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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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4章大會

    第521章

    汪江月以要回家給孩子檢查作業為由說自己先走了。

    張高原立即站起身來說:“小汪,剛好我有事順路,把你送一程吧。”

    王江民很意外。

    笑問:“你們挺熟啊?”

    張高原笑笑,說:“這樣的美女局長豈能讓她一個走夜路,作為男人我們應該學會憐香惜才行。”

    李順天的角色顯得很尷尬,站起來,沒有說話。

    車,汪江月笑問:“老張,你怎麽認識他的?”

    張高原笑道:“王江民說有個朋友在北京開店,想讓我幫忙照看。”

    “有意思,朋友,所謂的朋友你知道是什麽嗎?朋友即"qing ren",還有私生子。”

    “有這回事?”張高原吃了一驚。

    汪江月歎道:“這有什麽怪的,象他那種兩麵三刀的人,終歸不是什麽人,他竟然還想搭你這趟車?”

    九點左右,天還不是太黑,汪江月感覺方向不大對勁。

    “你是不是方向錯了?”她問。

    “沒有,這是去我家的地方。”張高原說,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她。

    她要幹什麽?

    汪江月心格登一下。

    張高原的一隻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他手心的肉又厚又結實,給人一種溫度。

    沉默。

    到了小區,張高原走在前麵,汪江月緊跟著他。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電梯內,張高原輕輕的將她攬進懷。

    他的臉離她很近,她特別想哭喪。

    男人的味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嗅到了。

    汪江月沒回答。

    她感覺自己體內沉睡了很久的東西似乎被喚醒。

    三室的房子,收拾很整齊。

    進了屋子,他將她輕輕的攬在懷,說:“你後悔現在還來及。”

    他目光柔和,好象在看一個期待已久的東西。

    汪江月鼻了一酸,偎進他懷,抽泣起來。

    她想哭,大哭一場。哭是一種釋放。她太壓抑了。

    “好了,我能看得出來,你是隱忍了很久。女人何必要把自己活成這樣,特別象你這種事業有成的女人。”

    “他要離婚。我想不明白了,這是要做什麽?我那兒做錯了?”

    張高原說:“有些時候,並不是做的對與錯的問題,男人和女人之間關係是複雜的,是感覺的問題,如說我對你有感覺,身體會體反應,如果沒有感覺,即使是一朵花也無濟於事,今天晚不要走了,好好放鬆一下好嗎?”

    他說,給了她一個吻。

    脫了外套,她以為他立即要動作,沒想到,張高原拉她的手,走到一間房門口,說:“這是我的書房,在家的時候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裏渡過。”

    書房的書桌擺放著宣紙的筆墨。

    “你練書法?”

    “是啊,書法可以修身養性,其實我一開始練習書法是和張局長學的,你看牆那幅。”

    他用手指了指牆掛著的一張字,是“誠信”兩個字。

    和李小山買回來的那幅幾乎一模一樣。

    汪江月笑道:“你覺得這字寫的好嗎?”

    “字寫的不錯,可惜,人不如,都是假的。”

    “我家裏也有這樣一逼字。”

    張高原看了她一眼,驚問:“是嗎?這麽巧?”

    “誠信是買回來了,可是並沒有換來真正的信任,相反,越走越遠,已經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他是怎樣一個人?這樣好的女人都不要?八成是你在家太強勢了。”

    “強勢?從來沒有。隻是兩個人時間長了,生分了是真的,好了,不說他了,提起他覺得累,張書記的廉政黨課是你安排的嗎?”

    張高原笑道:“是的,我想試探一下,看到底他有沒有反應,沒想到他的嗅覺那麽靈敏,立即迎了來。”

    “偷了人家東西的人總是敏感的。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邀請你吃飯?一不會是賄賂你吧?”

    張高原笑笑,問:“可能有這個意思吧,間衛生間那會,他將一個小小的紙盒子塞進我包裏,不是你說,我都忘了。”

    張高原去客廳將包拿進來。

    “這是什麽東西,搞得這樣神秘的?”

    汪江月不等他打開,知道是什麽了。

    王江民從她堂哥那裏得來的甲骨。

    真想不到,王江民果然是個大方的人,竟然直接送了那個東西給他。

    “這是什麽?”

