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要用腦子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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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江玥雖不能確定甲骨調包事件與二叔有關,可二叔隻能是在文物局工作期間得的甲骨,難道他是從盜墓賊那裏得到的?
事情會不會有那麽巧?萬一事情的真相真與二叔有關,那麽這一係列的問題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原來是這樣,可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東西還能造假?”
“汪局,現在這個社會,越是值錢的東西造假的人越多,聽說有一畫家的贗品一副就值七十萬元。象文物這類的東西上,因為稀少,所以更值錢。這塊甲骨一直放在局的儲藏室裏,準備在博物館建成的時候作為鎮館之寶。所以,曆任局長都非常重視,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示人的,可能正因為太過珍貴,好幾年時間都未曾動過。這也是我們管理上的漏洞。這件事關重大,我不敢和崔書記說,這要是追究責任起來,恐怕都是要掉烏紗帽的,麻煩你轉告他一下。”孫局長一副哀求的樣子。
汪江玥一時就蒙了,這種事要如何匯報?又不是什麽贏人的事。而且文物局出了這樣大的紕漏,最好的辦法是一級一級上報。
想到這裏,汪江玥說:“孫局長,以我之見,不如告訴他你們存的甲骨和他要的那半塊不是一塊,這樣豈不省事?要是說甲骨被調包,豈不說明你失職?這樣讓領導會怎麽看你?你以為如何?”
孫局長歎道:“你說的盡管有道理,可來不及了,我將情況報告了馮書記,他大發雷霆,已經責成有關部門介入了。”
孫局長可是沒長腦子,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告訴馮明遠,這不是給自己屁股上打板子的事?
汪江玥不由的怨起崔文元來,他想要什麽樣的好東西不行,非要找這麽一塊破東西上,要是真的再引出一些事端來,無疑對每個人都不好。
看來這件事還真棘手,崔文元就是事多,他說是給老革命弄甲骨,說不定就是借口,反正都是他一個人自己說,又沒人作證。
“那好,我隻好如實相報了。”
李小山從電話中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火藥味,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你害怕的樣子,我的大局長,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今天是怎麽了?”
“小山,不好了,就是我哥賣給王江民的那塊甲骨,現在估計出了問題。”
“有啥問題?都是過去的事了。難道還有人翻舊賬?”
“那可不,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秘密。丹縣文物局的一塊甲骨被掉了包,已經立案了。我懷疑那塊甲骨是被我二叔掉的包,我哥在安城買房子一把清當時就把儼小昕看呆了。我不知道我二叔到底弄了多少好東西。他以為他寫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沒事,現在可好,他到是躲清閑去了,文物局發現了問題,報有部門了。甲骨賣給了王江民,他會弄到哪去?你知不知道?”
李小山似乎也吃了一驚:“怎麽又扯到這事上了?你二叔死多年了,你放心,他敢這樣做,自然會做的很周密,怎麽會出現漏洞?你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汪江玥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你當然不擔心了,這事和我二叔有關,我害怕出事。當時是你當的中間人,你知道那塊甲骨的下落嗎?王江民有沒有告訴你?”
李小山苦笑:“我那知道,人家買的,如何處理是人家的事,我管那麽多幹什麽?再說了,他那種人,根本就不信不過任何人。”
李小山說的有道理,王江民已經進去了,再說了,他是個陰險的人,家破人亡,他們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也許他的甲骨被張小英在她的店裏給賣了也不不一定。
她甚至僥幸的想,或許真的是自己把針尖當成了麥芒,太當一回事了。
可要怎麽和崔文元說,汪江玥還真為難。思來想去,想想還是算了,隻要他不問,也用不著向他匯報。
“這就奇怪了,怎麽突然又想起甲骨的事?”李小山還是不願意相信的問她。
崔文元的事要不要和李小山說?
