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 章 動用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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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浴房內卿月為何要殺你?”
淳姨娘這話一說,小魚立刻警覺的瞪大了雙眼,她腦中快速的回憶著那日發生的事情,卿月沐浴期間是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何況那日她與卿月兩人自浴房內出來,可是並未察覺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那也就是說,有人在暗處窺探甚至監視著卿月的一舉一動,而那個幕後之人便是此刻坐在她身前的淳姨娘了。
“那日在浴房……”小魚瞧著淳姨娘瞬間伸長了耳朵,屏住呼吸等著聽她繼續說下去,她眼中的輕蔑之色不禁又濃了幾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發的無辜,眨了眨大眼有些為難的繼續說道,“那日我因為沐浴後落了東西在浴房裏,才會回頭去取的,是我莽撞了沒瞧清楚小姐在裏麵,小姐是將我當成無恥的登徒子才會出手的。”
小魚這話說的雖然輕描淡寫的,卻是極為巧妙,不但將卿月出手的理由解釋清楚了,還順便將之前風承悅偷窺卿月沐浴的宵小行徑拿出來嘲諷了一番,淳姨娘雖然為人莽撞衝動,又囂張跋扈,可到底也是在後宮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了,小魚耍的這點小心思她哪裏會聽不出來。
因此淳姨娘立刻沉下了臉,將手中的茶碗“咚”一下砸在了桌子上,杯中的水撒了一片,她一雙杏眸圓瞠惡狠狠的瞪著跪著的小魚,聲音充滿憤怒的斥道:“你個不知好歹的丫頭,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真就查不到她的秘密嗎?我不過是給你個機會,你若識時務的就乖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姨娘說的是,小魚若知道一定知無不言,可是小魚確實不知道小姐有何秘密。”小魚絲毫不畏懼淳姨娘那一副凶狠的模樣,她挺了挺脊梁跪直了身子。
“啪”淳姨娘用力的一拍桌子,嚇得屋內的丫鬟們全部都跪了下去,一個個低垂著頭不住的微微顫著身子,隻有小魚仰著頭毫不退縮的直視著她,淳姨娘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看上去羸羸弱弱的,倒還是個硬骨頭的主,當下她橫眉豎眼的瞪了小魚一眼:“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有多硬。”
語畢淳姨娘揚聲朝門外命令道:“來人,給我杖責二十。”
她話音才落小魚就瞧見先前押她過來的兩個嬤嬤搬來一條長凳,跟著兩人一左一右的扯著小魚的胳膊將她自地上拖了起來,小魚這才瞧見門口兩個長工分別手執一塊六尺長的小杖跟了進來,她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背後冷汗如注,身子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卻被左右邊的嬤嬤緊緊的押著掙不脫。
兩個嬤嬤拖著小魚就往長凳上壓去,小魚拚命的掙紮著無奈一個人的力氣怎麽都抵不過兩個人高馬大的老嬤嬤,當她被壓趴在長凳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淳姨娘,你就不怕小姐回來?”
“怕?我會怕她一個小賤人?”淳姨娘像是聽到笑話一般笑得不可抑製,半晌之後她止住了笑凝了凝神瞪著小魚冷冷的吩咐,“給我打。”
得了吩咐的長工立刻舉著板子走到了小魚的兩側,壓著小魚的嬤嬤們則是更用力的死死扣著她不讓她掙紮,“啪啪啪……”板子落在肉上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響起。
當第一杖打下來的時候,小魚就痛的幾乎昏厥過去,這一杖又一杖重重的落在她的屁股上,她隻覺得自己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著,甚至迅速的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聲,隻在嗓子眼發出低低的壓抑的嗚咽聲,很快她的嘴唇就被用力咬破了,腥紅的血沿著嘴角流了出來,即便這樣她也決不允許自己在淳姨娘的麵前示弱。
身後兩個長工剛開始還是使了勁的在打,然而沒幾杖下去小魚的裙子上已經隱隱滲出了血絲,兩人朝始終隱忍的小魚偷偷瞥了一眼後又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於心不忍,尤其兩人想到三小姐那雙冰冷狠厲的鳳眼不禁縮了縮脖子,因此手下的力道不覺便輕了幾分。
這時的淳姨娘瞧著小魚那張痛苦萬分的臉心裏正得意著,頓時連日來壓在她心頭的那股鬱結之氣也煙消雲散了,她此刻心裏隻有泄憤後的快感,隻不過還是隱隱有些遺憾的,若是將挨打的人換成那該死的卿月便完美了,因此她並沒有發現兩名長工的小心思。
二十杖很快就打完了,兩個嬤嬤在淳姨娘的示意下鬆開了壓著小魚的手,幾乎陷入昏迷的小魚在失去了支撐的助力後猛的栽倒在地上,腥紅的血染紅了她的裙子,濕濕黏黏的沾在她了的身上,此刻的小魚模樣十分的狼狽,她咬著牙掙紮著撐起了身子,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決不讓淳姨娘小瞧了。
瞧著小魚那副倔強的模樣,淳姨娘心中泛起了一陣又一陣莫名的興奮感,她雙眼閃著興奮的神色十分囂張的說道:“怎麽?預備說實話了嗎?”
