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顧以笙,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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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笙將盒子撿了起來,本以為裏麵會是信件,或者遺囑之類的。
可是,裏麵隻是一顆價值不菲的藍鑽。
個頭大概有指甲蓋那麽大小。
雖然不算很小,但是,卻也說不上什麽特色。
顧以笙拿著這顆藍鑽,反複的看。
就是看不出有什麽名堂。
不是說,是一張瑞士銀行的支票嗎?難不成支票可以做成藍鑽的樣子?
就在她拿著藍鑽仔細查看的時候,門被碰的一聲踹開。
蕭安諾一頭躥了進來,她一把奪過了顧以笙手中的藍鑽。
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怎麽會這樣?支票呢?顧以笙,你把支票藏哪了?”
她說著一把抓住了顧以笙的手臂,雙目赤紅的問道。
此時,她的臉上全都是血粼粼的抓痕,在燈光的照射下,極為恐懼。
顧以笙的手臂上本來就有槍傷,被她緊緊地抓著,她的眉頭忍不住擰緊。
纏在手上的紗布,也都滲出了血跡。
“顧以笙,你把支票藏哪了?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蕭安諾的情緒已經到達了暴躁的邊緣。
顧以笙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她笑了笑:“小姨,隻有這個,沒有支票,你所有的心機,都白費了,其實我想起來了,爺爺曾經和我說過,我的一個親人,留給了我一顆michelle的絕版藍鑽,我想應該就是這一顆,雖然,比不上什麽奇珍異寶,但是,也是價值不菲的,小姨,你將它賣出去,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蕭安諾的眼神一瞬變得凜冽,她突然間感覺,她被耍了。
被所有人耍了,她像個猴子一樣,被套住了脖子,盡力的賣弄著自己的本事。
“為什麽早沒聽見你說過?”蕭安諾冷聲問道。
顧以笙嘲諷的看著她:“早先,我也沒想起來,我也是突然間想起來的。”
michelle是一名注明的設計師,她設計出的珠寶首飾,風靡了整個亞洲,甚至是全球。
在她臨終的時候,在她手邊的卻隻有三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藍鑽。
沒有人知道,它的意思是什麽,但是,這三顆鑽石,卻曾經上過天價。
可是直到三十年後,依舊沒有人查出,這三顆寶石,到底是什麽意思。
所以,漸漸地被人們淡忘。
顧以笙其實隻是隨口胡謅罷了,她現在要的是看蕭安諾狼狽的樣子。
她做了那麽多的缺德事,現在,是該接受懲罰的時候了。
“顧以笙,你在撒謊。”蕭安諾在這個時候,居然出奇的穩定了心神。
“有沒有撒謊,我自己也不知道,不如你去派人查一查不就行了?東西反正在你的手上,跑不掉,隻是可惜,沒有你想要的金山銀山,未免有點可惜。”
顧以笙幸災樂禍的說著,她現在,並不去確認。
隻有這樣模棱兩可的說辭,蕭安諾才會去推敲她話裏的真假。
有時候,真話往往不會有人相信,尤其是蕭安諾這樣自以為聰明的女人。
假話,反而會讓她反複的去推敲裏麵的真實性。
她現在,心裏是無比的暢快的,看到蕭安諾這個樣子,顧以笙隻感覺解氣。
蕭安諾不甘心,她突然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顧以笙的脖子:“你在騙我,你們都騙我,顧蕭然挖了那麽大一個坑讓我跳,就算我得不到,你們也休想得到。”
她說著,不由分說的拿椅子砸開了窗戶上的玻璃,將顧以笙整個人推到了窗下。
此時微微的秋風緩緩吹來,刮過顧以笙的脖頸,她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蕭安諾,你終於失敗了,我覺得,此時的你,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讓我覺得萬分的可憐。”
蕭安諾揚起手,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不許笑,顧以笙,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笑,你知道嗎?你這個野種。”
她說著,連續又是幾個耳光,瞬間,顧以笙的兩頰已經腫了起來。
可是顧以笙依舊在笑,她此時,真的覺得,很好笑,雖然她的臉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看到蕭安諾這樣的氣急敗壞,她還是感覺很逗。
“小姨,其實,你現在去自首,說不定也隻是被判幾年的監禁生活,出來後,還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女神呢。”
顧以笙不說這兩個字還好,一提到女神兩個字,蕭安諾就隻覺得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她曾經,什麽都有,名譽,金錢,男人。
數不清的名門子弟的求婚,尊貴高尚的職業地位。
可是現在,她什麽都失去了,變得一無所有。
不,她怎麽能甘心,這些明明屬於她的東西,全被顧以笙的無心,給毀掉了。
“顧以笙,你知道嗎?最沒有資格嘲笑我的就是你,你不配,你隻是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雜種,你憑什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現在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推下去。”
她說著,猛地將顧以笙的身子,向外推去。
顧以笙的大半個身子,都被她推了出去。
隻要蕭安諾再稍微用一下下的力氣,她就會摔下去。
可是顧以笙,並不害怕,她知道,害怕沒有用。
“小姨,其實,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悲,一輩子兢兢業業,膽戰心驚,可是到頭來,卻變得一無所有,這些,都是嫉妒害得你呢,你想一想,你擁有的,是我的多少倍?可是卻來嫉妒我,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付出了一切,值得嗎?”
