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掏家夥
字數:3453 加入書籤
薛一薇看到了裏麵的東西以後,臉色一變,我頭都沒有抬,張嘴說道:“別怕,這些東西都還沒有見過血的呢,都是新的,之前一件事情讓我吃了虧,這些知識用來防身的家夥而已。”
哪個不大的旅行袋裏麵,裝的滿滿當當,裏麵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家夥。
有著可以伸縮城一米多張的鐵棍,還有這各種各樣的小刀,大的長刀不是沒有,不過那種東西,對我來說用起來實在是不方便。
而且,平常能夠用拳頭解決的衝突,我還是不太願意動用上dāo jù的,一來,隻要是見了血,事情就要鬧大了,如果不是那種小人物的,就隻能夠是給表姐平添麻煩而已。
二來,若是用起了刀了,肯定是不可能和對方善始善終的,若是要讓之後的麻煩全部都一次性了解下來的話。
最快捷,最幹脆的方式,那就是結果掉那人的性命,不過這貨隻能夠方式,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一點都不願意動用的。
我在哪個旅行袋裏麵,看著這些明晃晃的家夥,挑選了好一會兒。
站在外麵的那個老楊,不知道我在裏麵做些什麽,站在窗戶外麵,什麽都看不清裏麵的東西。
隻當我是怕了他的威脅。
“砰砰砰!”
老楊使勁的用手敲打著車窗,在外麵一邊敲,一邊叫囂著:“誒誒額!你這個狗東西,剛剛不是那麽的狂的麽?你他媽現在倒是給我出來啊!老子他媽的不弄死你給龜孫兒,還在你楊哥麵前裝逼呢,去你媽逼的。”
薛一薇坐在我旁邊聽著這個家夥叫囂,都是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厭煩的眼神掃射了外麵一眼,對著我說道:“你待會兒下手輕一點,別給人家又給打廢掉了,但是一定要怎麽痛怎麽來。“
我聽得眉頭一挑,眼睛裏麵帶著一些戲謔的光芒看著薛一薇,想不到這個家夥居然還有這麽腹黑的一麵啊,實在是沒有想到啊。
我嘴角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對著薛一薇說道::“嘿嘿!我們薛總都發話了,哪這個小子可算是玩完了,得嘞,今天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您老人家那可就放心吧,我辦事,哪肯定妥妥的。”
薛一薇聽到我這麽說,臉色一紅,假裝生氣的樣子瞪了我一眼,可是我看得出來,哪哪裏半分生氣的樣子。
薛一薇故意做成這幅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看得我這個大老爺們兒都是心頭一陣撲通撲通直跳,小鹿亂撞的。
我把剛剛從手中丟下的一並短刀,重新抓在了手上,剛剛因為想著,不要弄得太過火,就沒有決定用這把刀,但是現在薛一薇都發話了。
當然是要狠狠的折騰一下這個家夥了,剛剛我決定不用這把刀的原因,因為這把刀,是用大馬士革鋼製成的,在鍛造的時候,上麵還可以留下了兩條深深的血槽。
若是自己用這把刀捅到了外麵那個家夥的身上的話,就算是不故意捅在他的髒器上麵,
隻要是刺進了他的**裏麵,將刀抽出來的時候,刀身上麵留下的那兩道血槽,那可不是擺著看的,
絕對會讓這個家夥血流不止,如果不能夠立刻及時馬上的進行有效的醫護的話,這個家夥的命,那是肯定保不住的。
而且,就算是能夠有醫生及時的來清理傷口,為他進行救治。把傷口給封住了,身體裏麵的內出血也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若是真的刺進去了,能不能夠活下來,那可就真的是隻能說看這個家夥的造化了。
我抓起了這把刀以後,在手中揮舞了,幾下,這把刀可是花了大價錢弄來的,純手工製作,可以說得上是真真的吹毛斷發,那可真的就是一點都不過分的說法。
我把這把刀插進了我身上穿著的西服的一格內兜裏麵。
“砰砰砰!”
外麵那個家夥還在囂張的拚命拍著窗戶,我拉上了旅行袋的拉鏈,回過了神來,對著薛一薇點了點頭。
薛一薇看著我,再一次的開口囑咐我說道:“小心一點,不要受傷了、”
我點了點頭,隨即就是直接的打開了門走下了車去。
站在窗戶外頭拍窗的那個家夥,沒有想到車子裏麵的人,居然會真的打開們來。
原以為裏麵那個家夥被自己嚇到了,現在正站在外頭,姿勢囂張的拍著窗戶,那樣子像是在作秀給那些路過的人觀看的一樣。
周圍也是稍稍的聚集起了一些人來,不知道這裏在感謝什麽,這個叫做老楊的家夥,顯然是十分的享受著這種被別人圍觀的感覺,
看到周圍人多,費但是沒有一點點害羞的感覺,反而是越拍越起勁了起來,
“哢噠!”
我直接打開了門,那個家夥一個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腦袋居然是被我的車門給撞倒了,發出了一絲沉悶的響聲。
“哈哈哈哈!”
周圍頓時就是不可抑製的發出了笑聲,一個家夥在人群當中說道:“這他媽的是頭豬麽,把腦袋湊那麽近是要幹什麽,居然還會被別人開車門把腦袋給撞了,笑死老子,這是腦子瓦特了吧。”
我直接是走下了車門,那個叫做老楊的家夥,揉著自己的腦袋朝著後麵退去,一邊往後麵退著,一邊嘴巴裏麵在不斷的咒罵著,像是對我開車門撞到了他表示不滿。
我沒有停下腳步,嘴巴上麵說到:“嘿!你這傻逼,你不是要老子下車麽,老子下車了,你要怎麽樣?嗯?”
說完,我直接是伸手一把推在了那個老楊的肩頭,力量用的不大不不至於把他給直接推到在地上,但是絕對會讓他是後退好些個步子。
“哦!”
周圍的人群當中發出了驚呼的聲音,我知道,在他們看來,這種推搡的動作,已經是算得上是一種挑釁了。他們知道,這是要有好戲看了。
這種富家子弟,那可是一個個把麵子看得極其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