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真正的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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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找你的~什麽人這麽凶啊~”葉銘敏把遞給薑水抱怨道。

    “我是薑水,你是哪位?”薑水接過電話,打開錄音功能說道。

    “哈哈,我是誰你會知道的。不過這位你應該知道是誰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凶狠而又陰毒。像是一條眼鏡蛇通過電話在你耳邊私語。說不出的森冷。

    “啪·啪·啪”幾聲響亮的打耳光的聲音在那邊傳來。“嘿,小子醒醒。來跟你的朋友說幾句,說不定他會過來救你的喲~”

    “水哥,是你麽?快報警,快給我哥、、、、、、”

    “嗵!”

    “證明身份就可以了,哪來的這麽多廢話。”電話那頭像是在自言自語。緊接著就傳來了拳打腳踢的聲音和吃痛的慘叫聲。“這個聲音你應該認識吧?水哥~~~?”

    “想怎麽樣直接說吧。讓你那邊的人先停下來。”薑水聽出是聶小川的聲音,心雖然奇怪為什麽聶小川會被抓走要挾自己,但是這種情況由不得他多想。對方是什麽人能在高考之前把人劫走。那說明對方是做了足夠的準備計劃的,而且敢在這檔子口玩這麽大的,要麽是瘋了,要麽是腕足夠的硬。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脾氣讓聶小川喪了性命。或者留下終身的殘疾什麽的那就太悲哀了。

    “喲~看來關係不淺啊。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你朋友覺得一個人在這太孤單,想讓你過來陪他~當然他隻想你一個人來。”

    “我明白。地址告訴我~”

    “嗬嗬,別急嘛。十分鍾後會有人去接你的。”

    掛斷電話薑水立馬就把剛才的錄音傳給了聶小川的哥哥聶遠峰。然後叮囑不要跟自己太近,自己會一直開著定位。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薑水長出了一口氣。其實這道正菜今天確實讓薑水等的很是揪心。明明知道會有這麽一件事發生。但是你就是不知道它什麽時候發生,以怎樣的形式開始。你會發現你自己會無意識的自行胡亂的猜測。又是擔心又是期待。就像是心裏用麻繩吊了一塊大石頭,有個老鼠在不斷的啃咬繩子,繩子總會有斷掉的一天,所以就一直這麽懸空著。有句俗話說的挺貼切,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像坐公交車,你明知道有個小偷離你很近隨時可能偷你東西。但是一直什麽都沒發生,可你總能覺察到他的感覺。

    不過現在好了。石頭已經落地,小偷已經出。現在就看自己怎麽不被這掉下來的石頭砸死,不被小偷的了~

    “小川被綁了。我一會得過去一趟。為了以防萬一,平安,咱們原定的計劃取消,你留下照看好銘敏。你兩就待在酒店。我很快就會回來。”薑水平靜的安排道。絲毫不像是即將要去送過去被人狂揍的緊張懼怕。反倒像是有一絲去參加宴會的輕鬆。

    “放心吧水哥,要是有事我一定護嫂子周全!不過你一個人過去會不會太冒險了?好虎還架不住群狼,你、、、、、、”

    “放心,我能應付。”

    葉銘敏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來,隻是兩眼發紅,替薑水整了整衣服“我等你回來。”

    “放心,沒什麽大事。”

    看著薑水大步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眼淚終於衝破了最後的堅強。兩行清淚劃過臉龐,在下巴上匯聚而後砸落在地毯上。葉銘敏不是不想像其他的小女生一樣桑嬌耍橫的阻止薑水,但是她不能,他知道自己看的男人是什麽樣的人。他是不會眼看著自己的朋友因為自己而身陷險境。她知道自己的喜歡的這個男人表麵的嘻哈逗樂的二貨模樣下麵深藏著不可觸犯的原則底線!龍有逆鱗,觸之皆死,狼有暗瘡,碰之必亡!

    薑水剛下樓就看見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地痞流氓派頭的綠衣青年跨坐在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上,一拿著煙吞雲吐霧,一隻腳踩在圍欄上。敞開的衣服可以看見幹瘦的胸口上紋著一頭滿嘴血紅的惡狼。胳膊上是一對在交合的男女和一個大寫的忍字。

    “就你是吧?走吧,兄弟們都等著呢~帶上這個~”綠衣青年斜眼瞅了薑水一眼輕蔑帶著一種優越感,,像是屠戶在看待宰的羔羊,扔給薑水一個黑色的頭盔讓薑水帶上發動摩托嗚嗚嗚的轟油門,煙囪裏排出陣陣黑煙。

    薑水沒有說話,頭盔往頭上一扣就上了車。頭盔是用膠封住的,可以活動的擋風玻璃也被油漆蓋住遮擋視線。看來是為了不讓薑水知道自己在哪裏以防報警用的。

    “聶隊,聶隊。我是一號監視點,薑水上了一個摩托車,我要不要跟上?”

