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錯誤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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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泥愣了愣,她不知說什麽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收回自己僵在半空的手。
尚爵淡淡地開口道:“想要鑰匙很簡單,上來沙發上,把我給伺候舒服了,我就給你。”
“想得美。”
雲泥換上了冰冷的麵孔站起來:“尚先生記性不好嗎,你好像是叫我來打掃衛生的,現在我的工作完成了,請打開門讓我走。”
“是嗎?”尚爵的黑眸沉了沉,他站起來,一米八幾的個子給她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他往前一步,微伏下的頭讓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唇上,聲音帶了幾分低沉:“可我對你今天的工作一點也不滿意,說好的是整幢樓,那麽一樓,你打掃了嗎?”
這確實是雲泥理虧了。
她原本想稱著他在睡覺的時候悄悄地跑,誰想到,他其實早就有預謀地把門給鎖上了呢。
此時有些語結的雲泥隻能怒張大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因為氣憤而加快的呼吸讓胸前的飽滿更具誘惑力,驀地眼前的俊臉放大,尚爵低頭就吻了下來。
他身上那股冷洌的清香和著唇齒溫柔,讓雲泥內心深處重重一顫。
是的,溫柔
尚爵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他的一隻大手輕輕扣在她的後腦上,將愣怔的她壓向自己,那薄唇上的摩挲和纏綿,竟似一對情人小離別後的邂逅。
雲泥大腦一生空白,這個吻,比任何一次粗暴的奪取更可怕。
她連忙去推他的胸堂:“唔。”
他的吻已細細密密地遊走到她頸項上,一邊吻還一邊勁臂稍微用力,很輕鬆就將她整個放倒在沙發上。
“別動。”近在咫尺的俊臉緊繃,他整個高大的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之間嚴絲合縫的:“你再動一動,我可不敢保證。”
“好,我不動了,你吻吧!”
雲泥連忙打斷他,她一臉認真:“之後我還要繼續打掃衛生。”
呃!
尚爵的眼色一沉,這個女人,打掃衛生比和他在一起還重要,自己還不如她的裏的一塊抹布?
這就叫氣死人不償命。
他心裏帶著一翻怒意狂燒,抬起雙手捧著雲泥的臉,狠狠而霸道地吻了下去。
軟糯的舌頭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攻城掠池。
這就對了!
雲泥在心裏腹誹著,這才是他尚爵的正確打開方式。
好在接下來,他終於微喘著適可而止,漸漸急促的呼吸離開了雲泥耳邊,他從她身上起來,揮揮手:“去打掃衛生吧,像死魚一樣不動,沒意思。”
“好的尚先生。”
雲泥坐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連忙跑過去拿起那些清潔工具開始打掃。
她的動作太刺眼了,這讓尚爵突然覺得,她真的更鍾愛那些抹布啊之類的東西,而且好像很高興啊!
該死的女人。
接下來整個打掃的過程,尚爵就坐在那裏看電視,有的時候會滑開電話上的監控視頻,看一看這個女人有沒有偷懶。
等雲泥打掃好後,他又親自站在旁邊看著她整整洗了十次手,才讓她進廚房去給他做飯。
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好像早就有準備似的,冰箱裏有許多食材。
老話說無米難為巧婦,隻要有食材就好,一點也難不倒雲泥。
她手法利落,很快就做了三菜一湯,等她把這些菜端到餐桌上之後心想,現在可以走了吧?
誰想尚爵卻指著他身邊的坐椅:“坐下,一起吃。”
“可是尚先生,天色已經晚了,我想。”
“在我這裏你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明白嗎,還不快坐下。”
“”
尚爵吃食物的動作很優雅,雖然吃得很快,但是卻一點油漬都不會沾到唇上,反而一點也不失好看的本色。
雲泥做的菜隻是家常小炒而已,她沒想到的是,他才吃了一口,便突然覺得食欲大開。
一連吃了三碗飯也不見他停下來的,看得她都暗暗驚訝,照這個吃法,要是家裏沒點錢的人,還真養不起。
她不敢多看他,隻能垂著眼瞼,默默將白米飯往嘴裏塞。
因為心裏有事,一直忐忑著黨長那邊會不會到學校裏去接她,所以沒什麽胃口。
誰想卻在這時候,突然修長的手伸過來,給她碗裏夾了一片肉。
這
雲泥一驚抬起眼睛看著尚爵,他也會關心人?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爭執,她隻好道:“謝謝尚先生。”
“不必客氣,我隻是希望你能多吃一點,把身體養胖一些,這樣我摸上去手感好一些,僅此而已。”
“”
僅此而已,好像生怕她會多想什麽似的。
雲泥無語到隻曉得低頭往自己嘴裏塞飯。
吃好後,她去廚房裏收拾好出來,拿起沙發上的包:“尚先生,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別墅大廳外的夜色已悄然而至了,整個峰塔渡假區裏都亮起了路燈,她再不回去就真的死定了。
而問出這句話後,她是不安而緊張的。
尚爵的性格總是那樣讓人捉摸不定,就好比他現在抬起眼來看著她的眼神,深遂而冷淩,反而看得人心裏一陣陣發毛,他又想做什麽?
