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大半夜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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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笙撇了撇嘴,委屈的說道:“我是你的慰安婦。”
陸九琛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臉,狠狠地揪了一下:“說什麽呢?慰安婦?你知道慰安婦是什麽嗎?”
顧以笙吃痛,滿眼委屈的看著陸九琛:“我說的不對嗎?每次都是聽你的,你說要就要,我說不要,你還是要,你就沒把我當老婆,你壓根就把我當小姐了。”
陸九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小女人,見過什麽是小姐嗎?
改天或許得讓她看看,什麽才是小姐。
“顧以笙,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他聲音帶著不常有的漠然,也有幾分冷意。
“是啊,你就知道威脅我,欺負我,還時時刻刻的想收拾我,我死了算了。”
陸九琛再一次伸手,在剛剛被她揪的有些發紅的小臉上,輕輕的摩挲著。
“寶貝,說話。”
“不說,我死了,被你幹.死了。”
“……我道歉,還不行嗎?”
“沒誠意的道歉,我不屑。”
陸九琛將她的小身子板正,可是顧以笙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和他慪氣額樣子。
……至於麽?
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什麽時候這麽矯情了?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掀開了被子,拉開了她的一條腿。
顧以笙剛想掙紮,卻被他按住了。
陸九琛有些自責的皺了皺眉。
……果然是……紅了點……
剛才他……確實是猛了點,不過,這個女人也太脆弱了吧。
“陸九琛,你夠了。”顧以笙說完,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藏了起來。
“我去拿藥。”
“我不用擦藥,我什麽事都沒有。”
“……又不是沒擦過。”
“我說不擦就不擦,你要是來硬的,我就離家出走。”
陸九琛嘴角勾起一絲的笑意,沒有理會她的威脅,下了床,從抽屜了拿出了半支藥膏。
看了看日期,他再一次皺了皺眉,好像過期了……
“你等會兒,我去買新的。”陸九琛說完,穿上了衣服,去了樓下的藥店,買了新的一支。
陸九琛鬱悶,這似乎已經是第二次幫她買這種藥了。
回到了臥室,隻見床上空空如也。
那個小女人,去哪了?
陸九琛去了洗手間,又去了書房,浴室,最後連櫃子裏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顧以笙。
該死的女人,跑哪去了?
難不成真的像她嘴裏說的……離家出走了?
陸九琛攥緊了拳頭,這個可惡的顧以笙。
隻是那麽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看了看牆上的萬年曆,剛剛好晚上八點。
這個時候,她能去哪?
陸九琛的臉色越來越黑。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大半夜的,都敢離家出走了?
好一個顧以笙,讓他捉到,非扒掉她的一層皮。
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茶幾上,擺在上麵的水杯,都震了起來。
“安好,見到太太了嗎?”不得已,陸九琛敲開了小安好的門。
“九爺,我沒看到太太啊,這個時候,她能去哪?”
陸九琛沒有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進了車庫才知道,那張黑色的賓利車……沒了。
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開過他的車,這麽晚了,她一個人出去,出事了怎麽辦?
可是車庫中,隻有那麽一輛車。
叫了助理,送來了一輛應急的帕薩特。
陸九琛追了出去。
顧以笙的手機有定位係統,很容易便找到了她的位置。
可是,當陸九琛找到了顧以笙所進的……沉香娛樂會所的時候。
陸九琛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死女人,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呆在家裏,竟然來這種地方。
她來這幹什麽?
他的臉色漸漸地變得黑沉,就連想過來搭訕的美女,也都退縮了。
陸九琛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老板立刻走了過來。
陸九琛,誰不認識?
“九爺,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陸九琛眉頭微微的皺著,將手機拿了出來,放出了顧以笙的照片。
“這個人,有沒有來過?”
老板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女人,之後,他小心的瞟了陸九琛一眼,小聲的回道:“九爺,她,上了樓上的……私人包廂,我帶您去。”
陸九琛沒有再理會,而是跟著老板,上了二樓。
不同於一樓的嘈雜,二樓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
幾乎是沒有半點的聲音。
老板拿了鑰匙,打開了專屬於貴賓包廂的門。
這個在平常的時候,是破例的。
但是今天,來人是陸九琛,所以,隻能例外了。
陸九琛見到門打開,緩步走了進去。
可是,剛剛進到包廂裏,就聽到了一陣舒緩的音樂,輕輕的回蕩著。
包廂裏,十分的安靜,隻有顧以笙,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優雅女人。
顧以笙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對於陸九琛的到來,是震驚的。
陸九琛幾步走到了顧以笙的麵前,根本沒有理會坐在顧以笙對麵的女人,冷聲的問道:“顧以笙,這麽晚了,你跟我玩失蹤?”
