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7章 不經允許就進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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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不經過我允許就進來了?”

    羅裳頓時絕望,臉上滿是茫然。

    這還在考慮如何解釋,或者是否解釋。

    人家就到了。

    而自己此時的形象,簡直糟糕透了。

    上衣稀巴爛,露著兩隻帶著血痕的白兔,下身是一款短的不能再短的“小內內”,隻比丁字褲寬不了多少……

    而且自己受傷乏力,別說拉過毯子蓋住某些地方,就連抬手捂住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這其實並不是重點,在幾個小時前的浣花溪公園裏,自己畢竟被這個流氓痞子看光過。

    重點是在自己腿上,白白的兩截大腿下方,還穿著漫過膝蓋的“女王”長靴,高高的細跟兒彌漫著無盡的曖昧氣息,讓這具軀體顯得更加禍國殃民。

    這麽說吧,隻要是個男人看到,都想撲上去“禍禍”兩下。

    不然都對不起倆字:男人。

    更對不起體內荷爾蒙前邊那倆字:雄性。

    不知道為什麽,羅裳最恨的就是腿上這雙“女王”長靴,因為這個流氓痞子太過聰明,肯定能夠透過現象看到本質。

    一眼就知道自己去“夜未央女王會所”幹什麽了。

    她自己並未察覺,這甚至比透露出她的殺手身份還嚴重,還要讓她更加無法接受。

    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很是莫名其妙,於是自己更加生氣,更加絕望。

    對龍行健的恨,也就更加濃厚了一分。

    如果讓那個大腦混亂的網絡寫手一色來判斷,他一定會說:這就是愛的萌芽,穿著“生氣”化成的偽裝,頂著“絕望”裝做的舊殼,破土了。

    所以,此時羅裳望向龍行健的目光,全是憤怒和恨意!

    好像在說:老娘就這樣,我是“女王”我怕誰?

    然而龍行健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羅裳氣昏了。

    他依著門框,搖著頭上齊天大聖的雉雞翎,嘚瑟說道:“你這麽看我幹嘛?我可是個君子,雖然不請自來,但絕對是來幫你的,絕對不會說‘老子就這樣,我是流氓我怕誰’這種下流話的。”

    “呃……”

    羅裳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死。

    此時此刻,人家成了君子,自己到很像一個女流氓。

    她眼中的憤恨瞬間更加濃鬱了,胸前白花花的大白兔一陣“飛雪連天、驚濤拍岸”!

    隻是這對白兔在不久之前,還被這個流氓痞子“傻小子蒸饅頭”一般蒸過,確實如他所說,被他“蒸”的比原來大了一些,此時帶著道道血痕,看上去就不太像饅頭了,但又說不出來到底像什麽。

    偏偏這個時候,龍行健望向她胸前,突然大叫,“我湊!誰特麽這麽狠?把我蒸的大饅頭搞成帶褶的包子了?”

    “我噗……”

    羅裳聽完,嘴角瞬間流下兩道血線,氣的把嘴唇都咬破了。

    “你這個大流氓、大壞蛋,你把老娘殺了吧!我求你了。”

    她有氣無力呻吟喊道。

    媽的!

    太氣人了!

    連特麽帶褶的包子都出來了。

    要不要比喻的這麽立體、這麽形象啊?

    “哎呀,羅裳,因為倆帶褶的包子,你至於生這麽大氣嗎?既然你不喜歡,我給你變回去就是了。”

    得,龍行健似乎還覺得“包子”不夠熱辣酸爽,繼續添油加醋。

    他不僅嘴巴上說,還一屁股坐到床邊,又拉起羅裳的素手,看著塗著墨黑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故作驚訝說道:“哇!我好像來晚了錯過了什麽吧?你是不是剛才因為想我想的太厲害,自己亂搞‘自’我安‘慰’,把你自己的白兔抓傷了?”

    我去……

    羅裳聽完直接無語了。

    還能說什麽呢?

    人家連“自己想他想得自我安慰”這樣的淡都扯出來了。

    還能有什麽不可以扯的?

    此時,她隻能一臉茫然望著他臉上金黃色的猴毛,隻想在氣死前問一句:你是如來派來的逗逼嗎?

    不然咋這麽氣人呢?

    自己可能是史上第一個被生生氣死的女殺手。

    然而龍行健可不管這些,似乎下定決心要把“包子”變回“饅頭”,兩隻“魔爪”再次開始輕顫,覆蓋到了羅裳胸前。

    他當然知道,自己當時雖然並未在場,也一眼就能猜到,這是禿鶩的鋼鐵利爪留下的血痕。而且他在嘚瑟扯淡的短短時間裏,也從羅裳的痛苦氣息中感受到了,她真正的傷痛還是在肚腹之內,在浣花溪裏那塊兒石頭上摔的。

    他之所以說這麽多氣人的話,其實是故意讓她暴怒氣喘,通過氣息運行規律來判斷傷重程度,看看自己殘餘的“氣勁”夠不夠治療所用。

    唉!

    龍行健禁不住在內心直咧嘴。

    傷勢不輕,而自己又消耗過大,看來隻能折磨自己了,誰讓自己是特麽男人呢?

    當男人難。

    當個好男人更難。

    當個流氓痞子樣兒的好男人更特麽難上加難!

    沒辦法,咬牙也要上啊……

    在羅裳越來越驚愕的眼神中,龍行健搖頭苦笑,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流氓痞子樣兒,端端正正在床上盤膝坐好,準備“玩命”。

    確實如此,這次不是玩別人,是玩自己了。

    這次和在浣花溪公園時大不相同,他沒有讓自己的“氣勁”狂暴輸出,而是彈指如飛在她身上不同穴位或輕點、或重壓,不再“蒸饅頭”了。

    主要是尼瑪“蒸”不動了。

    羅裳的感覺卻和浣花溪公園裏一樣,滾滾熱流如期而至,在遍布全身的經脈中瘋狂肆虐,四肢微微震顫中,讓她如雪的肌膚再次變得滾燙緋紅,玉腿上的“女王”長靴跟著不停抖動……

    被他玩“瘋”的那種感覺再次若隱若現,好在他這次一直閉著眼睛,臉上不僅一點“輕薄”的表情都沒有,還濃眉緊鎖顯得異常緊張,甚至帶著即將力竭的痛苦神色。

    而且這一次“氣勁”治療,他並沒有上下其手那般揉搓“把玩”,更多是蜻蜓點水一掠而過,所以這次她的感受也沒有那麽激烈。

    她靜靜的想,原來是因為他沒“玩”那麽厲害,所以自己這次就沒“瘋”。

    呸!

    自己真不要臉,好像還盼著什麽似的。

    其實羅裳並不知道,龍行健已經沒有充足“氣勁”那麽“嗨”了,雖然那樣會更省時省力效果更好。但是沒辦法啊,這一晚上過的,打完一次給她治療,再打完一次又給她治療,再強壯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他也是男人,對著一副足以禍國殃民的玲瓏柔軀,自己還要生生憋著那一口雄性荷爾蒙。

    不管那玩意兒論不論“口”吧,那一股也行。

    反正絕對是難受的一比。

    隻能咬牙忍著,忍到特麽倆腎都要爆了!

    這活兒絕逼不是人幹的呀!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龍行健頭上一直蒸騰的熱氣漸漸消散,身上厚厚的齊天大聖戲服都濕透了,但是他依然緊閉雙眼沒有睜開。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發沉,意識也已經時不時的發昏。

    龍行健自己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睜開眼睛,他看到的一定是紅彤彤的世界……

    因為他的眼珠已經開始蒙上淡淡的緋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