“可以,我也回尚宮,順路送你。”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尚爵驀地站了起來。
奇怪,他今天一點也不想再為難她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尚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他隻是告訴自己,算了,這女人打掃一天也累,下一次,再好好折磨。
這邊雲泥還為他能放她走,又一句我送你而悲喜交加著。
那邊尚爵已經揚了揚手裏的鑰匙,按下按鍵打開了玻璃門。
他將鑰匙往沙發上一扔走過來,高大的身影就那樣壓製過來,冷冷地:“走吧。”
自己先行出門去了。
雲泥連忙小跑跟上去:“尚先生,其實真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不多說,拉開車門,而後眉色略沉地:“你認為這裏現在會有車嗎?”
“”
雲泥還在猶豫著,她到是寧願走出峰塔後,再叫好友楊芳坐出租車來接她。
可是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一點點的退縮,他修長的手已伸過來一把鉗住她的手腕,那俊臉驀爾逼近她:“怎麽,你就這麽不喜歡和我呆在一起?”
聲音很冷,視線更是碎如冰。
在雲泥無聲的搖頭和眼瞳裏的驚恐下,尚爵心底忍了一天的無名火再度燃燒起來。
他從來沒有和一個女人獨自用過餐,從來沒有吻一個女人吻到一半因為怕她身體辛苦而放棄,長這麽大,更不敢有任何女人可以無視他,不理會他。
總之,他突然就怒了,一種莫名其妙且很微妙的情緒。
尚爵退後一步反手拉開了後排車門,轉身便硬是將雲泥給塞了進去。
“啊,尚先生,你。”
雲泥似乎看到他眼底嗜血般的光茫,她知道他又要發飆了,可是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便被塞進了車裏,而且隨之他高大的身軀也擠了進來。
幾乎是在轉眼間她就被他推倒在了坐椅上,吻如疾風暴雨般下。
“唔放開”
雲泥嚇得連忙掙紮,雙手緊緊推在他的胸膛上,可無奈他隻一隻大手便將她給製住,她身體上的甜香很快挑起他的情,。
“你和陸長青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很溫柔嗎,嗯?為什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一臉的不情不願?”
吻帶著急促的呼吸,大手一轉,已從她衣角邊底下往裏探進去撫住了柔軟。
雲泥顫抖著,她的雙腿已經被他強行分開。
運動褲也褪了下去。
“不要,尚先生,尚爵,啊。”
他帶著怒意和莫名的情緒,腰身一沉,蠻橫地進入,在那一刻他聽到她的痛呼,也從車窗裏路燈上流泄下來的光茫裏看到她眼角的淚水。
尚爵的內心重重一震,這雙含著淚水的眼眸,瞬間將他的怒火澆得飄搖。
他緩了緩,低下頭去,輕輕唇住她的唇瓣,身下動作也變得輕柔。
可是
雲泥突然把頭偏向一邊,冰冷地說出一句:“因為陸長青是我的丈夫,而你什麽都不是。”
“是嗎?”尚爵的眼底掠過一點寒光,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心裏,似有一點失落一點傷感,很奇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這種感覺,這些感覺如千頭萬緒最終匯成一股怒火:“是嗎,我什麽都不是?”
他狠狠地動作起來,狠狠地撞擊她。
“求求你!。”雲泥實在受不了他的粗魯,她失聲哭了起來,疼和一種很難言的感覺,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求我什麽?”尚爵低下頭,一邊動作著,一邊張唇咬她的耳垂:“你不是無視我的存在嗎,隻有這樣,你才會感覺得到我,嗯?”
“求你。”雲泥抽泣著,臉色像彩雲一樣飛著紅霞,淚水從眼角裏溢出來,聲音沙啞:“求你輕一點。”
“不。”他的黑眸中視線肆意燃燒,聲音邪惡而冰冷:“我會要到自己滿意為止。”
整整一個小時後,尚爵下了車。
他冰冷的背影直接進了別墅大廳,進去時,客廳裏似乎還飄浮著那股淡淡的人間煙火味,是她燒的菜香,是她輕哼的歌,讓他有了一時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