“我在談重要事情,你不要鬧好不好。”顧以笙說著,衝著對麵的女人,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陸九琛的目光,這才轉向了坐在顧以笙對麵的女人的身上。
隻見她溫文爾雅的正襟危坐,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陸九琛眉頭微蹙,這個女人,他認識。
帝都赫赫有名的龍家的現任夫人。
隻是,她來這裏,見顧以笙,是為了什麽?
要知道,龍家和陸家,可是從不來往的。
在帝都,算的上是兩家對立的家族。
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任何的交集。
生意場上針鋒相對,事業上,劍拔弩張。
難道是,龍家想要……
這個念頭,隻是在陸九琛的腦海裏閃了閃。
可是,僅僅是一個念頭,就讓陸九琛感覺到了一陣的後怕。
“陸九爺,您好,我是白香葉,我想,九爺應該認識我。”女人站起身,禮貌的點頭微笑。
陸九琛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以示回答。
顧以笙站起身,拽了拽陸九琛的袖子,小聲的嘀咕:“人家跟你說話呢,你就恩一個啊?”
陸九琛的目光落在了顧以笙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大半夜的玩失蹤,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白香葉見狀,急忙解釋道:“陸九爺,真不好意思,是我剛才有急事,找了小笙,若是給您添了麻煩,真抱歉。”
小笙?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親昵的稱呼了?
“我家阿笙雖然平時調皮搗蛋習慣了,但是,還真是第一次在晚上出來。”
“也是,小笙,能有陸九爺這樣的男人嗬護著保護著,真的是她的榮幸呢。”
“龍夫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帶阿笙先回去了。”
陸九琛說完,不由分說的將顧以笙,拽了出去。
顧以笙被他的大手拽的生疼,她不滿的叫道:“九哥,你幹什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你就這麽把我拽出來,算什麽啊!你的禮貌呢?”
她想要掙紮,可是,手被他攥的緊緊地。
整個手腕,都被勒紅了。
陸九琛,將她塞進了帕薩特裏,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的車還停在那呢……”
“明天我讓助理去取。”
顧以笙氣鼓鼓的嘀咕著:“你這是做什麽?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私事嗎?你現在這樣,算什麽?”
“那你呢?你大半夜出來,有經過我的同意嗎?顧以笙,你知不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麽?我最怕的就是無緣無故的就找不到你,可是你呢?每每都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今天是八點,明天後天,是不是就十點,十二點,然後學著別人,夜不歸宿了?”
“我是一個自由人,我又不是你的寵物,你憑什麽管我去哪?九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強勢霸道了?我隻不過是出來一下下,見一個朋友而已,有什麽不對的?”
“憑什麽?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又怎麽了?你有不是我爸爸,又不是我的長輩,怎麽可以這樣的限製我的自由,我不服,我抗議。”
“不服也得服。”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顧以笙知道他為人霸道,可是像今天這樣不講理,還是第一次。
她隻覺得整個人被氣炸了。
沒過多久,車子已經回到了山上的別墅。
陸九琛下了車後,轉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了車門:“下車。”
“我不,你這樣對我,我有權利去告你,告你非法侵占我的自由權。”
陸九琛見她不動彈,就要伸手將她拽出來。
顧以笙急忙自己跳了下來:“不要拽我,我自己會走,手都被你拽紅了。”
她氣呼呼的走進了臥室中,脫下了外套,二話不說的就鑽進了被窩中。
陸九琛見她氣惱的樣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哪紅了,我看看。”
“都紅了,你看。”顧以笙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隻見上麵一圈的紅印子。
“誰讓你不聽話。”
“我隻不過是出去見了個朋友而已,怎麽就叫不聽話了?”
陸九琛皺眉:“朋友,在你的眼裏,你能分辨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嗎?”
“我又不傻,怎麽分辨不得?”
“你就是個二愣子。”
“你……”
“還不知錯?”
“不知道,我沒覺得我有錯。”
“你給我起來。”
“不起,我睡覺。”
陸九琛無奈,柔聲道:“還沒擦藥呢……”
顧以笙這才想起,她那裏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可是,說不擦藥,就不擦藥。
“不要,我要睡覺,跟你這種法西斯,沒辦法講道理。”
陸九琛也不再和她墨跡,而是拿了新買的藥膏,將她的被子撩開。
不顧顧以笙的掙紮,拔下了她的裙子,自顧自的……上藥。
顧以笙什麽都沒有再說,整個過程,都在裝死。
今天的陸九琛,太過分了。
她決定,幾天不再理他了。
“白香葉找你,想幹什麽?”陸九琛的眼角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手上擦藥的動作,緩緩進行,聲音放柔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