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黑社會盯上城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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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男人識趣地告別離開了。小說從她的眼神,他知道,有繼續往下發展的可能。
再約她,她同意了。她與他在一家飯館吃了飯,聊了聊家常,吃完飯,刀王想繼續其它活動時,她沒有答應,告辭了。
劉霽霽與刀王約會的消息很快傳開了,這又是他手下的弟兄的傑作。這地產公司老總兒子不答應了,他已經撞了好幾輛寶馬,下了血本,豈會甘心失敗他調查了刀王的底細,原來是黑社會的老大。這讓他左右為難,與黑社會為敵,豈不是自找苦吃但他又死心,想來想去,不能硬吃,那智取。
他收集了許多刀王劣跡的資料與照片,特別是刀王在夜總會與小姐們不堪入目的豔照,足可以讓劉霽霽望而卻步。他不能得到的,其它人也休想得到。
陳局長也坐不住了。劉霽霽豈能與黑社會的混在一起他作為政府官員,社會精英,怎麽能敗給一個社會混混呢他想不通,當然更不能讓這事發生。他想與劉霽霽麵談,可她總是拒絕。他特別希望劉霽霽能生病,她生病了,會進醫院,進了醫院,好辦了,這都是他的地盤。可劉霽霽健康得很,連感冒都不得一個。她不得病,她的家人總會得病吧這下可讓陳局長等著了,她有一個要好的朋友,要生孩子,她呢,也陪著去了。進了醫院,陳局長適時地出現了,聲明要對她的朋友選派最好的醫生,享受最佳的醫療服務。然後,把她請到醫院的辦公室,喝茶聊天,說了傾慕之情,並說前不久醫院裏發生了一起醫患糾紛,一夥不明身份的人衝進醫院,把一位醫生打成重傷,後來查明,這夥人與她現在的男友,刀王有關。她笑了,說那不是她的男友。陳局長如釋重負,說那最好,這種人要遠離一些,越遠越好。
刀王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英雄救美將要奏效時,出現了情敵對他惡意傷,他豈能容忍他的兄弟遍布大街小巷,耳目安插在各個街區。當情報反饋回來後,他大發雷霆,準備以牙還牙,而且,這牙他們的更加鋒利。
地頭公司老總的公子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大白天,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他正從一家理發店出來,莫名其妙地被一群人打了。他們從他後邊衝了來,不問三七二十一,按住他一頓群毆,下手很重,他很快地失去知覺。待他醒來後,已經躺在醫院裏了,而且,還是一天以後了。他昏迷了一天一夜。報了警,但警方束手無策。醫生說,他的右手可能會失去部分功能。
陳局長是在車內被人打的。他在班途,一輛車擋住了他的車,令他無法前進。他怎麽按喇叭,都沒有用。他停下車,走下來想看個究竟。在他下車的一刹那,一夥人抱住了他,把他重新拖入車內,用衣服包住他的頭,什麽東西重重地擊在他的頭部,他立刻人事不省了。他醒來後,同樣是在醫院,但他已經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他暫時失去了記憶。陳局長不再是陳局長了。他在醫院呆了好幾個月,才逐漸找回了自己的記憶。他出院了,重新開始工作,但局長的職務已經不能回來。
有錢的公子,當官的老爺,都被刀王教訓了,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以刀王的全麵勝利而告終。他正沾沾自喜:錢頂個鳥用,我你更有錢,權頂個球用,不是我的司我不鳥你。說來說去,還是拳頭有用,槍杆子裏出政權,天下是打出來的。但打是打勝了,美人還是不能拿下。她知道他的底細後,變得敬而遠之,他再去約她,被婉言拒絕了。
一次兩次,他還能忍得住,次數多了,他怒不可遏,對手下一頓發火:別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再這樣下去,要她好看。手下把他的話傳給了她。
這是威脅,也是最後通牒。軟的不行,人家要來硬的了。劉霽霽起初沒在意,在她的人生,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什麽人都有,有鬧著要自殺的,有威脅為了她炸大樓的,當然也有說不跟他兩人一塊死的。沒想到幾天後,她下班回家,房門插了把匕首,麵還有張紙條:跟著刀王走。下邊還放了束玫瑰。
