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沒有孩子,你還會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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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頭皺的更緊,然後鬆開我的下巴,將我一把攬了過去,聲音都帶著些懊惱:“抱歉,我剛剛說話太凶了。”

    我伸手拍了他的胸膛:“你就是說話很凶,我還肚子裏還有一個呢,你竟然這樣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我索性撒潑說。

    反正隻要他能夠從我的肚子上轉移注意力就行。

    最後他顯然的被我矯情給成功的轉移注意力。我催著他讓他先去吃飯,我要休息了。

    等他一走,我徹底繃不住的咬著被角嚎啕大哭,卻還要忍者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不能讓他聽見。

    他很快的吃完飯,然後去洗澡,像是特意放快速度,為來了上來陪我一樣。

    幸好我剛剛哭的那一塊是我這邊的被角,不至於讓他發現,他一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影子就要過來從背後抱我,我立刻用著有些困倦的聲音說:“沈景言,把燈光了吧,太刺眼了。我好困啊。”

    我話音剛落,房間見裏見陷入一片黑暗。

    隨即腰上都了一直帶著溫熱的胳膊。

    我身體一僵,伸手拉著他的手,不至於讓他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摸肚子。

    我嘟噥著:“好困,睡覺。”

    他聲音低沉的笑了兩聲,在這樣的黑夜裏格外的響,今晚睡覺太早了,現在才六點多吧。他平時一般是十點才能睡著的。

    也虧的他願意的這麽早的上床。

    怎麽這麽困今天?白天沒有睡覺?嗯?”他親了親我的脖頸。

    我很無助,那種感覺就像是掉在很大一片的水麵上,看不到盡頭,也找不到一點能夠救自己的辦法,現在這樣的狀況就是。

    但是我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回答:“嗯,白天沒有睡,中午和李嫂包餃子的。”

    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圍著,想要逃都沒有地方可以逃。

    想起種種,想起他對我的幫助和救贖,他太好。有那麽一刻,在聞著那抹曾經能讓我浮躁不安的心安定下來的味道,我真的很想要告訴他。

    孩子,沒了。

    但是幾次張嘴,都語言又止。

    那樣太殘忍,對我,對他。

    你也動手了?最好你現在不要坐一些動作很大的事。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休息,養著身子,到時候好生養。不至於讓你那麽難受,我今天去問婦產科的專家,他說你現在一定要吃好睡好,心情也要保持著愉悅的狀態,這樣孩子生產會很順利的。”

    他孜孜不倦的說了很多。

    每一句,都是關於孩子的,他沒說一句,我的都感覺心往下沉了一截。

    沈景言,對不起。

    他說完有一段時間是很安靜的。安靜到我能清楚的聽見他的呼吸。

    一點都沒有睡意,絲毫睡不著,但是沈景言一反常態的好像是已經微微有些睡著了。

    我心思微動,嘴裏喃喃的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沈景言。”

    結果他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睡著,而是低低的回應了我一聲:“嗯?”

    語氣微微上揚,要是往常我聽著可能會覺得有些性感又很勾人心癢癢,但是今天是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手指摩挲著他的,他並沒有急著問我叫他做什麽,像是在安安靜靜的等我主動說出來。

    最後我還是問出:“如果,沒有孩子,你還會娶我嗎?”

    這個問題是無論在孩子在我肚子裏還是沒有在我肚子裏的時候,都是一個心結。

    他自然不知道我心裏是怎麽想的,我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不會等到他回答的時候,他語氣淡淡的說:“為什麽這麽問?”

    我心裏想笑,這個時候一般男人為了哄女人不是應該直截了當的說:“當然會。”

    這就是沈景言,他和別人不一樣。

    我訕訕笑了笑:“沒有,就是突然想到了,無聊問的,你要是不像回答的話,也可以不回答。”

    說完他又沉默了。

    半響,我聽見他歎了一口氣,摟著我的手臂緊了緊:“不要瞎想,就算沒有這個孩子,我們也會結婚的。之前和你在一起就不是為了什麽。隻是單純的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話落他又說:“好好的,不瞎想,答應我。”

    這一刻我體會到什麽是命懸一線的感覺,雖然這個答案不是我特別想聽的那個,但是至少我得到了答案。

    我笑了笑,心裏那抹陰影似乎被摸淡了一些。

    就這樣,我慢慢的疲憊的睡了過去。

    幾天下來,沈景言真的沒有發現我的孩子沒有了。也沒有一點懷疑。

    但是唯一讓我納悶的就是,明明那天沈景言他媽也在案發現場,那應該是看見我出車禍了,並且也能猜出來我的孩子沒有了,但是為什麽她這次沒有來找沈景言,並且告訴他我的孩子沒有了?

    畢竟這是一個多麽好的機會,也是能讓沈景言對我失去信任的最重要的一個把柄。

    我想,她現在肯定在謀劃著什麽。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我。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我要在我找到證據之前,先發製人。

    一大早,我在沈景言出門之後,也喬裝出門。在小區門口險些就撞上李嫂。

    幸好我提前看見她躲了起來。

    等李嫂走過,我神色匆忙的走出去,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山車後,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李嫂,讓她回去。騙她說我今天喝和沈景言去醫院做檢查,她今天不用來了。帶薪休息。

    李嫂絲毫沒有懷疑,就答應了。

    我今天去的地方是那天的我出車禍的地方,我要去查線索,去看是不是那邊有什麽攝影像頭能夠拍到那個女人,那個殺害我孩子的凶手。

    等我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點了。

    可能因為是上午,這邊來往的今天格外的多,似乎那天空蕩蕩的情景隻是一個幻想一樣。但是隻有我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幻想。

    等過了馬路,我站在馬路邊上,我還記得我那天車禍的位置,但是那一塊地方像是已經被清洗過一樣,幹淨的像是身都沒有發生。

    陽光底下,我看著那處,眼前幾乎還沒有浮現當天的情形。

    唯一的印象就是血紅的鮮血。還有侵染了血的白色紗裙。

    那天,我不應該穿那件白色的裙子的。

    站在那邊我看了將近半個小時,路過的人很多都奇怪的看著我。

    他們都不懂我。也理解不了我。

    我回神過來的時候,想著那天沈景言他媽站的位置,移步幾次調整位置,最後似乎找到那個位置。

    我試著站在那處,掃視了一圈,周圍似乎沒有監控。

    找了很久,我都沒有找到。

    就在我快要放棄這個方法的時候,我突然瞥見,路口的一個柱子上麵有一個監控是三百六十度的,而且正好是對著這個位置,我驚喜的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