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貓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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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泥歎了口氣:“德叔,那客人呢,有幾個?”
“客人到還好,隻有一個,不過他點的菜和他們點的也不重樣。”
暈,這怎麽有點故意要整她的意思。
“現在離開飯還有多長時間?”
“兩個小時。”
兩小時十個二個菜,還得配料,切,洗,炒,好吧已經容不得多想了,再想一分鍾都會浪費時間,要是做不好,指不定尚爵得怎麽收拾她,
雲泥連忙把圍裙拿來一抖利落地穿上:“德叔,他們要的菜都不簡單,麻煩你派兩個傭人幫我洗菜,其他的我自己來完成。”
正德點點頭,急忙出去遣手腳利落的傭人。
大廳外的廊沿下陸言妙正在拚命地修花插花,還不忘拍照片發出去:“猜猜,人美還是花美呢?”
很快就有人猜了,猜的不是人美也不是花美,更多的是提問,你在哪裏?背景太強憾。
陸言妙開心得要死,這裏是尚宮啊,這句話一出,便掀起了很激烈的風浪。
誰成想她還要自得的時候,正德從大廳裏出來了。
“陸小姐,你剛才是不是發了微博,關於尚宮內部的一些景也拍下來,少爺說請你立刻把微博給刪掉。”
“你你們怎麽會這麽快就知道了?”陸言妙頓時驚得嘴巴張得很大,這怎麽可能,她才剛發出去。
正德笑笑沒回答她:“陸小姐,刪吧。”
“哦,好好,我這就刪。”
之後陸言妙發現,不光自己刪掉了,就算有的粉絲截屏下來想要再發出去都發不了啦。
她忽視了一個問題,尚集團的軟件可是一流的,這樣的公司,豈會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她發出去的信息。
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
大廳裏,老爺子逼著尚爵和顧子城陪他打撲克牌。
三個男人安靜地出牌,算牌,一個比一個精,正德在旁邊完全看不出其中的門道來,他們打的這牌還不是普通的規矩,而是他們三自創的。
“阿德,我的粥好了沒有了啊,再去看看。”老爺子抓了一把牌,頭也不抬地問正德。
“老爺子,兩分鍾前你剛問過。”正德很無奈。
“哦,是嗎?那就再等等吧。”
大約五分鍾後又問了一次,好在後來客人終於到達了尚宮,老爺子的注意力才轉移了些。
客人來了後,這牌就不能再打了,顧子城一句:“我去逗陸小姐玩。”
尚爵一時閑下來沒事,客人是老爺子的老友,也沒也什麽事,順便就去廚房裏看一眼。
隻見廚房裏的人兒正忙得小臉緋紅,雖然此時已進入深秋季節,可是加之尚宮的空調後,她還是熱得額頭上隻冒細汗。
兩個傭人看到尚爵進來,連忙想要張口叫少爺。
少爺從來沒有進過廚房,兩人一陣錯愕,尚爵擺手示意她們出去。
他自己卻走到灶台前。
“請把青豆遞給我一下。”雲泥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已經被替換了。
青豆?
尚爵看了看向後一大排配好的菜料:“哪個才是青豆?”
“”一聽這聲音雲泥驚得轉過頭,看到他正在台麵上想要尋找青豆的樣子。
暈,他還是來了。
雲泥連忙朝著薄唇銜笑的尚爵做了個噓的手式,而後跑過去一下將廚房門給關上。
轉身,那身大的身影已經近在咫尺,很快自己便被拉入溫暖的懷抱中,吻也落了下來。
“唔。”
溫涼的舌尖瞬時攻城掠池掠奪著她口中芳香。
雲泥雙手抵在尚爵胸口上拚命掙紮,好不容易才推開他,抬眼卻看到他邪肆的笑:“怎麽了,你關門不就是想和我親熱嗎?”
“絕對不是。”雲泥滿頭黑線,因為剛才被他吻得太激烈了,所以胸口還起起伏伏著,話完又看到他往前一步,雲泥連忙將背抵在門上抬手:“別,別過來,尚爵你聽我一句話可以嗎?”