這下她有些害怕起來。進了屋,她無力地坐在沙發,覺得該做些什麽。她與男友已經鬧翻了,已經幾個月沒有聯係。兩人的個性都好強,不輕易放輸,而且,在一起幾年了,感情越來越淡,總覺得緣份已盡,隻差最後一步,把這層紙捅破。美麗終究敵不過時間,女神一般的女人,激情過去,在男人心目的份量也會越來越輕。她從男友的公司出走了,想自己獨立闖出一片天來。
這時候,她能想起的男人,是春水。他是領導,更是朋友,彼此相談甚歡。不過,她覺得他總是在躲避她。這樣的男人,竟然沒有成家,甚至連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都沒有,這讓人生疑。她一度以為他是同性戀者,愛男色不愛女色。現在思想解放了,這類人越來越多,他們不掩蓋自己了。在廣告公司模特裏,有男同,有女同,她見多了,不以為。可經過觀察,發現他不是這類人,相反,他身散發出的雄性氣息任何男人都強烈。經過他身邊時,會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被誘惑,心跳加速,臉色緋紅,這讓她自己都覺得怪。她是女神,男人對她來說,是奴隸,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已經對男人失去了興趣。算起來,從十四歲開始初戀,十五歲開始與男人床,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總是不滿意,總是在尋找,可尋找的結果,卻是厭倦了尋找。因為,男人開始同質化了,說著差不多的話,做著差不多的事。她對男人,對床,越來越冷淡了。這也是她與前男友鬧翻的原因之一。他總是要求她床,誰讓她這麽惹火呢可她總是在拒絕。她有時看著自己與男友在做活塞式的運動,覺得十分滑稽。
她才二十六,但已經覺得蒼老了,雖然別人一再地說她年輕漂亮如同女神。她厭倦了男人,厭倦了工作,厭倦了生活。她總是問自己,活是有什麽意義。漂亮是給別人看的,對她自己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她知道,漂亮是資本,可以得到男人,財富。但這些,她已經擁有了,失去了意義。
她希望改變。城管隊員的生活雖然刻板,但與廣告模特的隨意無規律相,她還是蠻喜歡這種生活的,最起碼現在是。走在街,吸引著眾人的目光,這走t台更加風光。製服也是一種誘惑。她喜歡製服,性感的身體藏在筆挺的製服內,有種難以抑製的快感。這與她的父親有關。她的父親是一位警察,從小,她看著父親穿著製服威風凜凜地去班,然後又威風凜凜地回家。她的母親,很溫順,對父親言聽計從。所以,從小她以為,製服是一種權力。她喜歡父親,有人說這是一種戀父情結。有一次,她放學回家,那個時段還沒到正式放學,她是逃避音樂課才提前回家的,她不喜歡音樂課凶惡的女老師。她像做賊一樣輕悄悄地開了門,躡手躡腳地摸進屋,可看到了一幕把她驚呆了,這是一幕她不應看到的畫麵,她看了一眼立刻縮了回去,又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家門,心裏像小鹿般地跳了許久。從此,這一場景像魔鬼一般地跟隨著她。
當春水穿著城管的製服每天早來到她們間,給她們講話,布置任務時,她總是心神蕩漾。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以為,自己對男人的免疫力太強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男人能夠打動她了。這一次,她失敗了。
她經常找機會與春水聊天。他的話語樸素簡單,不會誇誇其談,但裏麵內容豐富。這是個有閱曆有故事的男人。在這群城管美女,她覺得,隻有她,才能與他對話。聊多了,自然有了朋友的感覺。
麵對眾多的追求攻勢,她用開玩笑的口氣,問過春水,是選有錢的呢,還是選有權的呢春水隻是笑著,說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選擇。她又問,如果作為朋友,他會提出怎樣的建議。他說喜歡好。
她坐在沙發,這會憑感覺,她想做的事是給春水打電話,尋求幫助。她對春水說,遇到麻煩了。
春水問清了事情的原由,讓她鎮定些,不用害怕。這事不能逃避,得當麵談,消除那人的非分之想。
她說已經明確地拒絕他了,可他還是死纏爛打的,還使出了無賴的招數,能怎麽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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