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情況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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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轟的一聲爆炸,從我體內騰出一股血霧,匯聚在一起漸漸凝實,赫然一個血色印記。

    此情此景,我驚出一身冷汗,怎麽回事?我的體內怎麽會藏著一個這樣的印記?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忽然傳開了空靈的聲音。

    “己土生於申月,丙火溫土,癸水潤土。七月庚金司令,丙能製金,癸能泄金。”

    話音一落,沒人露麵,血色印記化作光束,極逝而去。

    印記消失,我痛苦也隨之消失,一切都變得正常,然而我額頭滲出了一層冷汗,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一雙眼睛是空洞的,內心是絕望的。

    我體內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印記?它有什麽作用?是從什麽時候便藏在我體內的?

    他們究竟對我做過什麽?除了這個印記,我的體內還藏有什麽可怕的東西?

    我還是我嗎?

    就在我腦海中充滿疑問的時候,九斟姐忽然懶洋洋的打了個哈切。

    我正無助的恐慌,一見九斟姐有動靜,感覺一下子又有希望了,幾乎是連哭帶喊的呼喊她。

    “閉嘴!成何體統!”

    九斟忽然嗬斥。

    我手足無措,連忙問她該怎麽辦呀,藏在我體內的印記是什麽東西,會不會危害到我?

    九斟姐幽幽道:“放心,你現在很安全,前所未有的安全,畢竟那東西離開了。”

    九斟姐如此一解釋,我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不過,潛意識裏,還是有著些許的不安。

    蹙眉一想,抓住了一個字眼兒,對了,九斟姐說“那東西?”

    聽她這話裏的意思,像知道什麽,於是我連忙追問,祈求她告訴我始末,不然我真是寢食難安,更別說修煉了。

    九斟姐歎了口氣,說好好好,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豎起了耳朵。

    九斟姐說:“我提醒你三件事兒!”

    我點頭,她又說:“你仔細回想,初到苗疆的夜晚,你表哥帶著你出門埋蠱魚,走出大門之後,你回頭,是不是在竹樓下看到了另一個他?”

    苗疆之行,記憶猶新,九斟姐一提,那驚魂凶險的場景便鮮活的浮現在腦海之中,尤其是麵色慘白的表哥站在竹樓下揮手的那一幕。

    回想起這些往事,我甚至驚恐的打了個冷顫,咬牙切齒的回應道:“死也忘不了。”

    同時也為九斟姐的神通廣大而折服,她又不在場,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九斟姐繼續問道:“苗寨下的村子,埋掉棺材之後,站在拖拉機上回頭,是不是看到這麽一幕:坐在拖拉機上的那些小夥子,圍在墳塚前談笑風生?”

    兩個問題問完,四周寒意宣泄而來,我隱約感覺到了什麽。

    果然,九斟姐第三個問題是與老張有關,她說:“張萬和出事前,你是不是見過兩個他?”

    三個問題問完,我早已大汗淋漓,呼吸也格外急促,我忙不迭點頭,忽然想到,這事兒洛龜道長也曾和我提起過一次,他說這是一種詛咒,叫什麽攝魂術,施法在我身上,然而卻是用來害別人的。

    還說,專門攻擊成年男子,極其陰毒。

    我當時覺得合情合理,畢竟表哥、村子裏那群小夥子、還有老張,都是男子,而且都不是處男。

    難道這個血色印記與攝魂術有關?

    這樣一想,九斟姐斬釘截鐵的就給了解釋。

    “不錯,確實與此術有關,不過洛龜實力太弱,還看不透徹,此術並非攝魂術,而是一種威力更加強大,有著特殊作用的邪術,而生日特殊的你,恰恰就是此術的關鍵所在,可以說,它是苗疆禍事的爭端之一,你表哥其實早已被阿水控製,陰脈埋蠱魚,養血嬰,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便是在布局比術。”

    我怔怔的站著,緊張的攥了一手心的冷汗。

    九斟姐繼續道:“此術名為童心貞潔鎖。知道為什麽有個鎖字碼?”

    我想了片刻,不明白,搖頭,九斟姐沉生道:“因為它是鑰匙,可以破開任何強大的結界。你隻是一枚棋子,這些人布局十年,目的就是破開茅山的護山大陣!”

    “什麽?”我不禁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感覺天就要塌了,世界末日快要來臨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兒。

    難……難怪之前那道熟悉的聲音說要讓茅山接受噩夢般的洗禮,原來這一切,都是衝茅山來的。

    我是茅山弟子,夏寧嫂子又是茅山的掌門,我不能讓茅山出事,心急如焚,一下子就有了精神,連滾帶爬就往練武場跑,我得趕緊去通知茅山的各位長老,讓他們早做準備。

    跑了兩步覺得不對,這樣太慢了,而且那些長老肯定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會以為我瘋了,我手機裏存著夏寧嫂子的手機號,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說明情況。

    可當我著急忙慌拿出手機的時候,心頓時涼了半截,更加急了,日了,上山後一直沒充電,自動關機了。

    看來隻能跑出練武場,做一個瘋子了,且不管能不能說服那些長老,努力了就會有一線生機。

    這樣一想,我提口真氣,灌入腳底,健步如飛,使出吃奶的力氣往練武場跑。

    可心裏著急,就總是感覺跑的不夠快,感覺距離練武場的路途特別漫長,越跑越急,越跑越憋屈,靈光一閃,想明白一個道理,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既然九斟姐早就知道那些人的陰謀,那她為什麽冷眼旁觀?她提前告訴我,然後我不來九霄會法,又或者提前找夏寧嫂子說明情況,豈不是可以避免這場劫難?

    撒丫子狂奔間,我這麽一分析,別提多懊惱了,徹底暴躁了,可我又不能質問九斟姐,因為人家幫忙是情分,不幫忙是本分,我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九斟姐為什麽置身事外?難道她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茅山遭人毒手,天下生靈塗炭?

    我擔心一切都已經晚了,急的肝腸寸斷。為什麽?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

    猛的停在原地,撲通一聲,我跪在了地上,仰天長嘯,大聲的嘶吼。

    便也在這時,九斟姐勃然大怒,沉聲嗬斥道:“不放長線,怎麽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