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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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被人算計了。

    看樣子猴子那卿姐是被迷暈了,但我為什麽沒暈?難道是情蠱之力,外加我喝了奇毒蛇血,就和段譽似的,百毒不侵了?

    不行,我得趕快叫醒猴子和那卿姐逃命。可還沒等我爬起來,房間門被人打開,還傳來了腳步聲。

    我清晰記得房間門已經反鎖了,怎麽會被人打開?難道是內部人員使用總卡?

    我幹脆裝暈,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麽,關鍵時刻也好趁其不備,出手偷襲。

    腳步聲急促,那人跑了進來,站在那卿姐床邊,呼吸急促,我押開一絲眼縫偷瞄,他滿臉的淫.笑,舔了舔嘴角,癡癡的盯著那卿姐謾罵:“騷娘兒們兒,長的這麽水靈,屁股這麽翹,天生就是給你馬爺準備的嗎?哈哈哈,你們這些底層的賤貨,被爺日是你的福氣,你牛逼啥呢?裝什麽清高?還不說話,不說話,我叫你不說話,叫你裝高冷。”他猴急的已經按耐不住了,抽了皮帶,脫下褲子,褲襠那玩意兒就和牙簽似的,軟不拉幾,兩根手指夾住就開始套.弄,隨後他一轉身,褲子堆在小腿,屁股撅在了我麵前。他伸出鹹豬手就往那卿姐的酥胸抓去。

    我早就氣炸了,等的就是這一刻,彎刀已經出鞘,跳起來大喊一聲,就向他的豬手剁去。

    這家夥被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同時,下意識縮手,宗教局的隊長,果然功夫果然不是蓋的,我拚盡全力的一刀竟然砍空。

    他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反手一手刀正砍在我的手腕上,我啊的一聲慘叫,彎刀脫手,劇痛席卷,感覺右手都要斷了。可我明白,我現在要是不把他幹倒,那可就慘了,殺了我們倒不至於,但是那卿姐的清白怕是要被他玷汙了。

    “日你姥姥!”大罵一聲,我攥起左拳,就搗向他的麵門,可這個家夥速度太快了,輕巧閃避,我由於用力過猛,一拳打空,撲倒在了那卿姐床.上,一頭砸在了那卿姐的胸脯上,軟綿綿的。

    這是我拚盡全力的一拳,這一頭紮下去可不輕,我真擔心會撞傷那卿姐,可由不得我多想,這孫子揪著我的頭發給我拽起來,對著我的腹部,狠狠的搗去。

    砰的一聲,巨疼刺激,我的臉紅的和豬肝似的,差點被打出屎來。闇的一聲,嘴裏吐出一股粘液,我如死狗一般摔在了地上。而這個畜生,踹了我兩腳,又朝我吐了口唾沫,看我不能動彈了,一臉賤笑,又向那卿姐伸出了魔手。

    我疼的肝腸寸斷,內心在嘶吼,可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無論我怎樣用力,他都不聽使喚,就和爛泥似的癱軟在地上。

    我恨自己,我不能原諒我自己了,我就是個廢物,苗疆救不了婉兒,榆樹溝山救不了老張,現在酒店裏那卿姐要遭毒手,我卻又無能為力。

    磅礴的怒氣就如同決堤之海,怒火燃蒼穹。在這股滔滔怒氣充斥之下,嗡的一下,腦海忽然爆炸了,同時我全身充滿了戾氣,雙目血紅,嗖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速度之快,歎為觀止!

    我要殺人!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那個馬副隊長的鹹豬手還沒觸碰到那卿,我的手已經揪住了他的後心,此刻,我感覺我就是一尊絕世神魔,而這個賤人馬副隊長就是一隻羔羊。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大喊一聲,高高的舉了起來。身體騰空,他胡亂的掙紮,一張臉嚇的慘白,哇哇的叫著。他的褲子堆在腳底,光著屁股。

    與此同時,嘎嘣的一聲,我脫了臼的右手自動接好,攥緊拳頭狠狠的錘擊他的胸膛。砰砰砰,伴隨著肋骨的斷裂聲,他鼻口噴血,瞪大的眼睛滿是恐懼。

    轟!

    我又將他拋了出去,他撞在平板電視上,順著牆壁滑落下來,身後的平板電視被撞破一個窟窿,屏幕龜裂,還冒著黑煙。

    而我雙目血紅,右手一伸,那柄小彎刀咻的一下從地麵飛到我手中,我緩緩而凝重的接近他。

    他無力的靠著牆壁,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流淌著鮮紅的液體,亂糟糟的頭發上落滿了玻璃碎片,他的眼睛布滿驚恐,塌陷的胸膛起伏微弱,就快要死了。

    嗅著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我前所未有的興奮,我如同一隻嗜血的怪物,妖異的笑著,我自己都控製不住我自己,我就想將彎刀插入他的胸膛,吸幹他全身的血液。

    走近後,我揮起彎刀,就要向他胸膛紮,他無力反抗,一張臉出於驚恐,扭曲到了極致,嘴唇顫動,眼角流出了兩行泛著亮光的血淚。

    與此同時,忽然一道人影從門口竄了進來,速度之快,如同一陣風,他直接撞向我。

    若是我繼續揮刀紮這個馬副隊長,敞開的腹背必遭此人毒手,出於本能,我收住刀勢,淩空騰轉,揮刀橫斬。

    砰!

    他一掌打在我的手挽上,威猛力道傾瀉而來,卻激發了我的怒意,大喊一聲,我提起丹田之氣,沉於手腕,忍著劇痛,硬是沒有彎曲,風馳電摯間格開了他的手掌。

    刷……

    懸空劃出一道寒芒,

    來人隻得側身仰避。

    但他手法迅捷,身如影魅,雙指又點到了我的手腕之上。

    這人是個格鬥行家,手刀都砍不動的手腕,卻被點在穴位上的雙指卸了力,手腕傳了鑽心的巨疼,哐當一聲,彎刀落地。

    由不得我反擊,他一掌拍在我的胸口之上,悶痛瞬間彌漫開來,憋的我都快岔氣了,同時,我的身體倒飛出去,砸在了床.上,那人並未繼續攻擊,收拳,瞪著眼道:“馬家的人你也敢打,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