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什麽叫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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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九斟姐離去,我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感覺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
而後,阿水蹲在我身邊,為我拭淚。我心中的委屈如決堤之海一般爆發,癡癡地看著她。
小魔女因為桔梗是日本人和我鬧得不歡而散,卻不想,桔梗竟然不是日本人,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可抗逆。
老道目光複雜的看了我幾眼,語重心長的說:“何須執著,何須執著?”說著說著,便徑直離開了。
一時間,山洞之內就又隻剩下了我和阿水。
由於九斟姐之前的嗬斥,我強忍住淚花沒有哭,但是內心深處,對於阿水,還是難以接受。
一直以來,內心最恨的人,忽然變成了最親近的人,一時半會兒,想必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很難接受,多少有些抗拒。
山洞之內隻剩下我們倆人之後,氣氛難免有些尷尬,阿水這個姑娘,渾身籠罩著血煞之力,在我的記憶中,她既是凶煞又是冷漠,她隻會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不會說一些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
許久之後,阿水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花,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說:“小沐,我該回去了,要是魔後出關後發現我不在,一定會來殺了你。”
說罷,阿水不忍心的轉身,斷斷續續的抽泣,離別之際,她不忍心再看到我。此刻,我多麽想抱抱她,給她一絲鼓勵,可,即便腦海中滋生了這個念頭,縱有萬千情緒所嘶喊,我還是做不出來。
而後,阿水淚灑山洞,揮了下衣袖,生出一股勁風,從山洞之中消失了!
阿水離開後,我真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幾個耳光,為什麽?為什麽不能抱一抱她?讓她含著遺憾而走?
同時,我也處於深深的自責之中,我恨自己沒有本事,竟然讓阿水以身相救。
身為一個男子漢,我竟然扛不起來責任,讓一個女孩子犧牲了那麽多來保護我,這一點,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我的手指深深的插入地麵,用力扣著泥土,憤怒的昂起腦袋,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怒吼。
而後,我失魂落魄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山洞外走去。
我決定了,出去以後好好睡上一覺,然後開始刻苦修煉。隻有實力強大了,才能救我該救的人,才能保護我應該保護的人。
走出山洞,烈日當空,我抬頭望了眼太陽,格外的刺眼。四下看了看,山巒起伏,流水潺潺,正身在一處深山老林之中。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長出了口氣,提了口真氣,開始往山下跑。
跑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感覺有些餓了,也恰好來到了一條小河處,河水清澈見底,陽光蕩漾下,波光粼粼,可以看見河底五顏六色的鵝卵石。
河水太清了,也就沒有魚了,河水之中倒映出了我憔悴的臉龐,於是我便捧起涼水,洗了把臉。
而後四下看了看,恰好看到一頭野豬在不遠處的河邊兒喝水,心中一動,匯聚一道四平罡風就轟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那頭野豬慘叫一聲,轟然倒地,河麵濺起一片水花。我急忙起身,向那頭野豬跑去。
便也在這時,忽然從對麵的樹林中衝出一夥人來,先我一步來到野豬旁,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插著腰,得意洋洋的笑著,幾個跟班兒上手就去抬豬。
我急了,跑到他們麵前,就把那幾個男子推開,將野豬踩在了自己腳下,沒好氣道:“你們要幹什麽?這頭豬是我打死的。”
那幾個男子包含敵意的打量了我幾眼,眼睛裏滿是不屑與嘲諷。但是,做久了奴才,自然有了做奴才的習性,即便他們對我再怎樣不滿,也還是轉身看向頗有姿色的女子,等她拿主意。
那頗有姿色的女子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認認真真的端詳著我,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斷臂上,微風吹拂,空蕩蕩的袖子輕輕地抖動著。
見頗有姿色的女子許久都沒有回話,其中一個跟班道:“胭脂小姐,這孫子不識相,竟然敢來搶豬!”
那頗有姿色的女子當即就瞪了眼:“吼什麽吼?本小姐又不是沒看到?你們有他帥嗎?沒有就別打擾本小姐看帥哥。”說著還跺了下腳。
幾個男子麵麵相覷,都低下了腦袋,唯獨被嗬斥那男子,呢喃道:“我沒吼。”
啪!
那頗具姿色的女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個男子就地打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幾個男子頓時嚇的身子一震,麵無血色,出於本能的倒退了幾步。
那頗具姿色的女子大吼道:“本小姐說你吼你就吼了!”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腹中饑餓,更懶得搭理這些人,扛起死豬就走。
那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急了,大喊一聲:“攔住他!”
那些跟班兒拔腿便跑,霎時間便將我給團團圍住了。
我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冷漠問道:“幹什麽?”
其中一個跟班兒上前一步,不屑道:“小子,不想死就把豬留下!”
我反問:“憑什麽?”
那些跟班頓時渾然笑成一片,其中一個更是笑得前俯後仰,指著我,斷續道:“啊哈哈,兄弟們,聽到沒?他,,他,他問為什麽?”
另一個跟班擼起袖子,將拳頭往前一伸,冷笑道:“憑什麽?就憑這個!”
我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他們,問道:“是嗎?就憑你們這些開目境的術士嗎?”
這些人誰都沒想到我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底細,猝不及防之下,笑容都僵硬在了臉上,麵麵相覷。
這時,那個頗有姿色的女子走上前來,那些跟班兒急忙讓出一條路來。
那個頗具姿色的女子站在我麵前,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氣勢洶洶道:“怎麽?是人就得講理吧?”
我點頭:“你們這些人就很不講理!”
那些跟班把眼一瞪,就要上前揍我,卻被頗有姿色的女子揮手攔下了。
頗有姿色的女子別有深意的打量著我,她說:“那我問你,這頭死豬躺在這裏,是我們撿到的,歸誰呀?”
我說是我打死的,那頗具姿色的女子大笑,然後問他的那些跟班兒道:“他說是他打死的,你們看到了嗎?”
幾個跟班兒轟笑成一團,都玩味的說:“沒看到。”
“無理取鬧!”我冷喝一聲,把腿就走。
“咦,老娘今天就是明搶,咋滴吧?”身後的女子追著我大喊。
我兀然住足,嚇的她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我扛著野豬回頭,冷冷問道:“就憑你嗎?”
頗有姿色的女子挺了挺胸,抹胸的衣衫,一片雪白,還露著深深的乳.溝,強詞奪理道:“對……對啊!我可是祁連山難得一見的天才,才二十六歲,已經是走陰境術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