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1章,第一次結婚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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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昨晚被折騰的筋疲力盡,早上鬧鈴響起的時候,郝燕還是很快睜開了眼睛。

    他們說好爭取做第一對的。

    秦淮年見她腰酸腿軟的模樣,笑著說想讓她再睡半個小時,到時他叫醒她簡單梳洗一下出門。

    郝燕想了想搖頭,還是艱難的爬了起來。

    他們決定登記其實挺匆忙的,照片都沒準備,到了以後需要現去照的,她想要打扮的漂亮一些,畢竟今天她即將成為他的妻子。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了門。

    紛紛坐上車時,郝燕朝秦淮年搭在方向盤的手望了眼。

    兩人的無名指上,都戴上了婚戒,幾乎是心照不宣。

    黑色奔馳停在民政局門口時,還有十五分鍾才到辦公時間,已經陸續有工作人員從側麵的員工通道進入,他們如願的成為了第一對。

    郝燕抬眼單單看著民政局三個字,都莫名覺得神聖。

    九點一到,兩人便走了進去。

    後麵逐漸排了不少人,除了像他們一樣來婚姻登記的,大廳另一側還有辦理離婚手續的。

    和他們這邊臉上洋溢的激動和期待相比,那邊的男女都麵無表情,淒淒惶惶。

    秦淮年用身子擋住,蹙眉道,“別往那看,我們以後絕不會離婚!”

    仿佛她多看一眼都不吉利。

    郝燕好笑的點頭,“嗯~”

    他們是第一對,不用等,係統第一個叫的號就是他們。

    先去拍的結婚照。

    郝燕和秦淮年並排坐著拍照,背景是一塊紅豔豔的大喜紅布。

    兩人對著鏡頭笑。

    攝影師本來還半夢半醒,看到鏡頭裏的俊男靚女後眼睛都亮了,也笑的一臉欣慰。

    哢嚓兩聲照完了,攝影師忍不住調侃了句,“先生是不是有點緊張了?”

    郝燕聞言,悄聲的好奇,“秦淮年,你緊張了?”

    “沒有。”秦淮年先是否認,默了默,又點頭道,“有一點。”

    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踏進民政局,第一次結婚和拍結婚照,沒有經驗,不過說這種話是有些欠揍的,所以他沒敢說。

    郝燕小聲說,“我也有一點!”

    拿著照片,填完婚姻登記表,“梆梆”兩戳流水線一般的蓋完。

    郝燕走出民政局時,心情格外的平靜。

    就像是一搜船尋找到了燈塔,踏實,安穩。

    郝燕拿著紅本本和他們挨在一起的合照看了很久,紅色背景下,兩人嘴角有著如出一轍的弧度,摘掉眼鏡的秦淮年,在鏡頭下帥的慘絕人寰。

    他們終於結婚了。

    郝燕如今完全屬於了秦淮年,而秦淮年也完全屬於了她。

    腰上被纏繞上一條手臂,秦淮年從側麵簇擁著她,視線和她一樣落在紅本本上,在她耳邊說,“郝燕,叫我老公。”

    郝燕哆嗦了一下。

    突然就想起了昨晚被這稱呼支配的恐懼感,不過還是柔柔軟軟的喊了聲,“老公~”

    秦淮年心都盈滿了。

    登完記,兩人回去上班,和平常的每天似乎沒什麽區別,但不同的是,他們已經是夫妻同體了。

    秦淮年走進辦公室後,坐在高背椅上。

    旁邊的任武,恭敬的匯報著行程安排。

    他感覺老板今天心情不錯,而且有些怪,時不時的抬手,仿佛在吸引著什麽注意力。

    任武疑惑的望過去,就在秦淮年左手的無名指上,看到了一枚婚戒。

    婚戒賦予的意義不同。

    腦袋裏電光石火間get到什麽,立即激動的說,“秦總,您和郝燕小姐登記了?恭喜恭喜!”

    秦淮年勾唇,“嗯。”

    任武很是替兩人高興,不過又很慶幸,好在他也已婚了,不再是被狗糧暴擊的單身汪了。

    傍晚下班,郝燕從寫字樓裏出來,就看到等候在路邊的黑色奔馳。

    她笑著走過去。

    秦淮年將車開到了江邊。

    郝燕驚訝的問,“我們不回家嗎?”

    “不回。”秦淮年伸手,指著岸邊停靠著的一艘龐大的遊輪,“今晚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在船上度過。”

    今天他們剛登記結婚,晚上洞房花燭夜,秦淮年怎麽可能虛度。

    郝燕被他說的有些麵紅耳赤。

    不過,很浪漫也很刺激啊。

    秦淮年買下了一艘遊輪,所以除了船長和服務人員,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甲板上,準備好了燭光晚餐,馥鬱的紅酒。

    這應該是兩人最浪漫的一次約會。

    秦淮年和她碰杯,慶祝屬於他們兩人的新婚快樂。

    將牛排切好的盤子換給她時,秦淮年問了句,“郝燕,這裏寬敞嗎?”

    郝燕環顧了下,點頭,“挺寬敞的。”

    秦淮年眉眼慵懶道,“我讓船長停好方位,明天早上我們可以在這裏看日出。”

    郝燕咽了咽,她剛剛緊張的差點以為秦淮年下一句,就要說他們等下要在這裏做,因為這種事放在秦淮年身上一點不意外。

    去年他們在魔都的時候,秦淮年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秦淮年打趣她微紅的臉,“想什麽有的沒的呢?”

    郝燕窘迫,“沒……”

    兩人喝了一整瓶紅酒,回到船艙裏時,郝燕腳都有些軟了,幾乎像孩子一樣攀附著秦淮年。

    秦淮年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倒過去。

    江麵滾滾,船艙裏會有小幅度的蕩漾。

    郝燕手還勾在秦淮年的脖子上,紅酒的醇香充斥在空氣裏,仿佛有春水也在靜靜流淌。

    很應景的,房間裏布置的燈光,有紅燭的形狀,光影之下,他們似乎要溶解在彼此的眼眸中。

    秦淮年指腹從她的眉眼一一劃過。

    薄唇微動,低沉的聲音從唇齒間旖旎出:“老婆,我愛你。”

    郝燕的心跳,隨著這聲老婆叫的漏了幾拍。

    身心都仿佛飄起來了,血液澎湃的在身體裏翻滾,怦然心動的感覺。

    仿佛她的整個世界都為他傾倒。

    郝燕仰頭,情難自禁的去吻他的薄唇。

    難舍難分之際,她的手不知何時主動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秦淮年這時候笑得非常妖孽,“這麽心急?”

    郝燕羞窘。

    她咬著嘴角,小聲控訴,“誰讓你勾引我……”秦淮年低低沉沉的笑了,在彼此的呼吸中去描繪她的嘴唇,“嗯,我準備繼續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