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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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理會白遠說的話,白遠還是出於了安全考慮的,我能夠理解他,但是我看著嚴哥這醜陋的麵龐,想到如果今天隻是簡簡單單的放過了嚴哥。

    打斷了他一條腿,或者一隻手,打的殘廢了,可是哪有怎樣。一想到日後,這個曾經謀害了我朋友的性命隻是沒有成功的家夥,還能夠好好的,活蹦亂跳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麵。我就有些忍耐不住。

    看著嚴哥的眼神裏麵,再一次的流露出了凶光。白遠見到我沒有回答他,看了看我,看到了我的神情,也是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最後隻是歎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麽阻撓我的話。高峰站在一邊,還是一個楞的。站在一旁默默不語,隻是在看著我們。

    趙小刀感動之餘,則是怒火中燒。看著躺在地上,還在昏厥著的嚴哥,恨得那是一個咬牙切齒。

    眼睛裏流露出了噬人的凶光。對我說道:“毅哥!你就讓我結果了這個狗東西了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趙小刀一邊說著,鼻子裏麵一邊是重重的出著氣,可見他得內心有多麽的激動。

    我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他們說的,蹲下~身來。現在,先把嚴哥弄醒來了再說吧。我伸出手去,伸向了嚴哥肩膀上麵的一塊軟~肉處。

    兩隻手指以一種巧妙的方式夾著,然後突然一用力。嚴哥昏厥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像是極其難受的樣子。

    皺著眉頭,嘴巴裏麵隱約發出了痛苦的哼哼聲。站在我旁邊的趙小刀三人,看到我做的這一切,各自的眼睛裏麵都是閃過了一絲異色。

    顯然是對我的能力表示震驚。嚴哥躺在那裏,被我掐著那塊肉,痛苦的皺了皺眉頭以後,過了一會兒,眼睛就睜了開來。

    嚴哥剛把眼睛睜開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處在一個迷迷糊糊的狀態的。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呆滯。

    躺在地上,卻是抬起頭,努力的左顧右盼著,像是想要看清楚什麽東西一樣。

    過了一小會兒,嚴哥顯然是恢複了一些意識,既然恢複了意識,嚴哥緊接著,就感覺到了手上,傳來了一股不可抑製的劇痛。

    我蹲在他的麵前,看到他朝著自己的手上看了看,他的手上被我用他自己的衣服上麵扯下來的布條給纏繞了起來,嚴哥自己看不到那個駭人的景象。

    手上一個深可見骨的刀孔。常人若是看到了,隻怕是會要當場就嚇暈了過去。

    嚴哥恢複了意識,顯然是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自己被那個殺馬特豬隊友拿刀一刀捅在了自己的手上,捅了一個透心涼。

    劇烈的疼痛傳來,嚴哥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我見狀,鬆開了掐著嚴哥肩膀的那隻手,將手移到了他中刀的那隻手上麵,一把大力抓~住了他的手臂。

    嚴哥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麻,劇烈的疼痛,瞬間就減少了不少。

    當時就麵色驚奇的看著我,我沒有多說什麽,其實這並沒有用什麽神奇的手法,隻是用我自己的手大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讓他手臂的血液沒有哪麽流通了。

    感覺到手麻了而已,自然就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了。我看到嚴哥徹底的恢複過來了。

    神色一冷,把他的手機拿了過來,點開了他和蔣律的信息對話,然後把手機對著嚴哥的臉前就是一放,然後語氣平淡的問他道:“說吧!這是什麽。”

    嚴哥一開始還愣了一楞,等我說完了以後,就仔細的看了看手機屏幕,看到居然是自己和蔣律的信息記錄。

    當時嚴哥的心裏就是一緊,他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問他這個東西,他也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我麵前的嚴哥,隻是臉上強裝著鎮定的假裝仔細看了看以後,說道:“這……這怎麽了。這是我和我一個朋友約好了要去醫院看的人。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看到嚴哥還在撒謊,大概是想蒙混過關把。心裏估計是還存在著什麽僥幸心理。

    臉上冷哼了一聲:“看人?我猜是殺人吧!”

    嚴哥聽到我說的了以後,頓時就是臉上一白,但是嘴巴還是很硬的說道:“你說什麽東西,我聽不懂!”

    我沒有多說廢話,問他道:“你知道這個九龍醫院的六樓二號vip病房裏麵住的人名字是什麽麽。”

    嚴哥聽到了我這麽問,腦子裏麵自然而然的就順著我的問題開始往下麵想了起來。他隻記得蔣律之前給他提了一句,那個人好像是叫做趙小什麽什麽的,後麵的嚴哥沒有記得太清楚。

    我看著嚴哥這副在思索的模樣,沒有耐心再等他想下去,先他一步說道:“別他媽想了,那個人叫做趙小刀。”

    然後我轉了轉身子,指了指趙小刀說道:“你猜他叫什麽名字。”

    嚴哥不是個蠢貨,聽我說道這裏了,怎麽可能還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那個被蔣律企圖謀害的趙小刀,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他們肯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裏麵的信息猜出來的。

    嚴哥的臉上,白的像是打了一層護膚粉一樣。嚴哥一直想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了,不過他疏忽了忘記刪了自己的手機裏頭的短信。

    今天機緣巧合之下,居然碰到了正主,還讓她們看到了手機裏頭的信息。

    我對嚴哥說道:“嗬嗬!他就是趙小刀!而我?我就是蔣律說的那個李毅!”

    嚴哥聽到了以後,驚得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嚴哥低著腦袋,他知道自己再怎麽反駁也沒有用了,證據就擺在自己的麵前的。

    多狡辯一句,也隻是讓自己的下場變得更加的慘一點而已。嚴哥垂著腦袋一眼不發,像是在等待著我們的“審判”一樣。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麽現在就不說話了,當時和別人謀劃的時候,肯定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吧。打個架被事主給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