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開啟
字數:9038 加入書籤
爸爸,曾經,有人叫我忘記“您”,可是我並未忘記“您”,反而是從全心全意的打算棲息在那塊海中離我最近的“小島”,變成了頓覺無趣甚至“死心”。
“您”給了我曾經的所有快樂,給了我教育和培養,並給我“繪製”了未來的藍圖,盡管並沒有按照您給我“設定”的“職業展方向”前行——因為“您”走了,我就沒了航線,更沒依仗。
畢竟父愛如山!
爸爸,我雖然知道我的“燈塔”就在那裏,可要如何“靠岸”卻成了很大的難題。並且在這一路前行的途中,無數的“暗流洶湧”和“暗礁”讓我“駕駛”的“這艘船”四處碰壁,甚至幾乎殘破不堪,於是多次停在了“人生海洋”中當時我以為可以挽救生機的“小島”中,其實呢,並沒有“休養生息和整頓”,反而是被小島上的原著民搶劫得自己幾乎“彈盡糧絕”。
因燈塔未滅,它依然在那個我知曉的“港口”等著我“回歸”,所以我又豈能不去尋找“新的航線”重新啟程?
於是我帶著最後一點信念,想要將這艘人生之船最終停靠在“您”給我說的“港灣”。
無數的風浪和無數漆黑的孤寂,讓我覺得這一路走來,就猶如李安電影中的“一人一虎”般,讓我的心靈嚐試了所有的味道,從無比煎熬與絕望,直到覺得人生中的“平淡”方為“良辰美景”。
爸爸,您從小最值得驕傲的女兒,駕駛您賜予他的“人生之船”終於快要“靠岸”了,此時的我想象著不久後,便可以跟燈塔中您說的男子開始新的“征途”。而那時候我和他的“雙人揚帆”,沒了您在二十多年前給我規劃的“燈塔”,也沒了您給我的“下一站”——那是一片陌生的人生海域,隻有我和他“自求多福”,並慢慢探索。
對不起,爸爸。“您”驕傲的女兒不是一個優秀的“水手”,在“您”臨走時吩咐的“航線”中,幾度迷航,甚至中了“海市蜃樓”的圈套,更被迷人的“童話世界”誘惑了心扉,更甚至為了“迷茫的世道”而幾經疲憊得對“燈塔”棄之不理。
不過還好,我這艘不爭氣的小船,在無數搜救船的尋找中,又回到了正確的航線——而我知道,被關在燈塔中的那個人一定想過我,但因時間久遠,他就逍遙快樂的摟著美人站在燈塔之巔看日出日落,早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不知我在為了“我和他的港灣”進行痛苦且持久的馬拉鬆式的修煉。
而這痛苦之源,都是因為他。
也許我想他會說:“他也是被關在家裏的。”
突然覺得,搜救船是別人。
我卻在茫茫大海中,問過原著民有關他的存在。
爸爸,在海上漂流的時候,我將他藏在了心底,就像“海盜”將“寶藏圖”藏得嚴嚴實實,生怕被旁人偷窺一般。
盡管我不知道他是否就是“港口”那指揮營救的指揮官,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了我也快二十年。
但現在覺得指揮官不是他,而是“樹洞”。
因為虎幹爹了當時我對“樹洞”的傾訴內容。“現在的股市就如同出過軌的老公,你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會變好,於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你的底線來傷害你,但是你又懷了他的孩子,要跑就得割肉,月份太大想割肉都不讓,隻能待產。”
爸爸,15年9月份我在書城讀者區說我們一起的小團隊做公司的話,5年內一定會出一個明星。偏巧12月底唐幹爹說覺得我像明星。可我不想自己是什麽明星,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但這兩年突然被折騰得老了好多——全是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所致。
所謂“愛”,就是你愛我,我則愛你。你對我無私,我則無私。愛是成全對方,讓對方享有更高的人生追求和意義。
可這一切,不是應該相互了解之後才知曉嗎?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為何變成如此,唯有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同時無比堅定的認為,不信人者,不配被人信;利用人者,終將被人利用。
16年初,我問虎幹爹要謝澤波電話讓他給我錢,我要開公司。可虎幹爹卻讓我找謝世仟——為了宣傳家鄉,為了很多孩子的夢想和未來,我卻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阻止了。
這一生,為了您離開時的囑托,我看了很多年書,加之從小體弱多病,不愛出門。
但偏巧,這世上有很多“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的思想,做些讓人不恥的事搞得隻想讓人遠離。
那因不信任和利用而造成的傷害,就像會感染的病毒,讓人窒息。
還有爸爸,去年我被“綁架”的時候,他非要帶我去放金魚和烏龜,他問我:“活佛說我應該放金魚和烏龜,才能改運,你覺得放哪裏好?”
