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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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雖生的俊美高大,卻老實的很,不是那捏花惹草的人,那日春杏特地給他做了衣服送來都被他拒絕,人家還是青梅竹馬,要是他有那份心思怎麽也算不到她這裏的。
不知道。”
潔白的貝齒緊咬著那櫻桃般的紅潤小嘴兒,白薇酸溜溜的回了一嘴,臉頰已經通紅。
我舍不得。”
這四字猶如鑰匙,徹底打開了她的心房。
似水含煙的大眼忽閃兩下,白薇轉頭嗔怪的看向了他。
我問你,你是不怕高嗎?咱們家的屋頂壞了好久了你都不修,人家春杏的家的你就不怕了。”
驟然被捏著了七寸,柳淮山一臉壞笑,原因全都寫在了臉上。
我就是怕你離開我。”
良久,柳淮山捧著她的臉蛋,低頭吻上了那光潔的額頭。
這男人真是可愛極了!
白薇雙手握拳,慢慢的舒展開來,顫抖著抱上了他的腰肢。
感受到她的回應,柳淮山心中一喜,將懷中那嬌柔的人兒抱的更緊了。
不是開玩笑的,聽村裏的老人說最近八成還有風雨呢,快把屋頂修好吧,大不了,大不了修好了我也不去西屋睡,好不好?”
白薇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那軟糯糯的好不好聽的他酥了骨頭,柳淮山感覺心頭像是被人用錘子砸了一般,失了魂似的連連點頭。
白薇將他身上搭著的衣裳摁在水盆裏又洗了一遍,這才拿出去晾曬。
柳淮山手腳十分麻利,還沒等白薇去找梯子,踩著窗台就上了房頂。
別看他生的高大,卻一點也不笨拙,還不到天黑時就將房頂修繕妥當。
白薇回想起他之前的行為,感覺哭笑不得。
院中,柳淮山幹完活後從井中提出一桶水,嘩啦啦的從頭澆到腳。
白薇正從屋裏出來,光是看著就覺得渾身打寒顫。
柳大哥,這是我自己調配的涼茶,你喝喝看。”
白薇挽起一截衣袖,露出了一大截白的幾乎透明的腕子,惹眼極了。
柳淮山愣了一下,伸手接過一飲而盡。
清涼解渴,沁人心脾,娘子有心了。”
喜歡就好,沒喝夠廚房還有呢。”
白薇抿唇一笑,拿著掃帚進了屋,房頂剛剛修好,西屋還沒收拾呢,她要好好擦洗一番才行。
你累了一天了,快去歇著吧,我來就好。”
白薇剛進了西屋,俯身掃地時嬌柔的身影突然被那高大的身影牢牢罩住,回身一看,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柳淮山簡單抹了幾下身子,拿起抹布和她一起忙碌著。
無礙,我別的沒有,力氣有的是,怎麽舍得讓娘子受累。”
柳淮山不曾停下手中的活,回身朝著她笑了笑。
白薇心裏甜絲絲的,“嗯。”
他的到來簡直如同救星,若是她一個人收拾恐怕要收拾到半夜了,兩人齊心協力,沒多大一會就將西屋收拾出來了。
眼看著天色不算晚,白薇下廚炒了幾個拿手菜。
柳大哥,吃菜。”
此時天氣悶熱,白薇抬手擦了擦汗,坐在桌前替他夾菜。
柳淮山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埋頭扒拉著她夾過來的菜。
娘子,你也多吃點,看你瘦的。”
柳淮山特地另拿了一雙筷子,給她夾了好多菜。
其實她並不嫌棄他的,白薇看他如此貼心的樣子心中早已甜如蜜。
不多時碗中就堆起了小山,白薇細細吃著,時不時偷偷瞄他幾眼,欲言又止。
柳大哥,我今晚想洗澡,你能不能。”
想起洗澡,白薇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上一次的尷尬情形,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幹脆吞回了肚子裏。
柳淮山吃飯極快,卻很斯文,沒一會的功夫就撂下了筷子,聽見這話不禁低低的笑著。
你笑什麽呀?”
白薇眉頭緊促,她已經夠害羞的了,這個男人居然還笑話她!
沒笑什麽,一會便幫娘子提熱水,保證不偷看。”
他這一句簡直說到了她的心窩子裏,白薇坐在炕上,雙手環住膝蓋,害羞的輕微點頭。
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打你!”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兩人早就熟絡,白薇咬咬唇,伸手作勢要打下去的姿勢,看起來嬌憨極了。
豈料坐在對麵的男子嗬嗬一笑,竟然將那張俊臉主動伸了過來。
白薇麵色一紅,單手顫巍巍的覆上那刀刻般絕美的俊臉上,輕輕的摩挲。
娘子,以後不要不相信我,咱們好好的。”
柳淮山伸手摸上那柔嫩的纖手,眉眼含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誰讓你騙我的,你還說你怕高,其實你最壞了。”
白薇仰頭看著他,那深潭般的黑眸澄澈極了,卻好似深不見底。
以後再也不會了。”
柳淮山親昵的吻著她的眉心,白薇輕聲應了一下,緊張的揪著他的衣袖。
白薇做完飯就已經將熱水溫上,這會兒正好熱了。
今天他已經很累了,太瑣碎的活兒她已經不太好意思讓他再插手了,兩人吃完飯後,白薇麻利的將桌子收拾幹淨,掀開鍋蓋,瞧見那冒著熱氣的一鍋水不禁感覺渾身舒爽。
柳淮山將大木桶搬出來,白薇簡單的擦洗幾下,將水倒了進去,調好了水溫。
娘子,我會好好幹活,以後就不會這麽艱苦了。”柳淮山滿眼愧疚。
不急,這也挺好的,咱們還年輕,好好幹是應該的,但是別把這個當成是負擔,你以為我是那嫌貧愛富的人?”
當然不是,隻是這樣的日子苦了你。”
柳淮山長睫低斂,黑眸映出一片失落。
白薇正站在衣櫃前找衣服,聽見這話動作一滯,緩緩轉過身來。
哪有,我家的日子遠遠不如你這呢。”
說這話時白薇臉頰一紅,隻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什麽都不算苦,這話到了嘴邊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快洗吧,一會水該涼了。”
嗯。”白薇應著,將幹淨衣服放在了炕上。
柳淮山隨手帶門,坐在廚房內的板凳上出神,陣陣水聲竄入耳膜,聽得人口幹舌燥,意亂心煩,上次她洗澡時的情形曆曆在目。
柳淮山合了合眸子,用力甩了甩頭,那白嫩無暇的身子不斷的躍入腦海,身子裏一股火騰的升起,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