    “一塊甲骨。”汪江月說,心感慨不已,這些古時的東西竟然成賄賂的工具。

    張高原看了看她,問:“你認得?挺厲害。”

    “應該值不少錢,看來白得來的東西是好。”

    “明天我將它交了。”

    “交?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麽呀,作人講的是心底子寬,象我們這樣的人,任何時候都必須有清醒的頭腦,否則,很有可能和張局長一樣。”

    汪江月看著張高原將甲骨放進包裝盒,那可是她二叔留給二嬸的。

    “你到是挺有原則的,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好東西送人實在可惜了,既然你不想要,為什麽不還回去?”

    她不想讓那件東西不見天日。

    “你是不是見過這個?”張高原問,一臉疑問。

    “沒有。我一個普通人,那有機會見到這個,這可是物,不是普通東西。”

    張高原笑道:“別把自己說成那樣,你二叔當過物局長,恐怕你也是有見識的,你要是喜歡,幹脆送你得了?”張高原似真似假的問。

    “這可能嗎?又不是送我的,再好東西都是別人的。”

    “我可以是你的。”張高原雙手環住她的腰,問:“今天不回去了可以嗎?”

    “不行,我沒有在外留宿的習慣。”

    “可不可以為我改變一次?”

    汪江月沉默,一個人的床的確有些冷,可是張高原畢竟是別人家的床。

    “有沒有考慮重新成個家?”她避開的話題。

    “有,可是我不想將,你呢?離了婚嫁我?”張高原笑問。

    “這可能嗎?這種事是不是太荒唐了?而且,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你對我了解多少呢?”

    張高原打開書桌的抽屜,拿出一個相冊。

    “你這是要翻看革命家譜?”汪江月笑問。

    “人生是要講緣份的,你信不信?”張高原指著一張照片一個女孩子說。

    “這是誰啊?這能說明什麽問題?一張老照片而已。”

    “你仔細看看,照片的人是誰?”

    汪江月看了又看,驚問:“我二叔?”

    張高原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笑道:“那個女孩子呢?是你。”

    “不可能。會這麽巧嗎?”

    “怎麽不會?這張照片是我在丹縣工作的時候,有一次去你二叔家,當時的照相機還是半自動的,洗了照片後這張留在我這裏了。”

    汪江月笑道:“杜撰的吧?你乍能確定那個女孩子是我?”

    “你二叔家一兒一女,照片三個孩子,你年長一些,不是你是誰?”

    真的有這種巧合的事嗎?

    汪江月有些迷糊。

    “給家打個電話,報備一下?”張高原說。

    “這合適嗎?”

    “我們這樣深的緣份了,還不合適?我感覺這好象是天的安排。”

    汪江月從客廳將手機拿回來,卻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在靜音了。

    電話是李小山打來的,汪江月很是好,他晚在小區居住,怎麽會給自己打電話?

    不會是真有事吧?

    她遲疑了下還是把電話回了過去。

    “有事嗎?”她問。

    李小山清了清嗓子說:“沒事,我想告訴你一聲,我明天去渭高,那個本子在哪放著?”

    “抽屜裏吧,我也記不清了,你在床頭櫃裏找。”

    掛了電話,她十分心慌。看樣子,他是真的下決心了。

    “老張,我得回去了。”她沒有進書房,直接穿外套。

    張高原從書房出來。

    “怎的了,不行?”一副失望的表情。

    “不行,改天吧,我沒有作好思想準備。”

    張高原穿外套,說:“好,我尊重你的決定,那天你做好了思想準備,告訴我。”

    “老張,我有一個老朋友,離異,兒子馬考,我想介紹給你,你要不要考慮下?”

    張高原笑道:“你說這話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我要找什麽樣的人找不到?年輕美貌的女人多是,你知道我一想一個什麽樣的?”

    “啥樣的?”

    “象裝在那個盒子裏的甲骨一樣,有收藏價值,走,我送你。”

    張高原攬了她在懷,嘴唇直接印在她的嘴唇。

    男人的親吻對於她實在太陌生了,他立即激地發起了她體內沉睡的激情,她的手環住他的腰。

    讓他媽貞操見鬼去吧。

    她迅速被他的親吻攻破所有的防線,手的包直線落體。

    張高原脫件她身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有脫掉。然後紳士的將她攔腰抱起,向臥室走去。

    電話鈴聲響起。

    她激靈一下,說:“對不起。”

    張高原鬆開抱著她的雙手,失望地略帶有自嘲的說:“看來,我還不夠格是不是?”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責問她都啥時候了還不回家?

    兩個人複穿了衣服。

    “不用送,我打的行。”

    “這可不行,我還得爭取我的資格。”張高原笑笑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