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夫妻分居
字數:4256 加入書籤
耳邊傳來碗盤相碰的聲響,白芷回身一看,發現白薇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邊,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莫不是她剛剛已經瞧見了她殷勤的樣子?
白芷心虛的將碗筷擺好,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見白薇轉身再次去了廚房才暫時將心放進肚子裏。
她認識白薇這麽多年,以前隻知她能吃苦,更能忍氣吞聲,卻不知道她是隻默默咬人的兔子,以前發生了種種,讓她打心眼裏對她懼怕。
柳淮山和白薇幾乎一同走到桌旁,兩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姐,姐夫,你們的生意一定很不錯吧?”
白芷顫巍巍的坐下,盯著桌上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胃口大開,頓時看直了眼睛。
白薇自小命苦,白李氏瞧著多出來的孩子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口口聲聲說她是喪門星,一傳十十傳百,這話便傳了出去。
在未見到柳淮山之前她覺得張樹還不錯,起碼吃穿不愁,在村裏除了那劉有財就是張家最有銀子了,可是如今一看,簡單的一頓晚飯竟比人家財主家過年都豐盛。
白芷傻了眼,舉著筷子每樣都嚐了一下,香的恨不得將舌頭吞下肚裏。
還好,勉強度日。”
白薇抿唇一笑,見坐在對麵的柳淮山並沒有吱聲。
白芷聽見她這麽說,心裏越發的不平衡起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這明明很好,她這麽說就是炫耀!
可是她不知道,如今的現狀還遠遠沒有達到白薇的預期。
柳母深知那姐妹倆水火不容,便也不多嘴,隻是悶頭吃飯。
白芷雖然心裏不痛快,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化悲憤為力量,愈發的風卷殘雲起來。
柳淮山一直不曾言語,更不曾抬頭看白芷一眼,隻是默默的吃了飯便離桌了。
白芷一邊幫白薇收拾桌子一邊竊喜,柳淮山雖然不曾搭理她,但也沒有理白薇,看來她臭名昭著,上次又被那個大肚子的年輕姑娘鬧了一通,這對新婚夫妻的日子似乎沒有那麽甜蜜了。
屋子已經收拾幹淨了,你快去休息吧。”
白薇從二樓下來時柳母已經搶先將碗筷刷洗幹淨,白芷正靠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嗑著瓜子,唇角延展出一抹燦然笑意,像那吃到糖的孩子似的。
耳畔突然傳來白薇的聲音,白芷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瓜子散落一地。
好!”
她心虛的應了一句,被她突然嚇了一跳,此時竟有些渾身無力。
白薇向下一看,柳淮山竟又雷打不動的在幫她燒水,心中一暖,轉身回了房。
柳母收拾完一切便回屋做納鞋底去了,此時一樓隻剩下燒水的柳淮山和心潮澎湃的白芷。
姐夫。”
白芷俯身撿起散落一地的瓜子,動作緩慢,不知她何時解開了胸前的扣子,伴隨著她的動作,豐滿的兩團若隱若現。
柳淮山回頭一看,立即將頭轉回。
去休息吧。”
明著聽起來像是關切的話語,卻剛硬冰冷,白芷攥著手中的瓜子緩緩起身,火熱的眸子盯著蹲在地上的高大男人,卻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原來你是關心我的。”
她顫巍巍的走過去,厚著臉皮蹲在他的身旁,故意柔聲說著。
當然,你是白薇的妹妹,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我隻當你是孩子,是妹妹,不會記仇。”
鍋中的水已經漸漸冒起了熱氣,柳淮山示意她趕緊躲開,白芷不情願的挪了一下,卻突然大叫出聲。
好疼,姐夫,我這裏好疼啊!”
柳淮山剛要舀水出來,卻聽見她驚呼不止,回頭一看,她正扒著自己的衣襟貼過來。
你在此等候,我去叫你姐下來。”
柳淮山疾步上樓,推開門房門。
房中,白薇正解開腰帶,褪下衣衫,映入眼簾的正是一片柔嫩雪白的肌膚,柳淮山喉結滾動一下,微微垂頭。
夫君,怎麽了?”
本以為他這就提水上來,豈料他兩手空空,白薇斂好衣裳,連忙迎上去。
白芷被熱氣熏燙到了。”
白薇點點頭,下了樓。
白芷傷的刁鑽,他並沒有看,柳淮山沒有跟著她下樓,而是坐在桌前,靜靜等候。
家中嬌娘子好似上好熏香,滿屋子都是她身上的芬芳,柳淮山深深迷醉,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剛才的旖旎,隻想的心顫。
白薇下樓時間坐在椅子上的白芷一臉菜色,淮山好端端的燒水怎麽會燙到她身上,難道?
聽說你被燙到了,燙到哪裏了,我幫你瞧瞧。”
白薇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冷水,拿了可以治療燙傷的藥膏預備著。
白芷眼珠子一轉,略肥的手猛地扯開衣襟,露出了大片肌膚。
方才柳大哥已經看過了,可是他沒有藥,隻能麻煩姐姐下樓了。”
白薇一看,蠟黃的肌膚好端端的,哪裏有半分燙傷的樣子。
白芷本以為她會生氣,豈料她卻嗬嗬一笑,將藥膏收了回去。
柳淮山如果真的想占便宜也不會上樓去找她了,她夫君的為人她深信不疑,隻是這小蹄子有些鬧人棘手。
姐,我突然又覺得不疼了,我先去睡覺了。”
白芷唇角揚起,實在掩不住內心的竊喜。
白薇最了解她不過,壓根就沒將此事放進心裏,將一樓的燈熄了,緩步上樓。
就在她將要上樓梯的時候,眼前突然光亮起來,細看之下,高大威猛的身軀立於她麵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油燈,照亮了她腳下的路。
白薇咬咬唇,快走了幾步,奔到他的跟前。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白薇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沐浴,可是卻糊塗的將一樓的燈熄了。
我去幫你提水。”
他似洞察了她的心思,轉身欲下樓去。
白薇本不打算洗了,已經將外衫脫下,聽見他要走,伸出藕臂緊緊的環住了他那健碩緊實的窄腰。
柳淮山雙手騰在半空,顫顫的握住她那柔軟細嫩的小手,將其從腰間拿開。
那就早些睡吧。”
她身上本就是香的,隻是習慣了而已。
柳淮山轉身拿了一條被子,鋪在了地上,俯身躺在了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