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2章 真想請你喝兩杯(上)(打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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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行健逆行走出地下室,望著遠遠的崗亭,又開始咧嘴。

    他內心有很多問題要問羅裳,卻實在不知道怎麽張口。

    幾天前那晚的記憶,還停留在給她療傷的一刻,自己坐在床上,她近乎赤果果的躺在麵前,纖細柔腿上穿著“女王”長靴。然後……自己就斷片兒了,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中間自己怎麽回的家都不知道。

    這些問題都和那晚的香豔場景有關,怎麽問啊?

    自己一張嘴巴,自然會關聯到其他事情,她穿成那樣去女王會所又是幹什麽?

    然後就是自己給她治療完畢後又幹了什麽?

    暈了,真的好難開口啊。

    龍行健使勁兒撓了撓後腦勺,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羅裳還是一身保安服,雖然普普通通,但依然掩蓋不住她玲瓏柔順的纖美身材,特別是胸前那兩隻大白兔,被龍行健兩次“治療”之後,確實比兩人初次見麵時大了一號。

    此時的羅裳照例在刷洗飯盒,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飯菜吃了不到一半就沒了胃口,全都倒掉了。

    還能為什麽?

    就是遠處那個磨磨唧唧有點兒不敢上前的家夥,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流氓痞子!

    啊不,別的流氓痞子不認賬,起碼還要提起褲子,人家可是頭戴齊天大聖的雉雞翎,腳穿大紅色的描金戰靴,就那麽光著黑屁股“華麗麗”走了,幹脆連褲子都沒穿!

    更不要說認賬這回事兒了。

    媽的!

    不僅把老娘睡了,還竟然來了個梅開二度,然後屁都不放一個就走人,連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流氓痞子都不如!

    而且這一走就是好幾天,麵兒都不露一個。

    如果第二天就去找自己解釋,也許自己不至於這麽生氣,說不定就和好了。

    我呸!

    羅裳想到這裏突然一愣,趕緊噴了自己一口。

    自己這是想什麽呢?

    他是什麽人呀?

    以前僅是敵人,現在又加了一個“仇”字,是“仇敵”啊!

    是自己必須殺死的不解仇敵。

    自己怎麽還會想到“和好”這倆字?

    是飯吃多了,還是藥吃少了?

    羅裳看著垃圾桶裏丟掉的飯菜,又遠遠看了看磨磨唧唧的龍行健,已經恨的不要不要的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自己總是非常關注那個方向。

    他第一次走出小區請自己喝咖啡,就是這個車行入口。

    然而她並不知道自己錯怪了龍行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當晚還做了什麽。

    龍行健磨嘰半天,終於來到崗亭門前。

    他迎風甩了一下半短不短的頭發,臉上浮起那絲熟悉的邪笑,完全是一副“雙手插兜、誰都不愛”的欠揍氣質,說道:“羅裳妹妹,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羅裳一聽差點氣瘋!

    這句“別來無恙”戳到她的痛處了。

    媽的!

    還弄出個文縐縐的“別來無恙”?

    不就是問分別這些天,老娘過的怎麽樣、生沒生病嗎?

    生病倒沒有,但你那麽粗野的把老娘睡了,到現在身上還隱隱作痛好不好?

    你個流氓痞子是舒服了,卻根本不管老娘還是第一次,就直接紅著眼睛像個野獸一般硬上!

    如果不是老娘作為成名殺手,功夫了得肌肉強勁,換一般柔弱女子,估計要被送進醫院住幾個月才行。

    媽的!

    好幾天不聞不問,一見麵更沒有任何噓寒問暖,竟還是那一副掀被無情的流氓痞子樣兒,是不是吃定了老娘不敢跟你玩命?

    此時的羅裳,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背離了一個殺手應該有的淡定心境,起碼對於龍行健,她再也無法不喜不悲、無情無怨,而是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那個頭腦混亂的網絡寫手“一色”說過:這就是愛,沒毛病。

    但這個神經病有時說話太過令人匪夷所思,如果真是愛的話,那為什麽羅裳那麽想殺了龍行健呢?

    此時更可氣的是,不明覺厲的龍行健竟還在傻乎乎的嘚瑟,依舊想著伯尼條頓是她前男友的陳年舊事,想在這方麵尋找“黯夜骷髏”綁架洛霞的原因。

    於是乎他說出的話就特別欠揍,“羅裳妹妹,你怎麽不理龍哥啊?這幾天我可是想你想得望眼欲穿啊!我雖然不是你的男朋友,但不代表不想你呀!上次請你喝的咖啡,今天能否賞光去酒吧喝一杯呢?”

    羅裳聽完再也忍不住了。

    你呀、你呀,你丫的!

    你把老娘睡了,竟然連個男朋友都不想承認?

    那是什麽?炮.友嗎?

    你還想我?想讓老娘當你的炮架吧?

    還想帶老娘去酒吧?

    那是正經人去的地方嗎?

    媽的!

    羅裳再也忍不住了,一語不發挺身而起,摘下屁股上的橡膠警棍當頭就打!

    “嘭”

    還就那麽巧,正好龍行健自以為瀟灑的甩了一下頭發,根本沒想到羅裳會暴起出手,又加上羅裳確實速度極快,堅硬的橡膠警棍重重打在他的額頭上。

    “啊!”

    在毫無準備之下,龍行健頓時被打的哇哇直叫,一邊躲閃一般氣悶問道:“羅裳你瘋了嗎?我好心好意請你去喝一杯,你打我幹嘛?我可不像其他那些流氓痞子一樣,想把你灌醉幹什麽壞事兒!”

    羅裳一聽更加怒了。

    心說你特麽還不如其他流氓痞子呢,人家起碼還要費些功夫把女孩子灌醉,你可好,直接把老娘扒光了丟床上硬上。

    簡單粗暴不說,簡直缺乏一個流氓痞子最起碼的職業素養。

    今天見麵,你是不是欠老娘一個解釋?

    不過,他難道是想請自己喝完酒再說?

    想到這裏,羅裳終於停止追打,氣哼哼問道:“那喝完酒呢?”

    “喝完酒?那……再請你喝牛奶。”

    龍行健想半天,也沒想出羅裳其實是要個解釋,隻能應付著說再請她喝牛奶,畢竟喝完酒後需要養胃。

    但是羅裳聽到“喝牛奶”這三個字就炸了。

    她猛然想起那天晚上,龍行健遺留在自己床上的“黏糊糊的牛奶狀物質”,她即便缺乏這方麵的經驗,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媽的!

    果不其然,喝完酒之後又想對自己幹回事兒。

    這個該死的流氓痞子!

    “龍行健,老娘要殺了你!”

    羅裳白皙如瓷的臉上,此時已經氣得一片赤紅,掄起手中的橡膠警棍玩命亂打。

    龍行健頓時驚恐萬狀,一邊沿著車行坡道往回跑,一邊喊道:“羅裳你瘋了嗎?我又不是請你喝‘三鹿’牌的牛奶,你這麽玩命幹嘛?”

    羅裳一聽更加怒火衝天,都快尼瑪自燃了,手上的橡膠警棍打的更狠了。

    你特麽的還是“三鹿”牌的,留在老娘肚子裏那些,豈不是要把老娘毒死!

    然而追打了半天,還是讓他逃了……

    羅裳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突然茫然起來,失魂落魄蹲了下身體,兩滴眼淚順著指縫滾落,在地上砸起一縷微塵,又輕輕被風吹散了……

    看上去真的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