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纏不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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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幾天單位上事情多,真的很忙。”斐東皺眉解釋。

    “能有多忙,你的工作不就是動動嘴皮子嗎?好,你忙是吧,那我明天到你單位門口等你,不為什麽,就想和你說說話,見個麵。”陸言妙的語氣裏多少有些不依不饒的感覺。

    她也不是有多留戀斐東,也不是沒男人要,可她就是過不了心裏的那口氣。

    斐東怎樣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在外麵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那不是明顯把她給比下去了嗎?

    這會兒一聽她明天會到單位去,斐東自然連忙改口:“行吧,你在哪裏,我現在過去接你。”

    陸言妙說了一個地名,今天她有一場戲。

    半個小時後,斐東到達那幢大樓下等她,她的戲份拍完就出來了,但是臉色不好,拉開車門坐進去後,張嘴又想吵。

    哪成想才扭過頭去什麽也沒說,斐東已在她上車的時候把手裏的煙給摁熄了。

    回頭,勁臂一張就將她整個腦袋給捧住,火熱的吻低頭就席卷而入。

    陸言妙完全是蒙的,但有時候這招對付女人還挺管用,尤其是一個整天嘮嘮叨叨的女人。

    吻了一會兒,陸言妙整個身子都變軟了。

    斐東放開她,她還迷茫地靠在椅背上輕輕喘息著。

    “你瘋了嗎,這裏人來人往的。”一會兒後陸言妙緩過些來,斐東正眼直直地看著她,他的眼睛裏沒有太多的情感,但是有些情,欲的激蕩。

    “你不是喜歡這種刺激嗎?讓你的同事看到才好,這樣你更興奮。”

    “胡說,我要的哪是這種刺激。”

    “沒關係,以後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工作忙,我可以常常給你這種刺激。”斐東笑笑,抽了張紙巾把嘴唇上的口紅給擦掉。

    陸言妙坐正身子,整理著頭發:“那人家不是在乎你嘛!”

    “我謝謝你啊陸大小姐,你這種在乎最好改一改,哪個男人受得了,更別說尚爵。”

    “在尚爵麵前,我自然不會是這個樣子。”陸言妙伸過細臂去勾著斐東的脖子:“怎麽,真的生氣了?”

    斐東沒說話,拿了一支煙正要點上,卻被陸言妙給一把搶了過去含在嘴裏:“不管你生不生氣,反正我不許你喜歡上除了我之外的女人,否則,我一定讓她不好過。”

    “嗬,真是最毒婦人心。”斐東似笑非笑的一下,啟動車子:“到飯點了,你想吃什麽?”

    “西餐廳,我想吃牛排。”

    陸言妙把煙點燃給抽上了,她不笨,而且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時候準得嚇人。

    她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得到,斐東有別的女人了,而且這女人並非像自己一樣和他玩玩的那種,是上了心的那種,從他眼裏的情緒她看得出來。

    陸言妙抽煙扭頭看著窗外,她的心裏有些難言的失落。

    她要失去斐東了。

    兩人去一定西餐廳裏吃過飯後就直接回到了公寓。

    這大概是陸言妙最後一次抓緊他的機會了,斐東在她的眼裏就像雞肋,食之無味兒,棄之可惜。

    兩人進屋後,陸言妙脫掉皮草外套,斐東沒脫外套,他壓根就不想多呆。

    陸言妙又豈會放過他,她將手裏的皮草外套扔掉就纏了上去,雙臂掛在斐東脖子上,媚眼煙行地:“怎麽,這麽多天不見你就真不想我,要急著走嗎?”

    “家裏有點事。”斐東抬手去掰她的手,發現根本沒用,她纏得更緊。

    “我知道,你太太生病了嘛,中午的時候我哥回家吃飯了,他還告訴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記得問你太太好。”

    “他怎麽會讓你傳話?”斐東一驚。

    “這個嘛!”陸言妙放開他,轉身走過去坐在沙發上:“他大概已經知道我們兩的關係了吧,在爸爸去世之前就曾經提醒過我一次,在這件事情上我還得感謝他,要不是他口風緊,八成我爸一定知道了這事,那他死也死得不安心。”

    “你說真的?”斐東有點不敢相信,他沒想到陸言帛居然會這麽狡猾。

    “我騙你做什麽,不過你放心好了,他好像沒有一點要反對我們的意思,而且還有那麽一點點支持似的。”陸言妙心裏明鏡,陸言帛給她五十萬塊讓她好好打扮打扮,這事兒未必是要征對尚爵。

    因為她連尚爵的麵都沒辦法見到,所以就算打扮了也是枉然。

    但這話,卻是實實在在地激到了斐東。

    從他頭一次在陸府門口撿到被下了藥的陸言妙開始,他喜歡的隻是她的年輕而已,可從來沒想過要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

    有的女人適合在自己生命裏放在什麽位置,這點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猶豫著,斐東走過去坐在陸言妙身邊:“你哥當了黨長後可是一尊請不動的佛,他居然會主動回家去陪你們吃飯,也是難得。”

    “那是,不管他是佛還是魔,都是我們陸家的人,那裏畢竟是他的家不是嗎?”

