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中藥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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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山一抬頭,兩人四目相對,他愛極了她這副小懶貓的模樣,起身啄了一口那細嫩的小臉蛋。
早起也沒什麽事做,不如多睡一會養養精神。”
也隻有你會把我的懶說成是養精神。”
白薇掩唇一笑,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肩頭撒嬌。
兩人剛吃了晚飯,李大嫂便捂著臉進了門,像是做賊似的,沒有往日的精神。
妹子,我來了。”
李大嫂捂著臉坐在炕上,柳淮山微微一笑,出了房門。
我已經準備好了,嫂子洗過臉了麽?”
白薇吃完飯後就將柳淮山從山上采來的草藥做了處理,已經製成了翠綠顏色的膏狀,正攥在手裏。
李大嫂提起這事還有些心窩子堵得慌,落寞的點點頭。
要不是覺得在別人家哭太晦氣,她早就忍不住了。
已經洗過好多次了,當時好一些,一會還是火燒火燎的疼,疼倒是可以忍,就是太難看了。”
李大嫂眉頭緊蹙,提起自己那張臉便嫌棄的不得了。
嫂子別擔心,我剛才調配了一些藥,給你敷上便沒事了。”
淮山臉上的傷疤都能除去,更何況這曬傷了?
白薇走到她跟前,用木片舀了一些藥膏出來,在她那已經清洗幹淨的臉頰上抹上了。
哎呀,好涼,涼絲絲的,真舒服。”
剛一抹上李大嫂便歡呼雀躍起來,倒吸著冷氣,握住了白薇露在外麵的細嫩腕子。
這個要敷一會的,等藥汁都吸收進去就好了,說不定還會比之前白嫩呢。”
白薇前陣子日日給淮山上藥,手法早就熟練了,不多時的功夫就弄的妥當了,坐在了她的身旁。
要是真能治好,嫂子給你當牛做馬都成。”
李大嫂往日裏就羨慕白薇這張貌美的小臉,隻可惜她沒有,雖然生的壯實一點,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太醜,在地裏鋤地的時候隻是覺得渾身上下哪裏都熱辣辣的,根本沒注意到。
回到家她照了鏡子才發現臉已經被曬焦毀容,真是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嫂子言重了,難得我懂這個,舉手之勞而已。”
白薇抿唇一笑,坐在炕邊偏頭看她。
李大嫂嘿嘿一笑,覺得肌膚不光水潤,還緊繃繃的,一時連笑都不敢了。
妹子,我聽說馮媒婆來了?”
兩家離得近,那日她是親眼瞧見的,生怕白薇嫌棄她多事,就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是已經來過了,是來給淮山說親的。”
白薇說這話時麵色如常,好似在說著今天的天氣一般。
我覺得你還是要防著點那丫頭,嫂子是過來人了,雖然你大哥不如淮山這麽討人喜歡,可是我見的多了,她這種人就是假憨厚假老實,心裏指不定想什麽呢。”
白薇長睫低斂,映出一片美妙的弧度。
據說是誤會一場,她以為我和淮山是兄妹倆,所以才開了口,窗戶紙剛捅破的那一日她情緒很不好,今早在門口等著淮山,說是她爹做主,誤會了他已經成親了,已經道歉了。”
李大嫂雖不是那守口如瓶的,卻也不是那種胡亂說的,起碼她的事情她不會出去亂說。
這就惺惺作態了吧,之前還情緒不好,現在又來道歉,可要小心了。”
知道了,不過隻要淮山心裏有我,什麽都不是障礙。”
兩人成親一年多了,已經不似當初那般了,自從柳淮山在金鑾殿上自毀容顏,她愈發堅定了他對她的愛。
妹子說的是,可羨慕壞我了,淮山可是真寵著你。”
嫂子見笑了,這藥已經全都吸收了,咱們擦下去瞧瞧。”
好!”
李大嫂痛快的應著,白薇將銅鏡拿來,她對著銅鏡將麵頰上殘留的藥汁擦掉,現出一張完好的容顏。
天呐,我說怎麽不疼了呢,原來是好了,一點都看不出了,竟然比以前的肌膚還好。”
李大嫂激動的抱住白薇,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了。
恢複了就好,先別出去曬了,不然很脆弱的。”
好好好!”
白薇話落,李大嫂連聲應著,樂的合不攏嘴。
真是太謝謝妹子你了。”
李大嫂咧嘴笑著,她剛才照著鏡子一看,覺得比之前白了許多,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嫂子不用客氣。”
我先回去了,去給他們瞧瞧。”
好!”
白薇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裏甜絲絲的。
李大嫂的臉一變好,全村的男男女女全都知道了。
這並不是李大嫂說的,而是李大哥說的,自家婆娘變美了,他心裏自然也美,與人喝酒的時候不免多說了幾句,這一說全村都知道了。
翌日柳淮山從鎮上回來,見滿院子都是女人,頓時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走錯了。
白薇立即調了方子,選用相對較為溫和的藥材入藥,調好了藥膏分給了她們。
村子裏隻有三個女人沒有過來,那便是春杏,馮菊香和隔壁新搬來的桃紅。
院子裏的人終於散了,柳淮山方才湊上來。
娘子。”
他柔聲喚著,瞧著她滿頭大汗的模樣心疼極了。
夫君,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午飯還沒做呢。”
白薇剛要去打水,柳淮山先她一步竄到了井邊,伸著有力的臂膀打了清涼的井水給她。
她洗了洗臉和手,用棉巾擦幹,緊接著又浸濕了棉巾,踮腳替他擦了擦汗。
柳淮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白薇想著隨時可能有人看見,麵紅耳燥的將手抽了回來。
無妨的,一會切個麵吃就好。”
柳淮山拉著她進了屋,見她已經將熱水燒好了,生怕她搶在他前麵做飯,連忙去西屋洗了個戰鬥澡出來,見她果然在和麵。
你哪裏有什麽力氣,我來。”
柳淮山心疼的拉住她的胳膊,親力親為起來。
他手大,又有力氣,那麵團十分聽話乖巧,在她手裏卻硬邦邦的不好和。
我也沒做什麽,沒費什麽力氣。”
她歪頭貼在他的脊背上,像那昏昏欲睡的嬰孩似的,輕輕允著柔嫩的唇瓣。
天兒這麽熱,光是在那坐著就已經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