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無聲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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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進包廂的時候她還義正言辭的對自己說,大清朝都滅亡了,不要太在意男女授受不清的問題,可是現在,她慫了。
如果時間能夠回到那一秒,她一定掉頭就走絕對不踏進這門。
因為他的身材實在是……實在是太犯規了!
他解開了全部的扣子,兩片襯衫往旁邊輕輕一扯,就露出了泛紅的胸膛,自然而然的也露出了其他不該露的地方。
比如,那讓人流口水的八塊腹肌,那讓人流鼻血的人魚線。
秦雪落隻要看上一眼,心跳就會亂幾下,但給他擦藥他不能不看啊,閉著眼睛不看的話胡亂摸索,萬一摸到了更讓人難為情的地方怎麽辦?
而且手指每一次碰到他緊實有力的肌肉,輕輕在上麵擦藥膏的時候,她都覺得指尖好像觸了電一樣,麻麻地。
她的臉已經燙得可以放一個雞蛋烤熟來吃了。
她再次瞄了一眼他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他的腹肌跟著一動一動的,特別讓人流鼻血。
讓人克製不住的臉紅心跳!
然後她伸出幾根漂亮的手指默默牽著他兩片襯衫,往中間拉攏,蓋住他暴露得過多的肌肉。
終於暴露得沒那麽多了,她鬆了一口氣。
聽到頭頂傳來一聲低沉性感的笑聲,秦雪落臉上更燙,忙掩耳盜鈴的說:“咳,包廂裏冷氣挺足,您別感冒了。”
陸靖北看著秦雪落紅透的耳朵,勾唇:“很冷嗎?我挺熱的,那你靠我近一點?”
不不不用了!”
秦雪落不僅沒靠近反而後退了一點,再一次擠出點藥膏擦在他胸膛上,然後就站起來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藥已經擦完了,晚上您自己記得再擦一次!”
秦雪落的聲音在包廂裏流轉,陸靖北慢慢的扣好扣子,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一直都沒有下去過。
秦雪落心神不寧的去洗手間往臉上拍了幾把涼水以後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直到現在她才有所察覺,好像那個男人是故意的……
他分明就是故意戲弄她。
帶著一點羞惱,秦雪落回到之前的位置上,讓服務員將陳佳楠點的甜品都撤下去,自己點了一個精致漂亮的香蕉船雪糕甜點。
看到陳佳楠,她頓時不再去想那個男人,轉而開始思考陳佳楠的事情。
側眸看著滿頭大汗緊張不安的陳佳楠,她微微眯眼。
冷靜下來想想,短發女人出現的時機太巧合,陳佳楠當場倒戈相向的速度也未免太快,讓秦雪落不由得產生一種,這兩人是串通好了故意汙蔑她是第三者、想敗壞她名聲的錯覺……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秦雪落搖頭。
這是舅舅介紹的,舅舅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相信舅舅不會故意害她……
那麽,是舅舅家裏的人做的了?
秦雪落的心情極度鬱悶。
她將所有鬱氣都發泄在了食物上,拿起銀燦燦的小餐刀,一刀幹淨利落的切向又大又漂亮的香蕉——
一刀兩斷,毫不拖泥帶水。
……”
二樓包廂,陸靖北本來一直悠閑的低頭看著秦雪落來著,看到她這動作,他瞳孔驟然緊縮,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有點疼。
秦雪落咬牙切齒的一刀切斷香蕉的動作,讓他想起了那天早上睜開眼時看到的那一幕。
當時她也是拿著銀燦燦的修眉刀,正比劃著想要一刀切了他的命根子。
五少,您臉色不好,是哪裏不舒服嗎?”
西餐廳的經理親自上來服侍,看到陸靖北臉色不好,他殷勤的問道。
陸靖北收回目光,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那殘忍的一幕。
他喝了一口溫熱的白開水,問經理:“剛剛下麵是怎麽回事?”
經理聞言嗤笑一聲,“五少您一定不認識吧,剛剛那三人裏有一個是豔名遠揚的秦家大小姐。”
陸靖北皺眉。
什麽豔名遠揚?
聽陳經理的意思,這女人的名聲好像很糟糕?
經理繼續說:“這個大小姐平素風流成性,男人都比不上她。聽說她曾經搶了她親妹妹的男朋友,又搶了閨蜜的男朋友,還專門挑有婦之夫下手,簡直是豪門小姐中的一股泥石流,辣眼睛。剛剛就是因為這個秦小姐又勾引人家丈夫,結果人家臨時回來將他們抓了個正著,所以鬧起來了。好像這個秦小姐還暗示那男的,打算一會兒去酒店過夜呢!”
經理搖搖頭感歎,“聽說她繼母給她準備了一份很豐厚的嫁妝也沒人願意娶她。嘖,哪個男人敢娶喲,好好的誰願意去做活王八戴綠帽啊?”
陸靖北聽完,若有所思的低頭看向下麵的女人。
風流成性?
那天晚上他可親身驗證過了,她分明是第一次。
不過她那天晚上的確很彪悍,就沒見過撲到男人房間裏把男人推倒直接霸王硬上弓的。
嗯,的確是豪門小姐中的一股泥石流。
可惜她的體力不夠好,等後來讓他身體虛軟的藥性消退以後,他將她壓身下品嚐時,她卻承受不住的哭了出來……
經理見陸靖北沒有反感,便以為陸靖北也有一顆八卦的心,上前故意神神秘秘的說:“上次聽人說,這個秦小姐偷偷的去過醫院,好像是做那種手術——”
陸靖北抬頭看向經理。
經理滿是肥肉的臉因為笑容而擠成了一團,看著頗有幾分猥瑣,他一臉神秘的說:“據說秦小姐經常去醫院做修複手術,有醫生親自出來證實過。”
經理的話,成功讓陸靖北的臉色難看下來。
經理還以為自己說的內容太猥瑣了,惹怒了陸靖北,趕緊退下了。
陸靖北抬頭看著保鏢陸甲,“他說的是真的?”
陸甲一臉為難:“秦小姐的大名,我也有所耳聞,聽說她搶了她妹妹的男朋友,她妹妹還痛不欲生的割腕想自殺——”
為什麽從沒跟我說過?”
五少,這畢竟隻是流言,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說您說過她也是第一次,所以我以為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就沒說出來讓您煩心……”
嗬。”
陸靖北冷冽的目光落在樓下那個女人身上,臉色極度難看。
他剛剛還想著她是第一次,就被打臉了,原來那天晚上所謂的“第一次”是她去醫院做了修複手術的結果。
在他之前,她不知道都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是麽?
嗬,真是夠風流!
這是寵文,這是寵文,這是寵文,重要的事說三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