麵灼痛的感覺。
顧以笙打死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會以這種姿勢出現在一個男人麵前。
簡直尷尬的可以去死了,就像是小孩子被大人換尿布一樣。
陸九琛的手指在那紅腫的周圍,不斷的來回塗抹著涼絲絲的藥膏,讓她原本火辣辣的感覺瞬間變得清涼舒爽了讓起來。
“對不起,下次溫柔點。”
顧以笙隻感覺這一句對不起,讓她心中的委屈全都引了出來。
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流出了眼眶。
她此時就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家長柔聲安慰後,會忍不住哭泣一樣。
“我和蕭安諾,什麽都沒有,我發誓。”
陸九琛幫她擦幹淨臉上的淚水,開口解釋道。
顧以笙撇了撇嘴,語聲哽咽:“那,你那天晚上去哪了?”
“有事啊,你老公很忙的。”
“什麽事這麽重要?”
陸九琛吻了吻她紅腫的眼睛:“告訴你,你能聽得懂嗎?”
顧以笙瞬間被噎住了,是啊,他的事,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也不曾融入過。
她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對於陸九琛的生活工作,一無所知。
每天除了等他回來,就是畫畫稿子,圈子太狹隘了。
或許,她,配真的不上這個男人。
陸九琛看到她眸底閃過的自卑,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或許又傷了她的自尊心。
“阿笙,你很棒,很優秀。”
顧以笙咬了咬唇,反問:“哪裏棒,哪裏優秀?”
“你會撒嬌,會耍賴,會發小脾氣,貪睡,貪吃,還花癡……”
陸九琛的話音還沒說完,便見到懷裏的小女人一張小臉已經完全黑了。
但是話題已經被輕鬆的饒了過去。
“以後不準對我用強,不準什麽都不說就消失,不準夜不歸宿,更不準凶我。”
“以後不會了。”
顧以笙沒有心力再去說什麽,一整晚睡得也倒安穩。
經過了那麽一場刻骨銘心的激烈運動。
顧以笙離婚這兩個字再也沒敢輕易說出口。
她真的怕陸九琛還會像上一次那樣狠狠地要她。
不過她之後也想了很多。
陸九琛不像是那種會亂來的人,在聯想起前不久他的問題後,就更加的感到事情的蹊蹺。
或許陸九琛真的有為難的事,不方便現在告訴她。
小姨蕭安諾,她了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她慣有的作風。
為什麽就憑一張模棱兩可的照片,就此判了陸九琛的罪,這並不值得。
但她也沒有就此,就原諒某男的禽獸行徑。
懲罰某男過了將近有半個月的禁欲生活。
總之,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現在保持的很微妙,和以前一樣的相處方式,誰都沒有主動再去提及那個問題。
現在他還有一些事沒有處理好,也隻能等以後再找機會慢慢的跟她解釋了。
……
去年冬天,將近年底時投出的幾份簡曆,全都石沉大海了。
顧以笙準備出去看一看,總是待在家裏,感覺也很煩悶的。
或許有一份工作後,會好一些,她總不能一直宅在家裏,這樣,她以後怎麽和蕭安諾鬥下去。
她找了一身很正式的職業裝,對著鏡子滿意的轉了一圈。
鏡子裏的顧以笙,退去了稚氣,不笑的時候自然別有一番嫵媚。
當然在兩顆酒窩出現的時候,還是會顯出幾分俏皮。
先是去了商場購置了幾套上班時穿的衣服後,顧以笙美滋滋的回到了別墅,坐在沙發上擺弄新買的衣服。
陸九琛見她心情似乎不錯,坐了過來,開口問道:“背著我做什麽事了,一臉賊笑的樣子。”
“我想找個工作啊!”
陸九琛眉頭微擰:“想工作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顧以笙打斷:“停,我又不是一個不能獨立的人,幹什麽都要靠你。”
陸九琛很不滿意她這種態度,上前幾步,將她抵在沙發上:“怎麽,依靠我不好嗎?還是嫌棄我?”
顧以笙皮笑肉不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微微敞開的襯衣領口:“怎麽敢嫌棄九哥。”
見到陸九琛深邃如星夜的黑眸,顧以笙微微的揚起小腦袋,雙手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雙小手緩緩下移,哢嚓一聲解開了他的皮帶。
陸九琛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低下頭貼到了顧以笙的耳邊:“寶貝,今天怎麽這麽主動,那裏不痛了?”
顧以笙隻是笑,一張頑皮的小臉,透著幾分嫵媚,聲音充滿了蠱惑:“九哥,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