我想了想,淡淡道:“三劍水。”
於是我們帶著金魚和烏龜往山邊趕路——突然覺得他在外麵假裝對我好,都是演戲。假裝給我一件衣服,假裝噓寒問暖……
他出現後生的一切都是演戲給誰看般,正印證了一句話:人生如戲!
爸爸,我想設一個“擂台”,跟他單挑。
若他輸了就罰他義務勞動,拍電影掙錢養父母和子女,不過得還我錢,並賠償我精神損失,畢竟他傷害了我。
有句話叫虎毒不食子,但是他呢竟然為了金錢和其他女人,想讓您在地球的血脈中斷。
其心可誅!
爸爸,這樣的惡毒心腸,他居然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當著我麵對很多人講,“她是被我保護長大的。”
真不知他心中是否有羞愧感。
放金魚那天呢,突然陣雨狂襲,如同您拋棄我那天時一般,我背著背簍去信用社存錢,腳剛踩在後門小溪的拱橋上,豆子大的雨滴就透過櫻桃樹和梨兒樹的枝丫,打在我的身上濕透了我藍白花的襯衫。
你讓我將四萬塊錢存在自己的名下,雖然我在信用社幫你簽名存過錢,可是我自己去存,卻害怕。
我磨磨唧唧的不想走,當衣服濕透了後便哭著跑上樓,跟您說:“爸爸,現在下暴雨了,我可以明天去存錢嗎?”
說完我把背篼裏的錢拿給您。
磨磨唧唧的原因是我不想您就此把我丟給謝澤波。
那個小背簍,媽媽以前常用來背錢。
不過更多背錢的裝備卻是裝豬草的背篼。
放一些豬草後將捆好的幾十萬現金放在中央,裝作割豬草,背到廠裏財務室。
而她和嬸娘們將錢放廠裏財務室後,就會去酒廠割豬草——那爬山虎的牆壁旁,是一口井,清清的井水被源源不斷的抽起來,靜靜流淌著。
井旁邊有幹淨的曬壩,每到采曲的日子,我就像很多大人般脫了鞋,洗幹淨腳踩在被木框固定的曲子上,感到腳下糯軟舒爽。
忙活完了,我去偷看被竹籬笆編成的大蒸籠而擋著視線的姑爹,他正大汗淋漓的用鏟子忙活著。他見我進去,忙笑著說:“你站外麵去,這裏太熱了。你等我忙完,就給你接酒。”
於是我聽話的走到蒸籠上的竹管旁,等著他來。
蒸籠上煙霧繚繞,諾大的車間如同仙境一般讓人神往。
霧氣騰騰,好美好美。
他忙完了後又在裏麵洗澡換了衣服,走過來就用竹勺接了一點點熱的酒,遞給我喝。
我吹了吹就一口幹了,並說:“有點辣,但好喝。”
姑爹笑了笑,長壽眉更彎了。
其實我沒告訴他,我覺得好喝呢是因為那點點瓊漿玉液皆為他血汗所換。
加之爸爸您以前也在酒廠上班,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汗衫。
……
爸爸,在這漫長的人生之旅,不知道當大家要營救的“我”疲憊不堪的出現在他麵前時,他會否站在港口將我一把拉入懷中,並緊緊的摟著,如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般,一輩子都不願意鬆開。
爸爸,還有最後一海裏,我就可以將船靠岸。
