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神秘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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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恭如不是那種愛拋頭露麵的女人,她跟關詠琳一樣,自始至終都活在某個特定的圈子裏,被財富和尊貴的光環所纏繞、包圍,普通人很難接觸到她。
因此就目前認識的人來看,能欺負林恭如,並且還能叫她忍氣吞聲出來求安慰的家夥,就隻有兩個:楊楓和張子凡。
而憑剛認識林恭如,就撞見她流淚跟張子凡散步來看,這回十有八九恐怕也是那家夥。
嘖嘖,不知道為啥,我竟然有種想向楊詩雅揭發的衝動,琢磨著張子凡絕壁要被拉去跪搓衣板,畢竟林恭如可不是楊婉茹和小九,那是楊詩雅的心腹大患。
關鍵這心腹大患還是楊詩雅的嫂子,感覺跟特麽亂倫似的。所以要是張子凡敢把林恭如那啥了,那他們四個人的感情也走到盡頭啦!想維持都不可能。
掛斷電話後不久,我便收到了林恭如發給我的地址,原以為這女人會在哪兒,結果她竟然在酒吧裏。想起那天晚上被人叫陪酒還被追殺,長那麽漂亮就不擔心出事情嗎?
但不管怎樣,我已經在電話裏答應了對方。因此我趕緊往停車場去,然後往麗思卡爾頓酒店去。林恭如就在樓上的酒吧裏等我。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成都就那麽點兒大,我老是在那麽幾個繁華區域內來回轉悠。
林恭如所在的這酒吧叫Flair,在酒店的27樓,我也不知道中文名啥意思,但據說是成都目前最好的酒吧餐廳。
把車停在富力廣場外頭,我就坐電梯朝樓上走。由於之前楊婉茹和小九帶我來過,所以我對裏麵的環境還算熟悉。雖然有瀕臨晚風的露天吧台,但林恭如不可能坐在那兒。
因此給服務生報上名字後,對方就把我帶去了VIP包廂裏,隔著擺滿紅酒的玻璃隔牆,我就已經看到了林恭如那孤芳自賞的身影。
恭如姐,你一個人還喝酒呀?”我坐在她對麵說。其實我很想坐到她邊上去,但這女人太彪悍了,沒她允許我不敢。
一個人就不能喝?”林恭如托起高腳杯,媚眼迷離地說,又在她位置旁邊拍了拍:“天皓,到這兒來!”
竟然主動邀請我,那我還等什麽?立刻坐到林恭如邊上:“恭如姐,到底誰欺負你呀?”
沒想到林恭如歎口氣說:“你風采哥愛上別的女人了!我跟他吵架啦!”
這話差點沒讓我把嘴裏的果汁噴出來。“真的假的?風采哥跟你的感情不是那麽好嗎?”我埋下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我還以為是子凡欺負你呢!”
然而提到張子凡,我才突然想起還有這茬兒,便趕緊說:“恭如姐,安慰人這種事情我不拿手,我幫你把子凡叫過來吧!”見她擺擺手,我又問:“風采哥真的喜歡別人了嗎?是誰呢?”
林恭如有些鄙夷地過來,神情哀怨地笑著說:“天皓,如果你夠聰明,你就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可惜你猜不出來。”
那你還叫我來?”我被嘲笑有些不舒服。
伴著舒緩地音樂搖晃了下腦袋,林恭如笑嗬嗬地諷刺道:“因為這麽多人,就你最實在,最靠譜,能當我的感情垃圾桶。”
說實話,林恭如不愛笑,至於唱歌跳舞什麽的,那就更沒表演過,或許她有這方麵的才藝,隻是性格讓她看起來很冰冷。
因此我便對著她說了句:“恭如姐,你笑起來真好看。”見她誇了句‘嘴真甜’,我幹脆壯著膽子問道:“恭如姐,我可不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呀?”
說咯!”林恭如很大方。
我憋著嘴巴,籌措下才開口:“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麽要讓李薇發短信,讓蔡小琴唆使楊詩雅打小九,就是為了針對妍書嗎?”
聽到這話,林恭如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嘲諷道:天皓,看不出來你知道的還挺多嘛!誰告訴你的?楊婉茹、楊詩雅,還是小九?亦或者陳妍書那個小騷狐狸。
實際上,我不喜歡別人用‘狐狸’這個詞語來形容陳妍書,便有些不爽地回應:恭如姐,其實妍書很好,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幹這種蛇蠍心腸的事情,明明長得那麽漂亮!
林恭如放下酒杯,語態傲人地說:“天皓,難道你的邏輯就是,漂亮女人心地善良?”見我沒說話,她又站起來補充:“如果這是你內心想法的話,那希望你得知真相後不會瘋掉。”
見這女人提起包包準備離開,我趕忙追上去,希望她把話能夠說明白點,什麽真相?
