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一切都是如此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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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毫無波瀾,徑直站起來,就準備往出走。
絕美女孩一把將我又按在座位上,我詫異的看著她,她說:“你坐著唄,有膽兒坐就坐到最後嘛,那這堂課,姑娘不上了,讓給你。”說著,絕美女孩又對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粟粟,很高興認識你!”
我詫異的看著她,說了聲謝謝,伸手與她握手,不禁打了個冷顫。
她的手奇涼無比,就像是一塊冰,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兒。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談戀愛?”粟粟並沒有急著鬆開我的手,笑著問道。
我急忙縮手,說我有喜歡的人了。粟粟,愣了一下,嘴角一挑,說有意思,然後婀娜的走了出去。
目送粟粟離開,我的內心思緒萬千,隱約感覺自己又淌進一灘渾水之中了,不過,這一次,知覺告訴我,主角並不是我,我是自己一頭撞進來的。
粟粟離開後,教室回歸於安靜,大家都低下頭,玩起了手機。
這時,我有些擔憂了起來,整間教室隻有我一個男生,待會兒那大媽來了,一眼看到我,立馬就猜出了我的來意,據那三個女生所述,這個大媽脾氣暴躁,待會兒看到我,要是在這教室裏鬧起來,可就不怎麽好了。
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一連等了一個多小時,那中年大媽也沒有來,漸漸地,大家也感覺很奇怪,便悄悄地議論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帶眼睛的挨個男生,四下看了看,目光特別的呆滯,說話也不是很清楚,他說:“大家今天散了吧,老師今天有事兒,臨時請假。”
姑娘們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沒幾分鍾的時間,興高采烈的全跑光了。就如同刑場等待殺頭,又被釋放的犯人似得。
如此一來,我感到特別的奇怪,我倒是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四下打量起了這間教室,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毛骨悚然,以我已是窺鏡巔峰的修為,自然看的出貓膩,牆壁上黑氣蒸騰,冒著一顆顆厲鬼的腦袋,伸著幹枯的手掌,衝我張牙舞爪。
我倒吸了口涼氣,提口真氣灌於全身,怦然爆發,轟的一聲,真氣霧化,自身體騰出,衝散了那些厲鬼。
這些厲鬼並沒有攻擊力,隻是一些殘破的靈魂,但是厲鬼身上陰氣很重,在這裏上課……
說來也奇怪了,為什麽我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牆壁上的端疑呢?
這樣一想,我靈光一閃,反應了過來,難怪粟粟說我膽子大,敢坐她的椅子。
原來,這椅子有古怪!
我低頭一瞧,可不見椅子低下正冒著絲絲的黑氣,伸手往椅子下一摸,發現下麵貼著一張紙條,嗤的一聲撕下來一看,原來是張符咒,勾勒手法雖同為正一道教符咒畫法,但卻並不是茅山的風格。
感情隻是符咒作怪,一切都是幻象。
真氣灌於手指,我手指用力,那張符咒化為了齏粉。
這時,那個叫粟粟的女孩又走了回來,單手叉腰,斜靠在牆壁上,目光深邃的看著我,微笑道:“呦嗬,還是蠻厲害的嘛。”
我詫異道:“你不是走了嗎?”
粟粟冷笑:“走了就不可以回來了嗎?”
我點頭,站了起來:“可以。”
粟粟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取出一包女士香煙,細長的那種,點燃後,長長的吸了一口,表情很是陶醉,這時,準備離開的我,恰好走到了她身邊,她衝我嗬了一口煙霧,一股濃烈的香味便彌漫過來,並且,她伸手攔住了我,笑道:“血公子果非浪得虛名。”
我本不想與她糾纏,此時卻身子一震,猛地停了下來,鄭重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知道我的來曆?”
粟粟咯咯的笑著,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給我遞了過來,煙嘴上還印著血紅的唇膏:“要不要來一口?”
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粟粟切了一聲,冷笑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有義務必須回答嗎?”
我愣了一下,笑了:“是我糊塗了。”
“呦嗬,還能知道自己糊塗,也算一個明事理的人。”說著,粟粟又把香煙向前遞了一下,此時,香煙已經燒了一大截,但是香氣卻越發濃鬱。
我本就是個煙民,這個時候,有些猶豫了,但我卻沒接煙,而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什麽煙?”
粟粟玩味的笑道:“罌粟,毒品!”
我啊了一聲,連忙揮手說不抽,不吸毒。
粟粟被我逗的噗呲一聲笑了,她自己吸了一口,對我說:“逗你呢,綠摩爾,愛抽不抽。”
我尷尬搖了搖頭,暗道自己還是單純好少年,笑道:“姑娘找我有什麽事兒嗎?沒事兒我就先走了。”說著,就往教室外走。
“你說呢?”這次粟粟並沒有再拽我,臉上的笑容也忽然消失,表情嚴肅道。
我不禁停下了腳步,問道:“你知道我的來意?”
粟粟說:“當然知道,不然我吃飽撐的,在這兒和你浪費口舌?”
這個叫粟粟的女孩,舉手投足間,都攜帶著高貴的氣質,沒有一絲做作,她的出現,與這裏顯得格格不入。她就如同一朵帶著劇毒的花,讓人上癮,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若不是我經曆與婉兒生離死別隻傷痛,內心已死,怕是隻是一麵之緣,刹那間的相睹就會愛上她。
可是,現在,我的心頭泛起一抹苦澀,想起了我的婉兒,我的那卿姐,小魔女以及桔梗,肝腸寸斷!
“喂!你怎麽了?”粟粟伸出白皙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詫異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又沉浸在忘我的世界裏,失神了。
我打了個冷顫,清醒過來,忙道沒什麽,並希望她可以幫助我,將她知道的都告訴我。
而然,當我將這些話說完之後,粟粟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峨眉也緊蹙了起來,而後莞爾一笑,伸出手指就在我的額頭點了一下:“你真是不懂女孩子,連杯咖啡都舍不得請人家喝,就想知道人家肚子裏的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