要是他走出了燈塔,並站在一海裏外的碼頭等著我下船,我一定會一眼認出他——盡管我的視力並不好;盡管我已經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模樣,但是我從“網絡海洋”中“打撈”了這麽多年他“拋出”的“漂流瓶”,而每個“漂流瓶”中,都裝著他不同時期的照片。
我一張張仔細的看過,雖然我迷茫的認為有些並不是他——好吧,也許我就是一個“睜眼瞎”,或者他也是個“睜眼瞎”,錯把別的“航船”當做了我駕駛的船,將唯一能停放一艘船的“我的港口”,暫時“收容”了那艘“楚楚可憐”的船。
當我跨過這一海裏,被他擁入懷中後,我會學著“改變自己”,學著“做個小女人”,學著“不再故作堅強”,學著“據理力爭”,學著“不鑽牛角尖”,學著“霸道威武”再不被任何“原著民”越“海”侵犯和“搶奪財產”——當然,最不能讓其他靠岸的“船”俘獲了他的心或者把他載著周遊世界。
爸爸,不說這個雖然航行艱難卻結局浪漫的航海故事了,我想,未來是一條康莊大道,又豈可為了兒女私情懈怠一生,讓自己終生疲於對他的“追求旅途”呢?
於是從多年前,便想徹徹底底的兩耳不聞窗外事般為自己寫一本書——“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不就是如此嗎?
其次是因為我想我和燈塔中的他有了太大的差別,曾認為,必須要兩個相同的人才能真正的走到最後,可近兒卻並不這樣認為。
我打聽了他很多年,也許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我命懸一線時挽救我於水火之中的人,讓我永遠無法忘記他對我的真心且全心的“愛”。加之這次我又是絕處逢生,我不想再錯過他。
我怕這一次錯過後,我這一生將真正不能再見他。
而我一個人默默的努力了這麽多年,卻連一個真正的擁抱,真正的吻都沒,我不甘心。
所以在新疆我非鬧著回四川,並在早上5點騎著自行車,打算沿著馬路獨自騎回來。
因我身上沒錢,也沒證件,但我不怕。因為我知道沿路都有武警,而武警桌子上便有水,如果我渴了可以在武警桌子上拿水喝,當作獨自騎行是“馬拉鬆”練習。
當騎到太陽升起,過了兩個哨崗,我不想被武警們現,便偷偷騎到一條小路,正遇到守護樹林的官兵出門洗漱,那時候我想跑進去跟他們說,“以後我也跟他們一起住,在那當兵守樹林。”
但我有點膽怯。
因太渴,四處都是樹林,沒有人煙,於是將自行車放在顯眼的地方,在水溝裏弄了點水喝。
那水並不怎麽幹淨,還屬於“死水”,但我不想打擾守林官兵,所以將就喝了。
喝完後,我聽到火車長鳴,於是跳過水溝,翻過帶齒的鐵絲網跑到火車路上玩。
其實我想等火車度慢了就爬上去,來一個“偷渡”回德陽。
但是我沿著火車路走了好遠,直到中午都沒見到村莊,突然一輛拉水的大拖拉機在護欄網外不遠處按喇叭,於是我又翻出去,跳到拖拉機上,並問他去哪裏?