然而林恭如卻轉身說了句:“天皓,你風采哥愛上的這個女人,你不但認識,還很熟悉,你自己去琢磨吧!”拋下這句話,林恭如就邁著堅定自信的步子離開了。
我認識?還很熟悉?是誰呢?直到離開酒吧,返回學校的路上,我都一直在琢磨林恭如留下的這個問題。最關鍵的是,我完全不明,楊楓和她的感情那麽穩固,怎麽會突然移情別戀?
回憶起之前在會所吃飯,楊楓看關詠琳的眼神,我就覺得古怪,那不是愛慕的眼神,倒有點埋怨和責備的意思在裏頭。
然而對比起林恭如提到的小三,我感興趣的事情還是她說到的真相。
因為我始終覺得,陳妍書有些東西瞞著我,而憑林恭如對她的長期以來的看法,以及她們過往的交情來看,她所謂的‘真相’,似乎就包括那部分被隱瞞的秘密。
那天晚上,我回到寢室本想早點入睡,可我卻被這些問題折磨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正打算聽聽音樂舒緩下,關詠琳卻給我發來條消息:天皓,睡了嘛?你明天開始實訓了?
蘇語嫣告訴她的?我腦子裏想著,趕緊問她:對,姐姐怎麽知道噠?
結果關詠琳立刻提醒:小兔崽子,你忘啦?我有你的課程表!
好吧!我這才想起來,關詠琳是我的監護人,開學時課程表都有發給她。
於是我沒再理會,又把先前和林恭如會麵的事情告訴了她,問她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還有那個所謂的真相!總感覺事情特別奇怪,擔心會再搞出什麽衝突和麻煩來。
結果關詠琳說她也不知道,叫我不該管的別管,又叫我趕緊睡覺,不然明早起不來。實際上我真想告訴她,被這麽誘人的問題釣著,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自從讀大學以來,我幾乎從來沒有在七點鍾以前起過床,加上天氣變冷,所以過程蠻艱辛的。雖然實訓課第一天內容不怎麽多,但那僅僅是上午領圖紙和布置施工場地而言。
到下午正式開幹時,艱辛程度照舊讓大夥兒揮汗如雨。雖然我平日裏也會跑步鍛煉身體,但麵對這繁重的體力勞動照樣扛不住,光是準備砌築材料就把我累個半死。
因為材料堆放地點距離施工場地有將近百米的距離,磚塊、河沙、水泥這些都要靠肩挑背扛搬運過來。而一包水泥就有七八十斤,沙袋更不用說。
所以直到幹活兒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沙袋這玩意兒,能夠長時間搬運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關鍵實訓的時候,五年製和統招生的區別對待又被我們碰上啦!實訓共有六個班,除了土木工程係的建工班以外,其餘全是金融管理係的造價班。
造價班幾乎全是女孩子,力氣小扛不動。所以根據實訓老師的安排,造價班需要的施工材料,就交給幾個建工班幫忙搬運,還美其名曰增加感情。
說實話,雖然造價班美女多,在建築學院認識女孩也幾乎都去那兒,但幫忙幹體力活兒這種事情,誰願意幹?
並且造價班實訓內容是鋼模板和腳手架,需要很多三米甚至五米的鋼管,以及用推車才能運過去的金屬扣件,這些東西都重的死人。
因此在工作量的分配問題上,就出現了比較嚴重的分歧。雖然我們跟另幾個班都是土木工程係,但情況卻有所不同。
我們是五年製,他們是國教班,也就是低分錄取,單招或者補錄,以及其餘各種特殊渠道進來的。跟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屬於高考過來的統招生,而我們沒經過高考。
國教在學院比較出名,原因是他們學費貴,一年的費用幾乎是其餘專業三年的總和。但畢業拿的是學院以及國外的文憑,去東南亞各國就業也要方便些。
基於以上的因素,如果說五年製是學院的最底層的話,那國教就是大家眼中的最高層。
尤其在攀比嚴重的高校,國教班學生普遍優越的家境,以及消費能力,就讓他們顯得很紮眼。
偏偏老師也是勢利眼,幫忙搬運材料這塊兒,竟然全部安排五年製的幹,國教班的學生全部不參加。這就有點操蛋了,可誰叫人家是老師呢?
因此磊哥和蔣哥前去溝通無果後,我們隻得硬著頭皮幫忙幹活兒。韓佳梅和李薇看在眼裏,湊錢買了許多礦泉水,抬著放在旁邊讓我們拿著喝。
結果就在我們幹活的時候,有個國教班的學生也跑來拿水。本來當時大家來的比較匆忙,拿瓶水喝也沒什麽,結果陽仔看到了後卻直接把他學生到推邊上。
叫你拿了的呀?沒幹活兒還想拿水喝?”陽仔用手頂著那學生的胸口。
也就是那瞬間,四五個國教班的男生吼叫著圍上去,而磊哥也不甘示弱,立刻也帶班上同學跟著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