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舉世罕見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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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違心在門外和廖柯誠寒喧,我聽其內容,大多是說流匪之事,並無攀談其他,廖柯誠不時發出嗬嗬的意味深長的笑聲。
“正使大人,這屋中珍藏著一件舉世罕見的珍寶,在夜間時可煥發出奪目的光輝。下官從不敢將寶物告知世人,唯獨正使大人乃人中之龍,願意請正使大人一觀,也好點評一下此寶。”
我在屋內聽見,心內暗罵廖柯誠,他這樣說辭上官違心無疑會上當。果然,我便聽上官違心笑道:“既是縣令大人盛意拳拳,晚輩卻之不恭了。”
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廖柯誠請上官違心先行進來,這時我便聽到了急速的關門聲,甚至還有上鎖的哢嚓聲。
“廖縣令,你為何將晚輩鎖在房內。”上官違心聽起來頗為著急,他拍著門板。
“上官正使,如果不鎖住門,寶貝的光輝就會外泄,你請往前走,那件舉世罕見的寶物就在床上。”
屋內一陣緘默,上官違心遲疑了許久終於向床榻前走來,慢慢我就聽見腳步聲抵達了床榻,我看著紗帳,在搖曳的燭光中,我看見他的影子揭起了金帳,驀地我便感覺床榻重重地一震,揭起了金絲帳一角落了下來。
上官違心的腳步聲急速向後,嘴裏道:“姑娘抱歉,我不知道在床上的是女人。”說著,他的腳步聲便遠至門前。
此時廖柯誠還在門外,笑道:“上官正使,床上的乃是絕世美人,請正使盡情享用。”
“廖縣令,你快點開鎖,我對床上的女人沒興趣。”上官違心盡管沉著聲音,但怒意已經很明顯了。
可是廖柯誠仍是沒有意識到,笑道:“那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大美人,上官正使不要辜負了下官的一番心意。”說完,他的腳步聲遠去了。
“混帳。”上官違心的手掌擊在了門板上。
我躺在床上雖是不能動,亦不能言語,但心內頗為歡喜,上官違心倒不是見色起意的人,這時耳畔又聽到上官違心道:“姑娘,請勿害怕,在下有意中人所以不會碰你,等到天明後廖縣令開鎖,我便讓他放了你歸家。”
說著,屋內便沒了動靜,我極力地想扭過頭去看他,但哪裏動得了。
約摸過了一個多時辰的光景,屋內仍是毫無聲息,我不禁有些急了,此時倒有些願意他見色起意,不然等廖柯誠來開鎖,他又不知是我,獨自而去,將我留在縣令府中我便難逃廖柯誠的魔手了。
一直**著身子,漸漸便有了一些冷意,鼻端一癢,我便不禁打了一個噴嚏,由於嘴裏塞著布團,噴嚏的聲音極小,但是上官違心卻聽見了。
“姑娘,你趕緊蓋上薄被,慎防著涼。”這時上官違心才開口。
我無語望牆壁,心裏想著你就不能替我來蓋一下,或者瞧瞧我的模樣,我倆也不至於這樣了。大約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上官違心又道:“姑娘,你可以說話嗎?”
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上官違心大約也意識到了我的不妥,道:“姑娘,你是不能動嗎?”
腳步聲輕微響起,上官違心的身影顯現在金絲帳上,聽他道:“姑娘,你被點了穴道,所以恕在下無禮要替你解穴了。”說著,他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翻身過來,霎時四目相對,上官違心眼睛陡地瞪大,他先是驚得後退,差點身子撞到了床架,但瞬間就飛撲到床前。
“阿塵,怎麽是你啊!”他急忙掏出了我嘴唇裏的布團。
我籲出一口氣,胸口仍是起伏不平,心髒劇跳,半天才道:“都是那個可惡的廖柯誠,他的手下把我捉來獻給你。”
“真真可惡。”上官違心一掌拍在床上,他上下打量著我裸|露的軀體,道:“他們沒對你做什麽吧?要是對你不軌我絕不饒不了他們。”
“他們想把我獻給你,所以也沒有起歹心。上官違心,你快替我解開穴道。”我沒敢說出被田縣尉和那黑臉漢子猥褻之事,這兩人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我不過是個出使錫蘭的正使而已,他們何須如此討好我。”上官違心皺眉沉思。
瞧他對官場一竅不通,還真當是廖柯誠想討好他,人家真正獻媚的是他爹,手掌重權的當朝中書令,又是國丈的上官泓。
他苦惱了一會,很快麵色舒展開來,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他並不替我解穴,笑道:“阿塵,你剛才的姿勢很誘惑人,我決定現在就笑納廖縣令獻的這件珍寶。”說著,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軀體。
床榻被他搖撼得發出巨大的吱吖聲,甚至我還感覺到地麵也開始搖動,醇香的酒氣在我的麵上繚繞,慢慢地我便有些醉意了。
或者,沉浸在那說不出的歡愉中,很喜歡這種被他擺弄的感覺,因此他離開我的身軀時,我便感覺到了一些空虛。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門外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躲在門外偷聽。
“半個時辰了還沒完,聽聽這聲音,不到天明怕是歇不下來。”
“看樣子,上官正使還是對這個安排很滿意的。”這是廖柯誠的聲音。
竊語聲消失了,隨後腳步聲離去,我看著上官違心,他正陷於瘋狂的情|欲中,似乎對外麵的對話一無所覺。
一炷香的時間後他才停歇下來,蹲在我的兩腿前仔細端詳,末後便大聲狂笑起來。聽他笑得好不下流,我便知沒什麽好事,估計又要說些什麽惡心話。
“阿塵,你這裏真美,就像是含苞怒放的花苞。”
果然沒好話,這個登徒浪子也不知從哪裏學會了這些混帳話,我頗為惱怒地道:“混蛋,你還不快點解開我的穴道。”
“不解,廖縣令說了,讓我盡情享用,我還沒享用夠呢。”他死皮賴臉地笑,看起來特別可恨。
“這是別人家中,有什麽事我們回客棧做吧。”
“客棧的環境哪有這裏好,而且這床的質量我非常滿意,不如我們就借住在縣令府。”
聽他胡說八道我懶得理他,半刻他見我不理他,果然主動替我解開了穴道。我一能活動便不由分說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惹得他又哈哈大笑。
過了少許光景,聽到上官違心小聲嘀咕一些下流話,我拾起床榻上的枕頭朝他打來,然後又去撕他的嘴,可是剛到他的身前便被他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