汪江玥想了想,這種事還是得讓他知道的好,萬一有事了或許還能用的上。
“老實和你說吧,前段時間我認識了省委書記崔文元,說是想要找到半塊失落在丹縣的甲骨,他知道我是丹縣人,讓我和他一起去丹縣。我們找到了文物局孫局長讓他幫忙。沒想到他說他們文物局收藏的文物中就有一塊,是準備開辦博物館的時候作為鎮館之寶的,結果才發現庫存的甲骨竟然是假的,孫局長已經將事情報告給縣委書記馮明遠,要立案調查。”
李小山瞅了一眼那箱子茅台,說:“我就說,這樣高檔的禮品,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汪江玥歎息一聲,說:“小山,要不你和王麗華說一聲,讓她打聽一下那塊甲骨到哪去了。”
李小山立即表示了強烈抗議:“這可不行,這種事你還是親自和她講吧。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文物之類的東西我是再也不想碰了。再說了,我又不想怎麽樣,以我之見,這件事你不要大驚小怪,反正與我們沒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便有事,那也是你二叔的家事,人家明春是幹啥的?你犯不著替他們擔心。”
李小山的話聽著似乎不無道理。
可任是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畢竟二叔他們一家是自己的親人,他們家任何一個人發生了事情,她都可能無動於衷的。
兩個人正在為甲骨的事爭論,嶽紅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響亮而帶著喜悅,說她已經得消息,讓他辦理交接手續,調令已經發了快遞,讓她收拾收拾準備帶孩子到安城來。
崔文元說話可真是算數,還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汪江玥不由替她高興,也算是她苦盡甘來了。
“看到了吧,崔文元還真有兩下子,半天時間,嶽紅調動的事就定了。”
李小山卻不那麽認為,說:“這中間一定有故事。你想過沒,現在的人情多淡啊,你二叔已經不在了,崔文元有什麽理由替他們家辦這樣的大事?現在要調動工作可不簡單,有的人花十多萬還進不了主城區,她這麽容易就進了安城,而且還是教育係統。”
汪江玥笑著說:“再難,一把手說話還有什麽難的,隻要他搭一句話,啥樣的事辦不成?你也太小看人了。”
“那到是。我相信。可是問題是他這麽神速的幫他們,未免有些不合常理。如要沒有一定的利益關係,他會冒這樣大的風險替他們辦事,現在是什麽時候,黨風黨紀這樣嚴。再說了,官當到這個份上,心不黑手不辣能行嗎?我可聽人私下裏評論他城府太深,讓捉摸不透。”
李小山根本不苟同她的意見。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小山,你不要把天下的男人都想成你這樣的。”
“得了,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你不要以為你官比我大就比強,有些事是要用腦子想,而不是用眼睛看。”
汪江玥正要反駁他,堂哥汪明春的電話打了過來,一副說不上是高興還是痛苦的樣子。
“妹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工作調動是大事,你們都不告訴我,讓我來了個措手不及。老實說,你嫂子工作調動的事是你幫的忙?”
“是啊,怎麽啦?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從小縣城到省城工作,這是多好的事?你應該高興才對。”
汪明春歎道:“這是什麽好事?妹子你要是這樣有本事,當時我工作調動的事你怎不幫忙?她隻是你嫂子,又沒有血緣關係,你反而偏向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她來了,麻煩也來了。我已經和儼小昕有了孩子,不可能和她再在一起了,你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
汪江玥罵他:“哥,你不要瞧不起女性。我嫂子說了,既然你要離婚,她絕不勉強你。她是為了孩子的將來著想,你放心好了。隻是,我醜話說在前麵,以後你可不要後悔。”
汪明春立即高興的不得了,說:“她總算是個明白人。後悔什麽呀,她給我戴了這麽多年綠帽子,我都抬不起頭來,好不容易挪了個窩,你又把她弄到身身邊來。我現在隻想著盡快和她把事辦了,就這樣吊著,算怎麽回事?這輩子最大的願意就是和她離婚了,怎麽會後悔。你和她說清楚,我和她沒有關係。”
夫妻本是同林鳥,沒想到竟然就不如陌生人。
“哥,話可不能這樣說,她現在還是你老婆,你必須照顧好她,我看還是讓他們娘三和二嬸先住一起。那個男孩子的事你和那女人溝通下,就說二嬸病了,沒人照顧,就不要再送來了。”
汪明春長歎一聲,說:“這肯定不行。妹子,你是怎麽樣給她辦的?現在這年頭,沒有一二十萬元是辦不成的?是不是她拿錢給你了?”
汪明春是個書呆子。汪江玥暫時不想告訴他是崔文元幫她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