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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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輕點,嗯?”

    黨長雖然不能成,人事,可他也曾是情場裏的個中高手,隻一眼,從蘇蓉輕瞌的眼眸裏,那透露出來的半抹迷茫,就知這女人心裏想什麽。

    三年不能人道,確實是讓她煎熬了。

    索性,手上再用了些力,左右都捏了一下。

    “唔,死鬼,不要折磨我可以嗎?”

    聲音是嗔的,嗔得膩人。

    黨長憋了很長時間的火,突然就被這一嗔給勾起了雄心壯誌。

    當下手從睡衣裏出來,一個翻身就壓了下去。

    吻著,寬大的手也急促遊走,兩人之間的障礙物被快速扯掉了,呼吸變得急促,蘇蓉抬起細白的腿勾著他的腰,急不可待地:“你到是進來呀!”

    沒辦法啊,力不從心。

    黨長努力了一下,還是不行,隻得萬念俱灰地倒回床上去。

    一抹失望之色在蘇蓉的眼裏一閃而逝,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黨長的人,他倒下去了,她便立刻起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安慰:“沒事,慢慢來,我們再去找其他醫生試試。”

    黨長沒應她,隻是張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不想說話。

    很累,什麽都沒做,卻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他抬起手,將蘇蓉從自己身上輕輕地堆下去:“把衣服穿上,睡吧!”

    翌日。

    吃早餐的時候沒有看到黨長,良定說他公幹去了,去了楚洲,恐怕得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

    蘇蓉問了一句:“這次是誰陪他去?”

    “廖平。”良定答。

    “廖平辦事穩當。阿定,幫我約個牌局,就找那幾個官家太太吧!”

    “是。”

    良定退下去了。

    長長的餐桌上,就隻剩下蘇蓉和雲泥兩個人。

    不知為什麽,雲泥聽到說黨長公幹去了,她居然有些小小地鬆了一口氣,這是不應該的,她在心裏告訴自己。

    突然坐在對麵的蘇蓉就叫她:“泥泥,等會兒吃過早餐後,你到我房裏一趟。”

    雲泥連忙答應了。

    隻是她沒想到,蘇蓉的心裏另有打算。

    回到臥室的蘇蓉從衣櫃抽屜裏找出一瓶無色無味的藥水來,遞到雲泥手裏:“泥泥,一個星期後黨長回來,你是時候跟他圓房了,你也知道,黨長他寵你,舍不得碰,可是做為女人,你應該盡到自己的責任。“

    蘇蓉覺著,隻要有了這瓶藥,再加上雲泥嬌柔的身體,難保這樣一來,黨長的病就好了。

    雲泥噎住。

    ”這。“像拿著個燙手山芋似的拿著那瓶藥。

    ”怎麽,你不願意?“

    “不,不是的,我隻是隻是覺得太突然。”

    “你這丫頭,突然什麽。”蘇蓉笑笑:“要不是黨長心疼你,你進陸家的那天晚上他就要你了,聽姐姐的,伺候黨長是你的福份,對嗎?”

    雲泥茫然地笑了一下。

    蘇蓉說:“記住了,這藥也不能用多,半瓶就夠了,要是太多了,我怕黨長發威起來你受不了。”

    雲泥的臉頰上飛上兩團紅霞,她心裏五味陣雜,卻隻能輕咬唇點了點頭。

    到達醫院後,心裏一直想著這事,有些魂不守舍的。

    雲泥坐在椅子上,把手杵在在窗台沿上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風景。

    額上有幾縷發絲落下來,將她精致小巧的臉勾勒出幾分小女人的嬌俏味兒。

    她的眼神是迷茫的,無處安放地看著遙遠天空,不知在想什麽。

    陸言帛進來查房,他也是這個特殊病房科室的負債醫生,也會有來查房的時候,隻不過這半年來,那麽巧,就一次都沒有碰上雲泥。

    這會兒突然就看到了她,和那樣純潔的表情。

    陸言帛波瀾不驚地,走過去拉開雲爸的被子看了看他的腳。

    雲泥聽到動靜轉過身去,連忙起身:“言。”又停住,差點就衝口而出一句言帛哥哥了。

    陸言帛眼睛都沒抬,觀察了一下之後,冷冰冰的:“家屬簽字,這是我們接下來會給他用的藥。”

    一個護士把文件夾遞到雲泥麵前,她大概看了一下,簽了,他們一行醫生護士就轉身出去了。

    她怔怔地站在那裏,有些難受地轉過身去了窗子口。

    病房門口,陸言帛匆匆走了過去,他是側臉看了她一眼,心裏卻有某種東西沉沉一震,她在哭嗎?

    爸爸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

    大約十點鍾的時候,雲泥接到了一個電話。

    “雲小姐,總裁請你來一趟尚宮,如果你拒絕,他會派人到陸家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