蕭安諾咬了咬牙,她的眼神閃過了一絲飄渺。
似乎顧以笙說的,很對。
她隻是敗給了自己的不甘心,敗給了她的嫉妒。
見到她不說話,顧以笙繼續說道:“你說我的父親對你怎樣怎樣,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我多少還是了解他的,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會那樣對你,也隻是你的咎由自取罷了。”
“不,你胡說,是他強暴我的,你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這樣說?”
蕭安諾不甘心的嘶吼著,她的眼神裏全都是惡毒的恨意。
“是嗎?可是,一次是強暴,兩次呢?三次呢?你好像都沒有和我的媽媽說,反而是默默地縱容,以你的自私,我想,全是你的默許,你利用我父親對你的新鮮感,在他的身邊享受到了一切的耀眼奪目,現在卻來說你是無辜的,蕭安諾,你可憐的,連最後一絲良知,都失去了。”
“顧以笙,你給我閉嘴,聽見沒有?”蕭安諾咆哮著。
顧以笙沒有聽她的話閉上嘴,她反而繼續說道:“其實,最可憐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被你害死的周慧,周慧的媽媽,還有你的親姐姐,你看,她們都在你背後看著你,看著你的敗落,看著你的狼狽。”
蕭安諾被這句話嚇得渾身打了個機靈,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著:“不,不是我,不是我幹的,姐姐是顧蕭然害死的。”
“可是,都和你脫不開關係,你就是殺人凶手,她們一輩子都會纏著你,讓你夜不能寐日不能寢。”
蕭安諾一雙迷茫的眸子,突然間閃過幾分凜冽:“那你就去找他們,和她們一起來找我索命好了。”
顧以笙閉上了眼睛,她隻是在惋惜,沒能見到她的九哥,是她人生中,最最大的遺憾了。
這個時候,冒出來的不是別的,而是九琛的臉龐。
這個男人,給與了她無人匹敵的溫柔。
漸漸的,她的眼眶被水霧彌漫,模糊整個視線。
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永遠。
他給她的,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浪漫愛情,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溫暖。
可是,今夜恐怕會……失去。
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但她無能為力。
“顧以笙,你去死吧,你死了,就消停了。”
蕭安諾說著,就想將顧以笙推下去。
可是就在這時候,她沒有看到,床上的顧以靜突然跑了下來。
她一把揪住了蕭安諾的衣領,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蕭安諾,就是死,該死的也是你。”顧以靜狠狠地說著,剛才,她目睹了一切,對於這個女人,她隻想弄死。
電光火石隻見,隻見人影一閃,蕭安諾和顧以靜兩個人,同時從窗口跌了下去。
顧以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顧以靜的手臂。
而蕭安諾也急忙抓住了顧以靜的一隻腳。
顧以笙現在,相當於一個人,同時拉住兩個人,她吃力的抓著顧以靜的手。
被子彈擦傷的手臂上,全都是刺目的血跡。
隻恨她另一隻手是綿軟無力的,否則,她不會這樣的吃勁。
“姐,你放開我,你這樣,你會掉下來的。”顧以靜哀求著。
顧以笙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她渾身的力氣,都用在顧以靜的身上。
“姐,放開我,我能和蕭安諾一起死,值了。”
顧以笙想說,不值得,蕭安諾是那樣的略記斑斑,那樣的心腸狠毒,她們怎麽可以相提並論。
蕭安諾隻是默默地抓著顧以靜的腳,求生的本能讓她不想放手。
可是就在下一秒,她見到了樓下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蕭然,這個老狐狸,最終還是逃脫了她的掌控,出來了。
也對,憑她三腳貓的本事,怎麽可能永久的困住顧蕭然。
他是來坐收漁翁之利的嗎?也是衝著那張支票來的嗎?
她突然間嘴角勾起一抹沉痛的陰冷,眸底閃爍不定的害怕被森寒一點點的取代。
眸底閃爍不定的害怕被森寒一點點的取代。
無盡的恨意從心頭蔓延開來,傳至四肢百骸,她的腦海裏湧起一個念頭,其實死了,也未必是件壞事,隻要有墊背的。
蕭安諾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鬆開了顧以靜的腳,整個人向著樓下墜去。
而樓下的顧蕭然卻隻感覺頭頂瞬間黑壓壓的一片,緊接著被什麽東西砸在了身上,還沒來得急叫救命,雙目一閉,便暈了過去。
蕭安諾則是怨恨的說了一句:“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做陪葬。”
一顆藍鑽,掉在了她的手邊,似乎在嘲笑著她的迂腐一般,在璀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經過,將它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