    “不用跟了,監視點全部撤走。”四海酒店後街的一個指揮車裏聶遠峰一邊用對講發布著命令,一邊盯著屏幕上一閃一閃的信號源。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聶遠峰被任命專職處理最近出現的種種特異事件,也就是變相的讓他喪失了處理類刑事案件的權利。不過這次高考警戒秩序工作人實在不夠他才得以回來。上次的事情聶遠峰並沒有忘記,反而每每想起都是他久久不能入睡。作為一名警察的職責和尊嚴在不斷的拷問這他。心苦痛難以言說。這次聽弟弟說薑水住在四海酒店,想著看能不能照看一下,聽出話裏的意思隱晦幾經盤問才知道趙國棟又準備出。這讓憋了一股子勁的聶遠峰喜出望外。當了這麽多年警察,見過官商勾結欺壓大眾的事情多了。大多都是不了了之。那些平頭百姓上訪都有被打或者被消失的,更何況是這樣的事?不過這回輪到他自己裏的案子也被這麽不請不楚的壓下來。他才知道這種感覺就像你夜裏的噩夢,時不時地讓你驚醒。不過現在終於有會結束這個噩夢了~

    薑水在摩托車上好整以暇的咪了一覺。反正看不見,而在摩托車上也沒什麽好準備的。還不如養養精神~一個猛刹車,車輪跟地上的石子劇烈摩擦,在地上滑出好一段距離~

    下車摘掉頭盔,接著昏黃微弱的燈光依稀可以看見這是一個砂石廠,風帶有河邊特有的水汽。聽見有人來,好幾條大狗開始狂吠,係在脖子上的鐵鏈被崩的筆直。綠衣青年喊了一聲頓時消停不少。

    薑水被領著走進一個平時用來停放和修理砂石車的車庫。裏麵吊頂上吊著幾個大瓦數的日光燈,幾桌子的人在打麻將炸金花。地上的酒瓶雞骨頭方便麵袋子遍地都是。聶小川被用繩子綁在最裏麵的柱子上一動不動。哪怕是這群人胡牌時的高聲呼喊或者輸家的罵罵咧咧都沒讓他的眼皮抬一下。

    “哎哎哎,裏活都停一下~虎哥呢?他要的人我帶回來了。”綠衣青年進門就喊道。活像外邊狂吠爭寵的狗。而薑水趁著他這一吆喝,趁把打開錄像功能的塞到旁邊停著的沙土車碎了一半的車燈裏。

    桌上的裏夥計稍停,裏麵本以為是工具間的地方推門走出一個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睛的約莫二十八歲的男子。一米五左右的個子,身材看起來精壯有力,臉上的皮膚溫潤白皙,眼睛狹長眉骨清秀。滿頭黑發用發膠固定。陪著金絲眼鏡和單薄的嘴唇拉起來的淺淺的笑容當得上一等一的好皮囊!若是頭發長些摘掉眼鏡,隻看臉蛋的話那無疑是一等一的美女。

    “來了?找地方坐吧。”

    “不廢話,我來帶我朋友回去。還請兄弟你劃出個道來~”

    “還是個急性子?我還以為能值這麽多錢的人物會很有意思~沒想到也隻是不過如此。”

    薑水不答話,淡淡的盯著對方。隨時準備出。

    對方見薑水如此單薄的嘴唇拉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劃個道?好啊~趙大少出十萬給我,出五十萬給虎哥也沒別的要求。要你一副腳和一顆眼珠。還有你裏一些不該存在和被記錄下來的東西。不過我和虎哥都是實誠人。所以我們會贈送把你削成人棍,然後再閹割的服務。要是你能滿足我們的話,你朋友雙奉上~你覺得怎麽樣?”

    “眼鏡,你又嚇唬小朋友了~”門突然被掀開,呼啦啦的湧進來一幫人。一個被幾名大漢簇擁著得年男子進門吆喝道。

    “虎哥,我不喜歡別人叫我眼鏡。如果您不知道我慕容流沙的名號。我稍晚會特意拜訪。”自稱慕容流沙的眼鏡男的眼睛裏射出毒蛇般的目光。盯著被一群大漢簇擁的虎哥絲毫不懼。

    “嘿嘿,就開個玩笑嘛。慕容你至於跟老哥我這樣動氣?聽說這小子還挺能打?為了以防萬一我帶了五十多號兄弟過來。咱還是忙正事,大半晚上的早點完事早點回去睡覺。上次趙大少送我十幾個幹淨水靈的學生妹。回頭送你幾個?”

    “從您裏過了一遍還能有幹淨的?”慕容流沙一挑眼問道。

    “你他媽說什麽呢?”虎哥身邊的一個大漢一聽這話從桌上拎起一個酒瓶就要砸慕容流沙一個滿臉桃花。

    “滾一邊去!我更慕容老弟開玩笑有你們什麽事?”虎哥大聲喝退了下。轉身又是一副笑臉“慕容老弟別介意哈,底下兄弟脾氣比較糙。”

    慕容流沙嘴角上翹輕蔑的看了那位大漢一眼。沒再做理會。而是對著薑水問道“給你劃的道要是接受的話,咱就可以開始了。”

    “可是如果我要是不接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