小魚瞧著淳姨娘那一臉得意的神情,不屑的吐出一口血水:“我無話可說。”
“看來你是不進棺材不落淚了。”淳姨娘意外的挑了挑眉,看來自己是要把後宮裏那些見不得人的把戲在這小丫頭身上用上一遍了,她就不信她的骨頭能硬過後宮裏那些刑罰,“來人。”
滿眼驚懼的瞧著浣春閣內的下人又搬來一堆的刑具,小魚驚恐的瞠大了雙眼,她不敢置信的瞧著這一堆的東西,她沒想到淳姨娘居然真的敢這麽做,心裏頓時一陣陣的泛著寒意,瞧了瞧屋外的天色已經漆黑,心裏默默祈求著卿月快點回莊,她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淳姨娘折騰死,她還沒告訴卿月她是誰呢!
“怎麽樣?是不是害怕了?”淳姨娘如催命符般的聲音緩緩響起,她喝了口茶瞧出了小魚眼底的害怕和絕望,不禁更是得意了幾分,在後宮生活了那麽久,她還沒見過有人能一一挨過這些刑罰而死咬著不開口的,因此她可是有著絕對的把握能讓這丫頭開口的,“你決定好了嗎?其實……我倒是挺想看看這些刑具一一用在你那細皮嫩肉的小身板上的。”
轉過身瞧著淳姨娘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小魚恨不能衝上去狠狠揍上幾拳,就在這時她眼角餘光瞥見了淳姨娘靠著的桌子上擺著一隻小碳爐,上麵正暖著一壺茶水。
“我決定了……”小魚微微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遮去了她眼底一閃而逝的精光,她一邊假裝受驚害怕的分散淳姨娘的注意,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屋內丫鬟嬤嬤們的位置,然後估算了一下自己與桌子的距離後,突然,她猛的自地上一躍而起迅速的衝到桌子邊,在眾人還未回過神的時候便已經一把推倒了小碳爐上的茶壺,徒手探進碳爐裏摸出一塊燒得猩紅的炭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嘴裏,她的嘴裏立刻就不斷的發出“滋滋”的聲音,頓時屋內彌漫起一股肉被燒糊的異味,而小魚更是痛苦的在地上不住的打著滾,眼淚如蜂擁的泉水般溢出了眼眶,那鑽心蝕骨般的疼痛在她的手上、嘴裏迅速的蔓延開,可是她還是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將炭塊吐出來。
“你們還不讓她吐出來。”沒料到小魚居然會如此做的淳姨娘,“蹭”的一下自椅子上站了起來,她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指了指兩個嬤嬤大聲的喊著。
淳姨娘自然是著急的,她還沒從小魚的嘴裏挖出她和悅兒想要知道的東西,要就這麽讓這丫頭的嗓子毀了,那她今日這出戲不就白唱了嗎,悅兒更是不會與她罷休了,想到自己兒子那翻臉無情的殘酷性子,淳姨娘不禁背脊一涼一陣哆嗦,她瞧著小魚依舊死死的咬著牙不肯鬆嘴,立刻焦急的催促著下人快些把小魚的嘴給撬開,“你們還不快點把她嘴撬開,都沒吃飯嗎?給我按住她,收拾不了她,我就收拾了你們。”
兩個嬤嬤聽見淳姨娘的話,嚇得不敢再有所鼓勵,都是下了狠手的去撬小魚的嘴,張嬤嬤一個翻身騎壓在了小魚的身上,雙手用勁捏著小魚的兩腮硬是擠開了她的嘴,另一個嬤嬤則一手扣這小魚的脖子不讓她亂動,另一手則伸進她的嘴裏在滿是血水與水泡裏摳著那塊炭。
這樣的折磨讓原本就痛不欲生的小魚更受不了的沒命掙紮著,此刻她恨不能一頭撞死好結束這樣的折磨,可是……她還想再見上卿月一麵……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一抹豔麗的紅色身影已經出現在屋內,淳姨娘再瞧清來人後捧著茶碗的手一抖,骨瓷燒成的茶碗頓時跌在了地上碎成千片,她沒想到卿月竟然來得如此之快,她明明安排了人在門房附近候著,隻要卿月回莊就立刻著人來報,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隻能說卿月才回到莊內便是直奔浣春閣而來。
一聲怒火中燒的嗬斥聲在屋子內猛的響了起來:“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