“嗯,你說。”他用修長的手指銜了一片炒好的菜放進嘴裏,很好吃嘛。
“你能不能暫時別吃菜,那菜是老爺子的,你破壞我擺盤了。”雲泥隻好上前將菜給挪了挪,這才在和他隔著一個置物台的情況下很認真地:“陸言妙最大的心願就是要來尚宮一趟,她很想看看尚宮裏麵是什麽樣子,這事我早就想要跟你說,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提起來,今天正好藍秘去買花她也在那兒,就跟著我來了。”
“你別動。”話還沒說完呢,男人已經緩緩移動步伐向她靠近,雲泥不得不自己打亂話題,開始移動步伐,兩個人圍著置物台走了起來,她慌她亂,他卻冷淩沉斂像隻優雅漫步的獵豹。
“接著說。”尚爵玩味的樣子,情不自禁間也蹙了下修眉,這該死的置物台,改天叫正德拆掉。
“我真的沒有開玩笑,尚宮裏有陸言妙,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對我。”
他已經將她給逼到了一個角落裏,當雲泥說話的時候,長臂一展將她禁固在牆和自己的臂彎之間,邪邪一勾唇:“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在陸言妙麵前盡量不要調,戲你。”
“不是盡量,是一點也不要。”雲泥縮著身子。
“嗯,我明白了。不過現在好像是你先關的門,是你先挑起這火端。”
“我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看著女孩一副緊張可憐兮兮的樣子,尚爵壓住笑:“也可以,不過你現在得滿足我一下。”
“現在?”
“對,別想歪了,讓我吻一下就行。”
說是一下,不過吻了很長時間,吻到他走後,她全身發軟。
要重新再手拿起鍋鏟來,還真費了一番力氣。
好不容易,菜終於做好了,正德讓傭人把菜給端出去,雲泥跟著上菜的時候,留意到老爺子那位客人,跟他年歲差不多大,也是一副很紳士的樣子。
放好菜後雲泥就轉身回到了廚房裏去收拾。
正德進來了:“小姐,那位陸小姐的插花好像出了些問題,恐怕還是得你去救場。”
“哦,我知道了。”
雲泥甩了甩發酸的胳膊出去正宮大廳門口,陸言妙正在和一束花發脾氣呢。
她在修剪的時候不小心被花刺兒剌到手了,這又累又餓的,頓時心裏有些憋悶。
“你呀,以為真想要接近尚宮是這麽容易的事嗎?”雲泥看不下去了:“言妙,尚先生不喜歡沒耐心的人,你可千萬不能在這裏耍小姐脾氣。”
她蹲下身幫她一起修剪。
陸言妙嘟著紅唇點點頭:“對了雲泥,你不是去做飯了嗎,做好了,可以開飯了?”
“已經開了。”
“那我們還修什麽花,快點進去陪尚先生吃飯呀。”
話完就站了起來,雲泥連忙一把拉住她:“尚先生沒說讓我們去,我們又不是客人,隻是送花來的工作人員,怎麽可能上桌和她一起吃飯。”
“啊?”陸言妙瞪大眼睛,她想說可她是陸言妙啊,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帶著心裏的不滿和對尚宮的敬畏,接下來陸言妙再也沒有發什麽勞騷,而是和雲泥一起將花給收拾好。
“德叔,我們走了。”
雲泥帶著陸言妙去和正德說一聲。
陸言妙是萬般不想走的,她沒想到此次來尚宮,還真的是來幹活來了。
但是雲泥一臉堅絕,她可是一分鍾也不想再呆,多呆一會兒對自己都很危險。
正德不聲不響看得出來雲泥的為難之處,隻好點點頭,讓家裏司機把她們送出了尚宮。
隻到車子一直出了尚宮的範圍內,雲泥才暗暗鬆了口氣。
陸言妙心痛地看著自己被花枝給劃花了的手指甲,隻到這會兒才想起來問雲泥:”對了,和尚先生在一起的那位老爺子是誰呀?“
“不就是尚先生的爺爺嗎?”
雲泥無力靠在窗子上,看著路邊風景節節後退。
也是這時候,她才心裏愧疚地想到一層,既然是爺爺地輩的給自己訂的親,那麽尚老爺子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後,一定會對雲家很失望吧?
她完全不知道老爺子已經將一切了然以心。
耳邊響著陸言妙的驚叫聲:“什麽,那就是尚老爺子,傳說中最最神秘的人。”
“是啊,就是他。”雲泥苦笑一下。
陸言妙開始打小算盤了,這樣一來,她回去在爸爸麵前就有得說了,能見到尚家老爺子的人在s市可沒幾個。
她完全不知道,現在的黨長正一心煩著事兒。
大早上的,良定去封琳達的工作室,不巧,已經被人給封了,這一察居然是尚家先下的手。
良定回為稟後,黨長心上便跟插了根針似的。
頭一天在邊城的時候尚爵對雲泥的關心他就看在眼裏,而且這事情在尚爵的心裏居然還沒完,他已經棋高一招為雲泥出了口氣,置自己於何地?
良定站在軍中辦公室裏,低著頭:“爺,其實還有一事。”
“說。”黨長把正在批閱的文件給摔在桌子上。
“我派人去查過了,那個雲月,確實沒有出國。”
“什麽,你說什麽?”黨長一下子便驚得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他兩眼冒火看著良定:“我說雲月沒有出國?”
“沒有任何出境記錄。”
“那她在那兒,你查到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
黨長頭痛地坐回椅子上,思緒裏迂回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他突然覺得這就是個局,從他走進帷紡那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