    “好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思玲的情況越來越糟,這不前兩天我正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也被叫回了家,有時候,我真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你說,我們畢竟是夫妻一場,這種時候要是不在家裏多陪陪她,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這番話,恰到好處地打動了陸言妙。

    她再橫也是個女人,而深情的男人卻又很能打動女人的心。

    陸言妙不想再生氣了,她側身捧著斐東陽剛味兒十足的臉:“嘖嘖,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你好像瘦了。”

    “是瘦了。”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陸言妙把自己的紅唇一點點往前湊,輕輕地吻上了斐東。

    斐東起初沒有回應,他甚至有種想要推開陸言妙的衝動,可是

    “有件事情很奇怪。”陸言妙輕咬著他的薄唇,熱氣嗬到他臉上,微微喘息著:“我哥把雲泥藏到哪裏去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你哥的事情我怎麽可能插手。”

    “可是那天在醫院裏的時候,我覺得他好像很信任你的樣子。”

    陸言妙翻身挎坐在他雙腿上,一邊吻一邊上下其手。

    斐東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兩人很快纏在一起,也沒進臥室,在沙發上就開始了。

    等斐東進入的時候,他的電話在這時候不早不晚響了起來。

    自從家裏多了個雲泥後,他是每逢電話一響必接,生怕她出點什麽事兒。

    這會兒便停下來,伸手去茶機上摸來電話。

    得,不是家裏打來的,是警察局局長。

    局長在那邊很客氣:“斐市長,今天早上你遇到的那樁案子有些眉目了。”

    “這麽快?”斐東半跪在地毯上,陸言妙被他撩得不行,她自各就在那裏動了動細腰,弄得他差點把持不住哼出聲來。

    局長在那邊聲音穩沉說:“是啊,我們也沒想到,死者的相貌居然會保存得這麽完好,法醫部的稍微修複了一下之後,巧了,這個人我越看越眼熟。”

    “哦?是嗎?”斐東嘴角一抽,陸言妙這妖精,她是一點也不消停,你打你的電話,她動她的,要命。

    “是啊,其實這個人說起來你也熟悉。”

    “是嗎?唔。”

    “是的,哦對了,斐市長,你是不是在忙啊,我聽你的聲音有些沙啞的感覺。”

    “沒事,我剛剛才鍛煉好。”

    “嗯,目前用我的肉眼看來,死者好像是陸家的管家良定,你還記得嗎,被黨長給趕出去的那個。”

    “記得,竟然是他?”斐東微怔。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對於警方來說,無論他長得多像,還是要檢測n才算證據確鑿的。”

    “嗯,那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你斐市長才辛苦哦,把鍛煉的時間都提到中午,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有什麽事情咱們再聯係。”

    掛了線,斐東把電話一扔便開始動作起來。

    陸言妙嫩叫著:“誰給你打電話呀,出什麽事了?”

    “警察局長,有一宗凶殺案,死者是你家的管家良定?”

    “啊?!”

    尚宮。

    “少爺,這是安嬸給你煲的湯,你稱熱喝。”正德送湯去書房。

    他很憂心,近段時間以來,少爺都很少好好吃飯,安嬸天天精心煲的湯他也不喝了,正擔心著,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又拒絕喝。

    誰想他放下湯後,尚爵居然開口叫住他:“正德。”

    正德抬眼,他心裏一愣,少爺的神色,眼神,似乎都帶著一種喜悅。

    “少爺?”

    “我找到她了。”尚爵道。

    “雲小姐?”正德一聽這話激動不已,雖然少爺是一臉冷淩的樣子,可是說完這句話後,他居然主動端起碗把湯喝了。

    “嗯,找到了,她很好,你和安嬸可以放心了。”尚爵放下碗,其實他的心,從斐東家出來就沒有平靜過,雲泥不動聲色收下了竊聽器,卻又不願意表露出認識他,可見她一定是有什麽計劃。

    這女人,現在想起來還不禁讓他苦笑,他一時心急,差點就被她給騙到了。

    “那小姐她現在在哪裏,她還懷著孩子,不知道她是否已經知道了。”正德半喜半憂。

    “她已經知道了,而且孩子也很好。”尚爵抿了薄唇一笑,就在幾分鍾前,他才竊聽到雲泥的聲音,她在和肚子裏的寶寶說話,好像真在哄著孩子,又好像在暗示他什麽。