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偷情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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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發呆,“我沒有尊重他人麽?”
那暈紅的臉蛋,嬌喘的聲音,還有那清水出芙蓉的倩影不斷的在我腦子裏滾動播放,“我好像真的沒有尊重他人啊”。
就在我懺悔自己的罪過之時,一隻飛鏢擦著我的鼻尖射到牆上,驚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飛鏢的後麵別著一張字條。
我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特務頭頭就了不起了麽,送個信都這麽拽,難道就不能溫柔點”,我摸了摸鼻子抱怨的說道。
“左手邊第二棟房間”,我拿著字條轉了一圈後來到我的隔壁房間。
我剛要敲門,突然門自動開了,“進來吧,記得關門”,一個分不清男女的中性聲音從裏屋傳來。
八仙桌旁,坐了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可謂是兩個極端,一個美的不要不要的,一個猥瑣的不要不要的。
那美少年衝我舉杯微微一笑,“坐”。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我機械的坐了下來,眼睛不敢直視的四處遊弋,我怕和他對眼了,會被他掰彎。
遊弋的眼神正好觸及到那猥瑣至極的男子臉上,一看就是從小缺愛,長大缺鈣,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種猥瑣。
而那猥瑣男也好奇的看著我,“小兄弟,好好幹,跟著張……”
“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探討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貌美如花的男子打斷猥瑣男後徐徐說道。
話被打斷的猥瑣男也不生氣還向我擠眉弄眼的,給了我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什麽情況?我懂什麽了我懂,誰和你這猥瑣男有心靈感應啊,等等,什麽,人都到齊了,張角那老混蛋不是已經派了10個間諜麽,怎麽才兩個,加我也才三個啊。
我張大嘴巴吃驚的指了指猥瑣男和貌美男說道“這樣人就到齊了,可是張老混,呸呸呸,張大統帥不是說有10個同誌麽,怎麽就隻有你們兩個,他們人呢”。
“死了”,貌美男有點傷感的說道。
“怎麽死了”,我又智商欠費的問了一句廢話。
猥瑣男扒拉著手指說道“有一個是和一群乞丐搶地盤被亂棍打死的,有一個是被活活餓死的,有一個是不堪忍受這種背叛的生活自殺的,還有一個……”
“夠了,別說了”,貌美男子情緒異常激動,聲音都變得有些女性化了。
猥瑣男一攤手聳了聳肩膀說道“就這樣,隻剩下我們幾個了”。
我立馬站了起來,指著巨鹿的方向義憤填膺的喊道“張老混蛋,你騙我,說什麽保證安全,屁,你等著,看我回去不把你皮扒了不可”。
貌美男子滿臉通紅一副與我同仇敵愾的表情看著我,而那猥瑣男則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
我看了一眼同樣憤怒表情的貌美男,一看就是被張老混蛋坑來的無辜民眾,一把拉住貌美男的芊芊素手,為什麽說是芊芊素手,媽蛋,一個大男人幹嘛長著一雙女孩子的手啊。
美貌男一臉萌萌的看著我說道“我不是被坑來的,我是自願的”。
我一把鬆開那軟若無骨的素手,“自願的幹嘛要配合我的表情啊”。
“我是…我是氣憤你罵……”滿臉紅暈的貌美男子看著向外走去的我低聲說道。
我剛走到門邊,就有橫禍向我飛來。
轟的一聲,門窗橫飛,那個叫阿彪的壯漢向我飛撲而來。
我微微一側身,那壯漢一個狗吃屎的趴在地上,鮮血順著後背流了下來。
什麽情況,我疑惑的向外看去,就看到一個身披胃甲的壯漢一手提著樸刀,一手提著鮮血淋淋的人頭向我這裏走來。
那個叫阿彪的壯漢指著如凶神惡煞般的胃甲男說道“你竟敢襲擊夫人,你可知道她是誰嘛”。
“襲擊夫人?”,我抬頭向對麵看去,那個美人臉色煞白的倚在護欄上,身體還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顯然被嚇得不輕。
“她可是曹”。
“***,我管她是誰,敢給老子戴綠帽,老子今天就要打開殺戒了”,胃甲男一樸刀砍去。
噗,鮮血將雪白的窗紙染成紅色,壯漢的腦袋骨碌骨碌的滾到我的腳前。
我直直的看著那向我走來胃甲男,一動不動。而我身後的貌美男和猥瑣男正悄悄的向後退去。
當猥瑣男看到那血淋淋的人頭後,臉色變得極其不自然起來,額頭上的汗水也滾滾而下。
“喂,別傻站著了,快跑啊”,一個極其動聽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跑,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我的雙腿軟的厲害根本不聽我的指揮啊,這暴力血腥的場麵沒把我嚇尿了就不錯了,那還有力氣跑啊。
而那猥瑣男也是輕功了得的一匹啊,噠噠噠,一個地滾就向後窗滾去,縱身就向後窗躍去。
隨後,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響起,猥瑣男捂著自己的襠部滿地打滾,很快鮮血就將他的襠部染紅。
胃甲男一把將插在地上的樸刀拔出,對著猥瑣男憤怒的吼道“跑,你為什麽要跑,難道你就是那**的奸夫”。
痛的死去活來的猥瑣男一聽立馬連連擺手加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
噗,鮮血順著補刀緩緩而下,而猥瑣男的聲音也嘎然而止。
“賤貨,賤貨,我在外打拚,而你卻給我戴綠帽,不可饒恕,不可饒恕”,胃甲男對著手裏的人頭怒吼著。
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一拽韁繩停了下來,“大人,怎麽停下了”,身旁的士兵不解的問道。
“嘿嘿,剛剛和娘子溫存,將娘子給我的定情信物忘在床頭上了”,胃甲男憨憨的說道。
“嘿嘿,那我走了美人”,男子親了那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口猥瑣的說道。
“討厭,死鬼”,女子嬌羞的打了那男子一下。
女子望著那男子融入夜色後才回身插門,吧嗒一聲,門閂掉落地上,女子麵色驚恐的看著身前的男子顫抖著說道“官官人”。
噗,鮮血飛濺。
胃甲男臉色漆黑漆黑的看著手裏那沾滿鮮血的樸刀,眼睛變得血紅血紅的。
“大人,那個男子進入悅來客棧了”,一個士兵小心翼翼的說道。
“走”。
胃甲男率先向悅來客棧走去,一手拿著樸刀,一手拿著人頭,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