他說去村裏送水。
我就說,我站在拖拉機上不下車了,跟你一起去村裏。
村裏“林業站”住著一對六十來歲的夫妻,婆婆把我帶進她們房子後,拿了一瓶礦泉水給我喝。而我為手機充電時,卻誤以為她們的充電線是自己的——因為長一樣。
那天我不想在新疆,心裏很焦急,很想回四川找謝澤波見一麵,因為我需要他保護我。仿佛離開他跟我一起生活的這片土地,我就沒了安全感。
當武警官兵找到我時,我不停的大哭,我說我不跟媽媽在一起了——我明明在公路上用煤炭寫了大大的字:“媽媽我愛你,我走了,請不要找我。”
“請您們幫我照顧我媽媽,她電話158……”
……
我以為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這輩子都不讓她找到我,我累了,我真的累了。爸爸,當年我答應她替您照顧她的話,我想作廢了。
在鐵路上,太陽升到九點位置時,我想起了海子,想起了他說的一句話,“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可是他臥軌自殺了。
而我卻站在火車對麵,看著兩個青年開著火車而來。我想跟他們打招呼,可火車疾馳,並不能如願。
爸爸,在我終於哭著鬧著能回四川的時候,我看到秦嶺旁級大的牧場,紫雲英的草坪和養蜂人,甚至是他們的家,讓我很喜歡。
那就像我曾經寫過的某處世外桃源,藍天白雲,分外愜意。
……
反正新疆回四川的沿路風光很美,比四川去上海美很多倍。
當列車行進在戈壁灘時,我很害怕,就給四伯打了電話。他問我在哪裏?我說那裏太大了,沒有地標,卻告訴了他一個附近的位置。
給他打電話的原因是我看到沿路有很多新墓碑,可並無人煙,零星的護路工人讓我心中踏實。但是我卻害怕火車車廂脫軌,自己和車廂中的人被拋棄在荒野中,卻無人知曉。
也許被他的背叛和狡詐嚇壞了,搞得我對什麽都害怕。
在2o16年初打聽他的消息無果後,我想既然自己找不到他,就應該放棄了。也許他早就有了心愛的女人,更和別人情真意切般過得瀟瀟灑灑。
加之最初沒出門時,我想用寫這本書的光陰換自己的一個夢想。
一個在心中藏了很多年的夢想——而我的夢想呢,就是愛情,愛情的主角就是他。但他太高冷,一直不理我。
所以讓孤單修行的我對未曾謀麵的王小蠻養成了習慣。
前些天我在網易看到有歌叫,可我沒敢點進去聽。因為我和小蠻就為了一個未說的晚安吵架了。
而他知道我喜歡林微音,所以仟坤天朗有中央會客大廳,如同林微音的會客大廳般,有很多才行名人匯聚在此。可當我看網頁介紹時,卻想起了凡爾賽宮,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了,以後是否就可以廣邀文友前來聚會,讓生活充滿正能量的同時又賦予了人文氣息。
而伊頓莊園的來曆,應該是當年我看過的一本時尚雜誌,上麵正有伊麗莎白雅頓護膚品牌的來曆。同時那本書上,還有保加利亞玫瑰園。更有吉米學校關於sap水療培訓班的廣告。
如果沒有猜錯,他一定看過那本書。
那會兒我總說如果周邊有溫泉酒店,便可以不用舟車勞頓*本旅遊。
櫻花爛漫,很是愜意。亦或者白雪皚皚中體會溫泉的曼妙仙霧,豈不快哉。
時光如梭,不管是怎樣的生活都會在悄然無息中流失殆盡,就像人的“心”一般。盡管我這兒有句老話叫做“人心都是肉做的”,可是在一次次被“傷”,被“荼毒”得沒有留戀的時候,我隻想看他一眼。
但是他將手機鈴聲設置成了“kissgoodbye”,讓我不敢見他,我怕他會與陳樂說過的話相同,“我有九兄弟,我和我的夥伴希望你和小蠻在一起。”
或者他會說:“我們來個kiss就bye。”
那麽又何必再見?
又何必有這麽多年?
曾經常聽一句話,“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可人生有幾個十八年?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m.101novel.com(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